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涞被这浪荡货搞得发了狠,嘴里又吸又咂,啧啧的水渍声,混着跟拔火罐似的“波波”声响,另一只手也隔着蕾丝内衣去揉捏。
nai罩里头的填充海绵垫被捏变了形,里头娇气的ru儿被硌得有些发疼,去扯他的手,扯又没扯开,就开始包着泪嚷嚷不舒服。
不过要说真有那么疼吗?也没有。
这臭毛病还是在季遥床上养成的,只要她开始哼哼唧唧,就算男人胯部不停在往里深插,也会俯身亲亲摸摸地哄她,搞得她愈发娇气,哪一点不如她意,就磨皮蹭痒地开始闹腾。
但周涞跟她打小混长大,还不晓得她那狗脾气吗?
不仅不惯她,还嫌她烦,嘴里下了点力道,牙齿咬着嫩嫩的nai果上一擦磨。
“呀——”
小娼妇身子一下发了软,嘴里发出难耐的娇呼。
沾了春情的声儿,甜腻腻的,周涞叼着nai尖仰头望她,轻灵出尘的面容被nai子上的水渍涂得纯洁又yIn靡,错不过他才是那个被妖女所惑的圣人。
小娼妇哪能受得住这个,伸手去蒙他的眼,又被他拉下去。
他“波”地一声松开含裹住的rurou,哼哼:“遮什么遮?这nai子可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探视权总归有吧。”
小娼妇拿眼瞪他,软绵绵的没啥力道:“你又来。”
周涞理直气壮地揪住他的“所有物”:“我有说错吗?”
小娼妇想了半天,还真没找到话反驳他,毕竟打她初chao那天起,他就到处搜罗各种药膳食谱,宫廷秘方,在她身上鼓捣。
从头发丝儿到脚尖尖,哪处不是被他娇养大?
也正是这样,她才心里发虚,要让他晓得自己跟姐夫胡搞瞎搞的事儿,估计真能气得遁入空门算惹。
想到这,小娼妇重新振作Jing神,搅着法子想要溜,去推他:“我要上厕所。”
谁知这句,反倒把男人被迷得糊涂脑子给搞清醒了:“不是才上的吗?”
哦豁,忘了不是?
还没等这谎话Jing想出点什么像样地瞎话,把说辞给圆过去。
周涞眼一眯,就弯下腰掰开腿,去捞她裙子。
小娼妇吓得哟,伸手去捂,声音都变了调:“别别别——呀——”
这坏水使了招声东击西,黑色的nai罩打中间被扯拉下来,被禁锢已久的那团雪白沾着红缨,晃荡着yIn乱的ru波,敞露在阳光底下,那轮细细小小的齿痕,就显得格外打眼。
几乎是一瞬,那团rurou就被他暴捏在掌中,往怀里一扯,小娼妇哀哀地依着他动作,离近的齿痕就更清晰,更刺眼了。
周涞抖着声,话都开始打颤颤:“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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