康斯坦丁撞进生殖腔时,被柔软数倍的腔壁紧紧包裹,灭顶的快感令雄性几乎克制不住射Jing的冲动。那些软rou温柔而汹涌地挤压、吮吸着他的Yinjing,甚至连往外抽时都受到一股阻力。康斯坦丁能明显感受到怀中人猛地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身子细细密密地战栗个不停。
他心中一震,对于心爱的雌性向自己打开生殖腔的行为欣喜若狂。
“阿宁,我爱你……我爱你!”金发的雄性双手环在陆微宁的腰上,狠狠地将对方摁向自己身下,一边急切地表明自己的心迹。
一边是隐秘的生殖腔被粗暴地顶弄,一边是耳边雄性充满爱意的告白,陆微宁的身体在欲海中浮沉着,内心却还保持着一丝清明,他用尽最后一丁点气力,努力地作出回应:“我也、唔哈……也爱哥哥、呼唔……”
随之而来的是来自雄性暴风疾雨般的疯狂Cao干和脖颈处一阵剧烈的疼痛——康斯坦丁没能抵挡住猫科动物交合的本能,将尖利的牙齿刺入了雌性脆弱的肌肤之下。
陆微宁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同时口中尝到的血腥味也让康斯坦丁回过神来,金发的雄性一脸惊慌,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怎么办又搞砸了!”,他伸出舌头满怀愧疚地舔了舔陆微宁出血的伤口:“对不起,我、我没控制住!”
陆微宁甚至能看到大狮子脑袋上的耳朵都耷拉下来了。其实康斯坦丁只留了一个浅浅的咬痕,只不过出了血的伤口在陆微宁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吓人而已。事发突然,让毫无准备的陆微宁吓了一跳才没忍住叫了一声,此刻冷静下来感受一下,只有一点点隐痛罢了,甚至血都已经止住了。
“我不痛的哥哥,刚刚只是有点吓到。”而且现在看起来好像还是康斯坦丁受到的惊吓比较大的样子。陆微宁后xue还紧紧咬着对方的rou刃,他主动扭了扭tun缩紧后xue,想要把自己兄长的注意力拉回来。
康斯坦丁被吸得三魂都爽飞了六魄,也对,鸡巴还在阿宁生殖腔里,要让阿宁好好爽爽!重新收拾了一番心情的康斯坦丁又恢复了一往无前勇猛Cao干的气势,直捣得那生殖腔rou又软又shi。
陆微宁被顶得软了腰,全靠雄性的支撑才不至于滑落到地上,脖颈处的咬伤灼灼发烫,竟反让他愈发兴奋起来,生殖腔内的yInye源源不断地吐露出来,打在康斯坦丁的Yinjing上,又被一滴不漏地堵在腔内。
康斯坦丁眼眶发红地盯着镜面中倒映出来的雌性的背影,看上去就像仅仅凭借着那根插在后xue的鸡巴在上下挺动摇摆,雌性的腰肢甚至在不自觉地摇摆着,连陆微宁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一直在寻求着最合适的性爱契合角度。金发的雄性盘腿坐于镜前,耳边充斥着心爱的阿宁甜蜜的呻yin声,间或夹杂着几声轻泣和讨饶,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年轻的上校已经能分辨出雌性的讨饶是不堪忍受极致的欢愉还是真的感受到了痛苦。就像此刻,康斯坦丁盯着那两团饱满的tunrou,在雌性的上下颠簸间荡起迷人的tun波,然后在自己将阿宁牢牢压向下身的时候,又被挤出各种可怜的形状,真真惹人怜爱。用来Cao纵作战机械的宽厚手掌灵活而轻柔地沿着雌性Jing致的蝴蝶骨一路向下,引得陆微宁背后的肌rou敏感颤动,大掌抚过可爱的腰窝,立即抓住tun上的软rou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更是粗暴而准确地揪住旗袍下摆,沿着开衩处一用力——
“呲啦”
做工Jing美的旗袍被一分为二,凄惨地挂在雌性的肩膀上。
“!”陆微宁被惊得抓在康斯坦丁胳膊上的手指都不由得加大力道,他略带些痛心疾首地惊呼:“旗袍!”
“以后哥哥再请人给你做!”沉溺于雌性柔软身体的雄性显然并不认为扯破一件价值不菲的高定旗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是,母亲、唔!”话语被雄性突然叼住ru头的动作打断,尽数咽了回去,很快,陆微宁就再也没有闲心来考虑旗袍撕毁的问题了。
他被重新压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康斯坦丁甚至还“贴心”地垫了一掌在陆微宁的脑后,以免磕到他的脑袋。陆微宁一转头便正正对上了落地的大镜子,镜子里,魁梧的雄性弓着背,一颗金色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前,正忘我地用牙尖轻扯着一边ru头,发丝随着凶狠的撞击动作散乱在陆微宁的胸前,挠得另一边ru尖也生出细细密密的痒意。陆微宁鬼使神差般地自己伸手抚了上去,他看着镜中自己的手算不上温柔地搓压着自己的胸膛,羞耻感被欲求不满打败,他甚至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双腿在康斯坦丁的后背绞得愈发紧。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微微向上挺起,腰肢胡乱地扭动着,那根挺立的roujing蓄势待发,眼看就要射出Jingye,却在下一秒被粗粝的手指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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