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希尔洛意料,身下的雌虫并没有挣扎,他连一点多余的身体表现都没有。相反,放松了全身,在被堵住出气口,痛苦地肺部扭曲的情形下,坦然地接受了雄性的安排。
雄子飞快退了出来,随着shi哒哒还往下淋水的rou根抽离,阿内克索控制不住生理反应,突然涌入肺腔的空气掺杂着口ye,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伴随着轻微的干呕。
“.………为什么不推开我?”希尔洛坐在他腿上,看似语调平静,垂在身侧以微不可查的频率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的心绪。
雌虫坐起来,不容拒绝地拉近了他们的距离,咳喘之后胀红的脸和雄子微凉的脸颊贴在一起,深深嗅了一口他颈窝的味道,他们双方的气味纠结交缠在一起,难以分辨,“我永远不会推开你,希尔洛。”
粗长的指节舒展着伸进卷曲的褐发,轻柔梳理着几个打结的小卷,“你知道我的答案。”
他当然知道!
希尔洛放任自己倒在雌虫怀中,熟悉的体温和触感稍稍安抚了他烧灼的心。
但那还不够。
他明知道阿内克索不会反抗他的任何决定,却萌生了想要伤害他的想法。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逐渐偏离自己的原则,不知不觉地一点一点在情事中剥掉了理智,以至于想要伤害伴侣?
他嚅嗫着:“阿内克索,我………”
“嘘,不要说话,雄主。”雌虫搂抱着他坐到了浴池边的平台上,面对面侧身躺下,手臂穿过雄子的腰,半托着抱住,张开腿根把雄根夹进腿间,在情欲煎熬中充血发胀的肌rou缓慢碾磨着硬如Jing铁的rou棍。
“您什么都不必说。请永远记住,我是您的所有物,怎么支配我是您的选择,您不需要质疑。”阿内克索谆谆劝导着,他不会为雄性在粗暴对待他之后觉醒的一点惭愧而窃喜,他并不是那么不知好歹的雌性。
在这段他认定要持续到生命尽头的关系中,他和希尔洛都互相充当着稳定感情的重要支柱,只要有一方有了动摇的迹象,相互依靠的另一方一定会立即察觉,并迅速采取行动安抚他的爱虫。
对伴侣在一瞬间产生了超脱控制的破坏欲,这只是占有欲在不稳定的情绪下小规模的喷发,而在其平静的伪装下涌动的岩浆,才是阿内克索真正担心的东西。
如果阿内克索还看不清松动的在岩盖,四分五裂的缝隙中透出刺目的金红色ye体即将熔化希尔洛最后一层自我保护,他也不配做雄子的妻。
关心希尔洛的身体健康,更要关爱他的心理变化,阿内克索作为年长的一方更要时时刻刻在这段关系中起到敏感发觉与全面包容的关键角色。
“我脑子很乱………”他难得向雌虫坦露自己的感觉。
雌虫亲昵地吻着他的眼皮,shi乎乎地舔舐纤长的羽睫,放轻声音:“没关系的,您的妻子信任您,才会把自己交给您。”
“可我——”
“而你没有辜负我的信任,希尔洛。”他用悠长的叹息念出雄子的名字,“我们彼此都明白,这只是情趣,不是吗?”
“但你不应该不作反抗!”他似乎是摸到了问题的症结在哪儿,责怪道。
阿内克索专情地舔吻着他的眼角,那块狭窄的角膜不知是被雌虫的舌头调弄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微微泛起了粉红。
“我是在底线允许的范围内享受。”他狡黠道。
“享受什么?”希尔洛忽然跟不上雌虫跳脱的思路。
“享受我的小花儿对我的占有欲。”他自信又得意地说。
希尔洛对他的答案感到恼怒,听起来像是为了哄他随意编出的回答。“这才不是什么占有欲——嗯……”忽然咕哝出的呻yin打断了他的质问,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雌虫的手别在身后,偷偷用掌心顶在探出头的前端,搓磨圆滚滚的gui头。
“没错没错,不是占有欲——”他把手指头挤进了雄子的袜子边缘,感受rou体和织物两面夹击的紧绷,“——是爱!”
“不是!”他淡定否决。
阿内克索勾着雄子的腿弯放在他身上,方便他肆无忌惮抚摸起来,他专选肌rou覆盖厚实的地方,指甲勾破了几处小洞,受到压力而被弹性布料挤出来的椭圆形小rou突出地露在外面,像川流的白色河道里冒出的鹅卵石一样圆润可爱,充满弹性rou感。
雌虫来回把玩着那几块脱离了束缚的娇皮嫩rou,爱不释手,早已汁ye泛滥的后xue再次开始蠢蠢欲动。
他将雄子压在身下,想把伺候了好一会的rou根送进屁眼里爽一爽,穿着白丝的脚一下子蹬开他。
阿内克索捉住那只脚,牙痒痒地啃着脚趾,齿尖划破了布料,两根指头弹跳出来,雌虫如获至宝含入口中,一针见血指出:“当然是爱,雄主会允许其他虫对你做这种事吗?同理,希尔洛,你也不会对别的雌虫产生毁灭欲。”低沉的嗓音极具蛊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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