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不知道多少次,黎褪下裤子,温顺地在重华的视线下撅起该受罚的部位。
和以往都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手中握着的不是重华赐予的刑具,而是刚刚从自己腰间解下的皮带。
更让他心里没底的还在于,他无法动用神识看到自己身后的情景,只能凭着经验,尽量让皮带的落点整齐而富有美感。
——很显然,他失败了。
看着黎笨拙地挥舞着皮带,在饱满的小麦色tun部上添上一道道横七竖八的血棱子,重华眉头大皱。
“过来。”
挟风而下的皮带生生顿住,末梢擦过tunrou,又留下一道难看的红痕。
黎不知所措地回过头,见殿下向自己招了招手,忙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在重华的示意趴到他大腿上时,黎甚至还用力眨了眨眼,想确认是不是自己看错了——还没领完罚呢,就可以温存了么?
事实证明,黎想得太美了。
温热的掌心在tunrou上摩挲着,抚过一条长长的血棱,然后离开。不等黎琢磨明白原由,那手掌重又落下,击打在结实的皮rou上一声清脆的“啪!”。
黎整个人都懵了,足足挨了三下才反应过来,急道:“殿下!”
“殿下……”感觉到身后的巴掌停下,他怯怯咽了口唾沫,小声道:“这样不疼。”
重华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殿下用皮带吧,”黎扭过头,小心翼翼地建议,“这样不够疼,阿黎得不到教训的。”
不够疼么……
重华若有所思地捏住一小块肿起的tunrou,就看到黎猛地咬住嘴唇——而他还没有使力。
“不疼?”重华挑了挑眉。
在他的注视下,黎明显地瑟缩了一下:“阿黎,阿黎不是故意撒谎的,殿下别生气……”
这都什么和什么。重华拧了一下眉头:“解释。”
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却又不敢不解释。
他斟酌着用词,磕磕绊绊地辩解,自己说“不疼”并不是真的不疼,只是觉得这样的痛楚与殿下此前的不满并不相称——让殿下心生厌恶的自己,应该要受到更厉害的疼才对。
“委屈么?”
轻飘飘的问话忽然传入耳中,黎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半晌,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委屈!阿黎不委屈!”
重华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从自己腿上起来。
“阿黎真的不委屈,”眼看重华起身要走,不打算再责罚自己,黎吓得脸都白了,“殿下,您信阿黎,阿黎真的——”
“孤准你委屈。”
黎一下子哽住。
重华摸了摸他的短发,放缓了语气:“孤去寻些药,别怕。”
若是黎心存怨怼,固然不是重华所乐见的;但要说连委屈也不许,重华也没那么不讲道理。
说到底,黎现在所用的身体是他找的。现在想来,当初他夺舍时遇上苏亦的灵魂,其实并非巧合;他当时看中的因果,大约便正是苏亦和陈默的这段孽缘。
重华拿着药回来的时候,黎依旧半褪着裤子、光着屁股跪在沙发上,眼巴巴看着门口。他想了想,还是在沙发上坐下,依旧让黎趴在自己腿上上药。
“阿黎自己可以……”
“噤声。”
黎慌忙咬住唇,不敢再开口。
露在空气中那么久,受责后滚烫的屁股已经变得冰凉。重华倒出一些药油抹在手心,稍一犹豫,还是解释道:“苏亦说这个药需要推开淤血,你忍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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