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燕国人的性命也是性命,我们燕国人的小孩子也需要爹娘照顾的...你那样做,与你们秦国君主所为又有什么区别!”
“你父皇害我母亲被灭族,你母后杀我父亲,你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杀我,你说说,我待你是否已经足够慈悲了?”
锋利的匕刃紧贴着檀檀滑腻的ru峰,若她的颤得再厉害些,那匕刃就会割下她的ru尖。
若他真对她慈悲,就该拿这把匕首杀了她,而不是在帐篷外笙歌欢呼下,割破她的衣服,叫她一双羞于见人的ru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他Jing心对待过的一对ru,自然是天上地下无与lun比的。檀檀的这对ru房比她的年纪要成熟,翘起的ru尖正好迎合他的唇舌。
这里不是南池。
帐篷外面的那些胡人,不知道她是燕国的公主,也不知道她是贺时渡的玩物。
她紧紧闭着嘴,不论这个男人如何撕咬或是舔舐她的ru珠,她都不会发出声音。
一个冰凉的东西隔着裤子顶住她的下xue,檀檀倏地睁大双眼,神情惊恐地看向贺时渡。
“不要...你不能这样...”
他将匕首手柄不断往里碾,明明那处已濡shi成一片了,却就是不肯将手柄给吞进去。
他纳闷道:“平日吞你的小郎君也不见这么麻烦。”
檀檀知道他要做什么,被抽插的恐惧让她顾不了什么尊严了,她要攀着贺时渡的肩才站得稳。
“你不要这样...我...我可以用嘴帮你...你不要让它插进去。”
“听话,这比你的小郎君细一些,只要放松就能进去,檀檀,你都shi了”
他想做成一件事,就没有妥协和折中的余地。
他稍加力度将檀檀双腿打开,一个女子最宝贵神秘的地方,毫无遮掩落在他眼里。因他方才的狎弄,径口仍有靡靡花汁流出。
他伸出两指沾了沾那花汁,涂在匕首的上。
“求求你了...我害怕...”
她始终不敢大声说话,乞求声细若猫叫,反倒人生出更多虐待她的欲望来。
金属的物体不比男性阳物,它始终是冰冷的,是无情的,那样冷又粗粝的东西捅进她的身体里,她感到生不如死。
那物进出之间,她恍惚想到有一日平昌公主命人将阿瑾的嘴巴煽烂了,因为阿瑾说,她是要立牌坊的婊子。
她苦涩地牵动嘴角,难堪地笑了。
...
贺时渡将自己的匕首扔进檀檀怀里,她本能地要扔掉它。
他岂不知小娘子的心思?欺身上前一步,将匕首严严实实替她缠在腰间,顺便在蛾眉之间蜻蜓点水落下一吻,“留着它,我等着檀檀用它来杀我。”
檀檀不说话,两行眼泪无声地落下来。他捏了把檀檀的脸蛋:“跟我骑马去,小小年纪不要成天在屋子里睡觉。”
檀檀的马术还是他教的。
秦国的大司马没有女儿,他对檀檀是有几分真心的宠爱,平日不仅叫时复教檀檀书文,还让贺时渡教她骑射。
贺时渡觉得荒唐至极,当时还曾反驳父亲:“我教一个燕宫出来的公主骑射,是为她以后射杀我做准备吗?”
最后还是时复劝了几句,他才勉强应下。
那一段教学,不论师父还是学生,都有千百个不情愿。
檀檀临出发去马场前,时复嘱咐过她:“你不要怕,阿兄若是欺负你,你就向父亲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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