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朝天”的姿势想要维持就已经相当不易了,遭到了雄性这么凶的捣弄,频率快到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加之压迫到气管而伴随的呼吸不畅,他眼前发黑,有种即将要窒息而死的感觉蔓延全身。
经过修复的生殖腔入口似乎真的要比之前紧得多了。希尔洛把gui头嵌在里面,感受着那rou门紧箍着柱体不放口,用来生育的地方比寻常体温要高一些,里面充满了温柔流淌的汁水,他抽出小半截,再以高速不断突破小rou口,每一下都直捣xue心。
阿内克索觉得生殖腔都开始发麻了,他眼前模糊,从小腹到xue口的位置都热得滚烫,又一次冲撞,雄子按着他的屁股几乎都要把两颗卵蛋也撞进狭小的rouxue里了,硕大浑圆的顶端牢牢卡在生殖器yIn靡的小嘴里,阳具太大了,让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肾脏器官都同时被挤压的错觉。
“不行……雄主……要被顶穿了!啊啊!”从倒置的胃部传来反酸感,他忍不住嘴上开始求饶了,“我错了……雄主……您慢点啊……”
布满皱褶的rou壁绞缠在雄性器官上,连表面布满的狰狞粗大的血管形状都能描摹出来。雌虫的长腿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他被欲望灼烧到四肢无力,已经撑不住沉重酥麻的身躯了。
阿内克索脑子发蒙,随着雄性cao干动作晃动的视线中除了那根随意在他身体里肆虐的赤红色大屌外再无他物,他浑身哆嗦着,身为年长者和统帅联邦十几亿军虫的元帅脸面与自尊都被逼着丢了个干干净净,嘶哑着嗓子崩溃地哀求:“是我做错了……雄主……xue要插烂了……呜……真的要被cao死了……”
“不是说了想被我cao死吗?”希尔洛见他一副真的吃了教训的样子,还是心软了,放下他的身体,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换成了背后位。
“……不是……雄主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随便挑战雄性的权威了,“……别cao死下奴……我……我还想再怀上……”
他把雌虫按平面朝下躺在地上,腿并拢了,大腿根部的肌rou带动tun肌朝上绷得紧紧的,rou屁股还在一颤一颤抖动,沉浸在刚刚太过于刺激的交媾过程中没能缓过来。
“雄主……”他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低声叫着的时候颇有点可怜的意味,“不要从背后干我……我想看着您的脸……”
实在是过于卑微的请求了,希尔洛抬眸扫了眼,雌虫被他压在身下,衣衫早已在纠缠中破破烂烂了,红肿的屁股恰好露出股沟位置,其他地方还被庄严的军礼服包裹着,开了那么个口子就是为了专门给他插进去侵犯的。
雄子暂且抽出阳具,gui头拔出rouxue的桎梏时发出“啵”的水声,动静实在太大,希尔洛听在耳中莫名胀红了脸。
阿内克索得了许可,抽噎着撑着身体爬起来,翻了个面,自觉地勾住双腿腿弯,向胸前压去,好给雄主腾出地方。
希尔洛缓缓扶着Yinjing重新插回去,他这次动作要轻柔太多了,柱体沉在里面,随着雌虫呼吸的频率搅动了两下,耐心地等待着他流干水的yInxue受了刺激再次吐出水来。
他忽然俯下身,和雌虫的身体紧密贴在一起,怜惜地吻去挂在睫毛的泪珠,舌尖搔过发红的眼角,沿着泪痕舔舐而下,在他于刚刚的狂乱中咬得发肿的嘴唇间流连吸吮。
雄子没料到的是,他这番举动反而让阿内克索鼻腔一酸,流泪流得更凶了。
“你哭什么?”希尔洛以为他哪里真的痛着了,就要扯出来。
“别出去!”他松了腿急迫得夹住雄子的背,止住他离去的趋势,“我只是……只是……”他支支吾吾地说:“……因为雄主太温柔了……”突然换了这么温和的模式,雄主半搂着他轻柔抽送,仿佛被珍视似得无声安慰着,之前由于粗暴蹂躏而积蓄的委屈都在美丽雄子的轻吻下化为一滩蜜汁灌入了嗓子里。
希尔洛差点没绷住,被他逗笑了,说:“cao狠了说不要的是你,好好对你反倒哭起来了。”他满脸无奈,叹道:“唉,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希尔洛本想沉下心好好教训一下张扬跋扈的雌虫,怎么说也要改改他那成天发浪的破毛病,到头来看到他里里外外被情欲折磨崩溃,还拼命克制本能收起尖锐的利爪,任自己揉捏的样子,总归是不忍心的。
雌虫在巨大的心理落差下陡生出强烈的不安,一双手臂锁紧了雄子,身体互相挤压不留一丝空隙,他艰涩道:“对不起,雄主,您不用顾忌我说什么,想怎么玩弄我都可以的……”
希尔洛掐了把雌虫俊朗的脸颊,说:“别死撑了,受不住就告诉我。”
雄子的话明明不算动听,甚至根本连情话也算不上,听在阿内克索心里就是甜到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他的小玫瑰实在太体贴了,表面上看起来冷冷的不近虫情,只有他知道,希尔洛内心住着一片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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