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隆留连十余天的大妈花眉,终于回来了。
本来,这天正值周末,经子文数日灌溉得像朵盛开的艳花似的柳娇,比往常更为高兴。
自从小洪妈偷少爷,经小云告诉花眉,被她赶走之后,一日三餐,多由二个丫头动手,今天柳娇破例地亲自下厨,为心爱的文儿烧了几个拿手好菜,命阿敏在客厅里开出。
可是直等到时钟敲过三点,还不见他回来,心里既难过又伤心,与阿敏相对而坐,默默无言。
突然花眉从基隆回来,进房一看情况,肚子里早已雪亮,不好说,出但也忍不住地调侃着道:“什么!饭开得这么早,唔……不坏么,有色有香,嗯……奇怪!桌上既没有鱼,房里的腥气怎么这么重呀!”
“大太太!那是我们在基隆吃鱼吃得太多了,直到现在我仍觉得满肚子的鱼腥味呢!”
入世未深的小云,那能体会到花眉弦外之音。
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来,小云也莫明其妙的跟着傻笑,只有柳娇听得又羞又急,加上满腹的悲伤,猛然站起,向花眉招呼一声,说身子有点不舒服,然后扭身走去。
花眉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竟将柳娇惹恼,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却又怕羞着她,只好作罢,也转身独自回房去了。
阿敏无Jing打彩地和小云谈了几句,也到后边准备晚饭,只留下个胸无城府的小云,面对着一桌佳肴口水直流,眼见四下无人,那还忍得住,随往桌前一坐,慢慢享用起来。
等子文看完电影,坐在黑暗的咖啡室里,将热情的小莉挖弄的泄了身子后,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
当他知道花眉已经回来,好不高兴,一头窜进大妈房里,把在咖啡室里,无法发泄而准备留给柳娇的Jing力,整个的交给大妈。
yIn声浪语,随着轻微的晚风,飘到柳娇耳里,使她又怨又恨,泪珠成串的将枕头流shi了一大片。
近来天气很坏,蒙蒙的细雨,从早到晚的下个不停,室里闷得有点发慌,柯府里的气压,更是特别的低沉。
二太太柳娇,这几天极少出房,就是用饭之时,也不常开口,惹得花眉满肚子的不高兴,也回她个不理不睬。
就是阿敏这个丫头,也满怀抑郁的,做起事来,扭扭搭搭,讲起话来,像石头那么硬。害得小云,连个对口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把少爷盼回来了,刚想发泄几句,谁知小嘴还没张开,少爷早一脚走到大太太房里。
使得她连连跺脚,也只有学阿敏,没事在大太太身边一坐,给她捶捶骨头,顺便搭上两句也是好的,反正总比一个人从早闷到晚好得多。
一转眼又是星期六了,子文刚刚过午,就急赶回来,花眉似是有意地气气柳娇,故意在客厅里与大儿子尽情调笑了起来。
这两天,小云也习惯了,每当见到两人欲火高升,不克自持之时,不待子文吩咐,即会上前帮着脱衣解带的。
事完以后,擦Yin洗阳,也变成她份内之事,偶而,大太太泄了Jing,少爷的余兴未尽,也给她狠狠地插上一顿,更是使她开心。
经过一阵调笑逗弄,花眉早已秀鼻喷火,媚眼横抛了,没等子文动手,小云早就帮大太太脱得Jing光。
本来全身皮肤,嫩白似雪的花眉,今天竟然浑身都是伤痕,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红一块,紫一块地。
是得了什么皮肤病吧!
不!如果仔细地瞧瞧,就会知道那是子文牙齿所留下的爱的痕迹呀!
正在这时候,柳娇慢步走了进来,见子文的俊脸,拼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窜,不由一声冷笑道:“哟!文儿这是干什么呀!可是想”回炉重造“一遍吧?”
花眉听得很不是味儿,心里一气轻轻把子文推开,原式不动朝柳娇道:“妹妹!你是个女人,总该一目了然!你仔细地瞧瞧,我可是生过孩子的人吗?”
“啊……”全屋的人都被这意外的话,差点儿惊呼出声。
子文决想不到,近日家里的低气压,竟是自己一手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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