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跃礼明显嫌弃的语气,齐路远也不恼。“您伺候家主时间长,自然是我的前辈。您要是不喜欢听,以后还是叫您白大人好了。”
齐路远笑着鞠躬:“那白大人,我先退下去给容思容大人行针了。”
白跃礼一把拽住他。“怎么?你还想去找前辈告状?”
齐路远只是笑:“白大人误会了,我怎么敢…但是如果容大人问起来了,我也只能如实告知。我虽然不是私奴,没学过私奴的规矩,但作为段家的家奴,也知道为奴者惑主是大罪。主子们可以随时宠幸奴才们,但奴才们勾引主子那是万万不成的。”
“白大人您可是学过私奴规矩的,自然明白您刚刚做的那些事合不合规矩了?!”
白跃礼气的脸都黑了。真想撕烂这小狐狸Jing的嘴!
突然间,齐路远话锋一转,压低声音:“当然,我也可以闭口不提。只盼着以后如果我有幸服侍在家主身边,能多多得到白大人您的提携。”
白跃礼轻哼了一声,“你能不能认主还另说呢。”
齐路远展露了一个善意的笑容:“白大人,人不为己 天诛地灭。蒋家已经这个样子了,摆明了是主家的弃子。我那个学长平时仗着主家的疼爱和恩宠,一副鼻孔朝天看不起别人的模样,您何必还帮他呢?我劝您少趟浑水。别把自己折腾进去了……白家家大业大,备受荣宠,何必和那种落魄户交好呢?”
白跃礼冷笑了一声:“我趟不趟浑水与你无干。我和蒋子年关系再不好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学医德为先,齐小医生可别坏了你祖上的好名声。”
齐路远脸上的笑终于挂不住了:“那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我先去服侍容大人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白跃礼目送着齐路远离开,脸上一阵灰白。他今日是在帮蒋子年,主人不见子年,除了这个法子他真的是没别的招数了。
可如此做就是赤裸裸的狐媚惑主,要是被前辈知道了,如此算计主子,他和蒋子年都要脱一层皮吧…
事到如今,只能加把劲,拼了老命的伺候好主人,盼着主人高兴了能心软给他俩说说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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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文进卧室的时候直接被吓了一跳。
地上跪着两个不着寸缕的美少年,背对着他以最卑微的姿势跪着。提tun下腰,双膝分开比肩宽,让后面私密之处一览无遗。
其中一个美少年,私密之处竟然插着一跟毛茸茸的狗尾巴,粉红色的小樱桃上夹着两个带着铃铛的金属小夹子,随着小家伙恐惧的哆嗦而发出悦耳的撞击声。
另一个腰背上驮着一排的藤条、板子、小皮鞭。香艳至极!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俩小奴才是谁了。
果不其然,随着段承文的脚步声两个小奴才步调统一的转过身,蒋子年和白跃礼。
蒋子年小果子上夹的ru夹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主人……奴,奴才给主人请安…”蒋子年的因为惶恐,身子不停的哆嗦,一句请安的话说的结结巴巴磕磕绊绊的。
段承文面无表情的挑了挑眉毛,小腹部一阵阵燥热。
这俩小家伙胆子也太大了。明着使手段勾引他了,虽然他承认眼前这一幕是无比的赏心悦目,但是也不能不罚。
于是傲娇的段家主拿了白跃礼身上的板子对着两个白晃晃的小屁股,一人一下。
没留情的两板子。啪啪两声击打在tun瓣上,激起一阵rou浪。
“胆子大了呀!”段承文咬牙切齿:“这一套从哪学的?”
蒋子年早被吓得说不出话了,白跃礼只得硬着头皮回话:“主人…啊…主人…奴才想着这样让您能高兴…唔!主人轻点…主人奴才知错了…”
白跃礼回话这短短两分钟屁股上挨了五六下板子。段承文没留手,一下下打的极重。打的小白同学呜呜的闪躲着,扭着屁股像极了一只避无可避的小狗崽子。可爱又性感!
“主人…唔!奴才不敢…啊!奴才不敢了!!奴才下次真不敢了…”
段承文掂量掂量了手里的板子,觉得重度合适,连句话也懒得说,扬起手啪啪啪啪,已经是左右开弓狠狠的抽了好几下了,抽的白跃礼布丁似的小屁股被抽的左右晃动,上下起伏,本来白白嫩嫩的屁股已经大片大片的勾人的红色。
白跃礼一直被娇养着,真的非常不经打,如此几下已经让他疼的双足紧绷疼的恨不得捶地,眼泪珠子都在眼眶里打转看着很可怜。
段承文把板子扔地上了。“就挨着几下就受不了了?知不知道狐媚惑主到内侍局可是要脱层皮的!”
白跃礼被吓得眼泪珠子都蹦出来:“主人息怒,主人……”
段承文踹了他一脚:“把屁股撅起来,把欠艹的地方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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