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回到了大本营,佩里托已经发了不下二十次火了,并且这把火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蠢货!”他手边的东西都砸光了,索性把光脑丢向医官。
医官瑟瑟发抖,眼看着金属发射器朝他脑袋飞过来,却躲也不敢躲,不躲也就是砸一头包,躲了可能连小命都没了。
“我花那么多钱养你们,你们连个联邦的药剂成分都查不出来?”佩里托一想起报告单上一排溜的“未知”,就气得头脑发昏。
他那个弟弟真是好样的,搞到了联邦机密实验品,做了无数次化验,他养的这群废物每一个能告诉他实验品的效用,总是支支吾吾。佩里托倒退两步,把自己摔在软椅上,他近日常在半夜感到内心烧灼,呼吸不畅,脑袋隐隐作痛,思维也开始混乱起来了,他怀疑塞勒斯提亚个小贱种给他打了Jing神类药物。
医官低声打了个报告,悄悄退出房间。回到医疗所,他松了松衣襟,关上办公室的门,戴上另一个光脑,向未知的另一端发送讯息:“阁下,他正如您计划中出现了反应。”
“做得很好,你和其他二虫明日就离开,我已经联系联邦为你们准备好新的身份。”
“感激不尽!”医官松了口气,并没有逃亡前的紧张,反而心态放松,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新生活。
希尔洛静静浏览着光脑数据,面带嘲讽。佩里托生性多疑,行事却不谨慎,熟知这一点,希尔洛将其充分利用到作战计划中。
他慵懒地陷入沙发里,为了和众虫们商议作战细节,他已经好几日不眠不休了,现在已经到最关键的时刻,只差临门一脚,佩里托的势力就要分崩离析了。
他给佩里托打的根本不是什么神秘的联邦实验品,他也根本弄不到那种东西,实际上是他从医官那里顺来的普通盐水,只需言语上稍加暗示,佩里托就会下意识无限将药剂的影响扩大,恰恰是因为盐水融入了血ye,查不出任何其他成分,才会使他更加惶恐焦虑。
希尔洛简单地跟阿内克索阐述了计划内容,阿内克索略一沉yin,将希尔洛先前的行动联系起来,反应过来他的雄主在这次行动中的牺牲有多么大。
阿内克索可以猜到,他能混入二皇子的舰队,内部肯定有线虫接应。他在佩里托身上埋下的引子,虽然略去不提,阿内克索也明白它本不是为了这次临时决定的行动引爆的。不管希尔洛之前的目的是什么,为了他,雄子不得不将手中棋子抛弃,打乱原有一切准备。
雌虫毫不犹豫在光脑上打出一串字母和数字,当面发送给希尔洛。
“这是我的星际账户,里面是星际通用货币,具体数额我也不清楚,我在军队里没有额外开支,这么多年的津贴都攒了下来。”他顿了顿,强调道:“金额应该不少,联邦在战时对将领有额外补贴。”
“还有这个。”他将自己的光脑推到希尔洛面前,“我母族开的账户,我名下有不少产业,这些年也有进账。”
希尔洛随便打开了一个账户,里面都是令虫瞠目结舌的天文数字。
“为什么给我这个?”希尔洛问。
雌虫坦然道:“不仅是钱,我所有的虫脉、关系网,您都可以随意使用。”安置线虫的退路,今后在联邦的活动,在虫族的世界,无处不需要金钱、关系和权力来打通。
“您不必推辞,我属于您,我的一切就是您的。”阿内克索坚定道。
希尔洛有些哭笑不得,试探道:“就算我说要颠覆联邦?”
阿内克索毫不犹豫,犹如在内心排演过无数次,流畅回答:“那我就辞掉军部职位,追随您。”
自他萌生偷走这朵帝国旷世之花的念头,就早已做好了觉悟。
希尔洛没有拒绝,坦荡接受雌虫的示忠是雄虫表达赞许的方式之一。俊美到令虫晃神的雄子给予他的雌虫一个奖励的吻,被阿内克索勾住脖子凶狠吻回去,吸到口腔都酸痛了才依依不舍放开雄子的舌头,改为啃着他微微发肿的唇瓣,细细品味他的美味。
“好了好了,”希尔洛依样咬了口他的下巴,揪起他的袖子擦擦雌虫留下的口水,“过两天送你一份大礼。”
“雄主终于要和我做了吗!我问了医官——”
“想都别想。你脑子里除了下流事还有别的吗?”
“有。”雌虫指尖触到下巴的牙印,认真回答道,“还有雄主。”
对于雌虫把自己和黄色废料放在一起的说法,希尔洛早已深有体会,见怪不怪了。
这种无时无刻不被狂热需求的感觉,其实,并不赖。
帝国二皇子佩里托属地的主星上接到了一条消息,联邦派军部来意图和谈。
“哈?什么和谈,他们联邦被皇兄打得像条狗落荒而逃了,现在谈什么和解。”他说完,接着放肆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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