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不是她逞强。
人家真的,接了一个从三楼坠落的九十斤的庞然大物,而毫发无损。
“女侠。”悠悠从医院出来以后一直震惊脸,“女侠在上,请受我一拜。”
宋清晨斜了她一眼。
“你是师从武当还是少林?”悠悠比划两个武术动作,“学的是金钟罩铁布衫吧?我也想学,给我引荐一下好不好?”
没有人理她。
“这样,我知道你们,那种武林世家,都非常矜持,轻易不收弟子的。即使机缘到了,弟子太蠢,也不会收。”悠悠很有自知之明,“没关系的,你们可以慢慢考察我!我,我会证明,我虽然天分不够,但我可以用勤奋来补足。”
宋清晨只负责撑着伞,把她当透明的。直到她开始打喷嚏。才一脸无奈看向她,意思也很明确:我说什么来着。
悠悠是真的尴尬。她这个喷嚏一来就是大规模集成式爆发,接连打了六七个还没有停止的迹象。更可气的是,身边的纸巾又用完了。在挎包里掏了半天,只掏出来一个空的纸巾包。当着宋清晨的面,只能双手捂住口鼻挽尊。
旁边撑伞的人递过来一张手帕。
蓝白相间的格子。
“谢谢。”郑悠悠小心脏漏跳一拍,眨眨眼,伸手接过,磨磨蹭蹭擦鼻子。
到家时,雨早停了。
天边又有了晚霞,老天假装自己一直很晴朗,没有下过雨。
外婆不在家,晨晨也不在家,打电话问了要不要去接她,才知道是在老年人活动中心。
估摸着是老太太抱着狗子去和一帮子退休老干部炫耀去了。
悠悠洗过澡,给自己泡了板蓝根,坐在沙发前的小地毯上,咕嘟咕嘟喝掉。捂着肚子,祈祷姨妈君不要作孽。
端着杯子贪恋余热。悠悠陷入沉思。
她从小就被教育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麻烦别人。近期宋清晨帮的忙太大,她有种强烈的亏欠的感觉。
好像一个借了高利贷的人,恨不得立刻连本带息偿还,以免滚雪球似的积累下来,永远也还不清了。
更何况还有几件事不明白,要去讨教。
郑悠悠是行动派,她从地板上跳起来,蹭蹭跑到厨房,系上围裙,着手烤一个朴素的手工蛋糕。
如果说她在学习上是笨鸟先飞才能保持名列前茅,那么在厨房里,她就是随意发挥也能歪打正着的天才选手。
化黄油,和面,加糖粉,打发蛋白,入模具,烤箱预热,进烤箱。
设定好时间,悠悠擦擦额角,脱下装备,进房间写物理试卷。
做到第三道大题时,便听到烤箱叮的一声脆响。
香气四溢的成品拿出来,将剩下的原料再烤一个,等老太太回来以后可以吃。
接着便捧着这个刚出炉的金灿灿的小蛋糕去了隔壁。
既然不喜欢吃牛rou,也就是说,咸咸的辣辣的东西并不讨宋清晨的喜欢。
那么就改送甜甜的东西好了。
人不可貌相,兴许高冷如某宋,其实私底下是个不折不扣的甜党。
谁知道呢。
来开门的宋清晨,似乎刚洗过澡,头发还shi漉漉的,滴着水。穿着件黑色的吊带裙。
整个人白得叫人目眩。
眼睛是shi漉漉的黝黑。
悠悠将蛋糕君呈上去:“贿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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