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知名SM俱乐部,最顶层的阁间里坐着一个男人,他有一双狐狸眼,撇一眼感觉魂都要被勾过去了。男人手里拿着红酒杯,坐在不符合时宜的藤椅上,咯吱咯吱摇着。
阁间的门是半掩着的,不一会儿就上来了几个身着黑色衣服的人,他们来的时候还带着另一个昏迷过去的人。
这人叫越东延,是越家的公子哥,人称小越总,但是覃焕是不会在意这些,反正以他的手段,找谁找不到呢,只要他想。
越东延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宛如一条濒死的鱼,男人停下了摇椅,走到越东延面前半跪下来,抱起他放到床上,像是在拆一件珍贵的礼物一样,一点一点把他的衣服脱下来,越东延平时没有少锻炼,所以肱二头肌和腹肌都有,偏古铜色的皮肤像是某种Jing雕细琢的艺术品,他闭着眼像一个Jing致的洋娃娃,睫毛又长又卷,倒是跟他脱下衣服的身体有截然不同的感觉。
覃焕也不急,缓缓起身拿起刚刚喝过的红酒,含了一口在嘴里,然后俯下身亲吻越东延的额头,就像王子在吻醒沉睡的美人一样,暗红色的美酒从额头延伸到了眼眶,shi漉漉的酒滴打在越东延的眼皮上,冰凉的感觉让他十分不适,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Cao,浑身没劲脑袋还昏昏沉沉的,身....身上也凉飕飕的,居然什么都没穿?!
覃焕见他醒了也没说话,把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用冰凉的杯壁去触碰越东延的下身。他嘶了一声随之破口大骂:“你他妈是谁,知不知道老子是越家的人,嗯!....放....放开我....”还没等越东延说完,覃焕就把杯子一摔拧着他的性器反复蹂躏,可是越东延没有力气,怎样也挣脱不了,没想到他玩了这么多年,当了这么多年的dom,到头来居然会被一个长得还挺清秀的人压在身下,他妈的怎么回事。
覃焕扭过他的头,用手慢慢描绘了一下他的五官,惊叹道:“你真的跟他好像啊.....”,男人几乎病态地捏住越东延的双颊,把他捏得吃痛的时候越东延直接咬了他一口,然后用尽最后的气力往床下爬。
覃焕舔了一下手上的血,一股子锈味,越东延噗通一下掉到了床下,不过地上有羊绒毯,摔下去不是很痛,但是身子发软走不了才是最痛苦的。
这是一只性子烈的小野猫啊。
忽的越东延眼前就黑了,他努力往前爬却怎么也爬不到门口,男人失去了耐心,一脚把他踢得翻过了身,在欺身而上踏在他的双腿之间蹂躏他的囊袋,痛感和酥爽交织,越东延从未想过自己一个支配着居然有一天会感受到作为服从者所享受到的羞耻的快感。
覃焕还没有动几下他就硬了起来,男人嗤笑,这人天生就是做sub的料,他那表弟终于干了件好事送了个正经人来。
这个人脸吃痛皱眉的样子,都跟他好像,要不是他已经去世了,可能真的就把越东延认成他了,血从心底里逆流的感觉让他的身体好像燃烧起来了一般,男人拉开衣柜翻出了一套猫耳女仆的衣服,黑白搭配特别好看,用的也都是上好的布料,他像是在装扮什么玩偶一样给全身赤裸的越东延穿上,越东延没力气反抗,只能一边咒骂一边任人作弄。
明明刚刚那么暴戾的覃焕在拿到这身衣服的时候就特别温柔,小心翼翼地给他穿上,然后给他栓了一根项圈,把他带到落地镜前。
半透明的衣服,红润的ru尖若隐若现,裙摆特别短,稍微一动一下裙下的风光就能尽收眼底,白色的丝袜穿在他的腿上也不突兀,还有别样的风姿。
越东延浑身软绵绵的,只能被他控制着看向镜面,镜子里的自己怕是自己看了都会硬,不过现在他没心情想这么多,只觉得现在这么被控制着完全就是在羞辱他,自己从小金贵就没受过这样的苦。
“你知道吗?”覃焕的声音软了下来,“你跟他一样,他在穿上这个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不忍心看镜子里的自己,多么迷人,多么好看。”
疯子,这纯粹就是一个疯子,越东延努力挣脱也没法子,正当覃焕要亲下来的时候他抬起手给了男人一巴掌,这一巴掌把覃焕打蒙了,没曾想这只挠人的野猫不听话到了这种程度,攻击主人的小宠物是会有很惨的下场的。
“跪下。”这种之前只会在越东延的嘴里出现的词终有一天到了他的耳旁。
当然,他肯定是不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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