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鞭子破空声响起,终结于抽打在人皮rou上的脆响。
由于某位犯人极度挑剔gui毛,和人上床不愿意在军方守卫严密的基地里,一定要在“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地方才行,军方为这一次见面所挑选的地方,是城市里一处隐私性极强的别墅区。
又由于某位老师极度矫情眼光高,这处别墅里的卧室被布置得很是讲究,地上铺着毛绒绒的纯白地毯,深色窗帘遮蔽窗外天光,暖白色的灯光不太强烈也不会昏暗,就连室温都被专门调节成最适宜的温度。要不是工资还不到位,某位老师甚至想买下这个别墅常驻。
当然,房间里要一直有这么个尤物才行。
邵烈手里执着鞭子,站在池凉身后,目光微沉。
背对他跪着的男人,脊背仍旧挺直,身上的白色衬衫却已经被抽烂,露出白皙身体上红肿的印记。那人看着像是大病初愈,穿着衬衫时就有些空荡,如今衣衫褪去果然有些瘦削,肌rou轮廓只是隐约,蝴蝶骨略微凸起,脊柱深陷。男人压抑着痛呼,只偶尔闷哼一声或泄露出低微的喘息,比起那些挨鞭子时浪到几乎要出水的小M,可以说是不解风情了,邵烈却愈加兴奋起来。
他扬起手,对着那人的脊背,平直向下狠狠抽了一鞭。这一鞭凌厉又凶狠,那人似乎下意识想要躲避般颤了颤身子,却不知是因为重力环的限制还是受虐倾向对痛楚的向往,他竟然生生压住了本能,不闪不避地垂下头,任由这一鞭落在自己的背上。
然后那人身上的衬衫,便被鞭子扯着滑落到臂弯的位置,露出赤裸的上半身来。而邵烈这一鞭也控制的极好,只是将衬衫扯下来,却并未在那人脊背留下多么重的鞭痕。
池凉的脊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有被放过的庆幸,又有被威胁掌控的愉悦,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遗憾——男人鞭打自己的力度就像是量身定制,每一丝痛楚都带来快感,层层叠叠地堆积,让他臣服,让他沉迷。可也是控制得太好了,池凉竟然有些期待那人失控时的表现。
“你好像有些遗憾的样子?”
男人喑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灼热带着审视与严谨。池凉的喘息声带着笑意,微微侧头看向身后高大英俊的男人。那一双桃花眼因着兴奋与快感沾染上了些许水意,眼尾似有些泛红,看过来时如剧毒的罂粟,诱人沉沦。
“有吗?”
那人明明跪着,毫无反抗地挨着鞭子,却好像占着上风的样子。邵烈勾起了嘴角,心中的施虐欲与控制欲再度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他握着鞭子的那只手抬起一点,漆黑皮鞭点过那一道道红肿鞭痕,搭在池凉的左肩上,触感火热又微凉。漆黑的鞭子与白皙的皮肤对比鲜明,如同有生命般,顺着执鞭者的动作游动。邵烈慢慢从背后绕回池凉面前,握着鞭子的手稍一转,坚硬的鞭柄顶着池凉的下巴,将那张浸染了快感更显艳丽的脸抬起来一些。
邵烈紧贴着池凉站着,一手执着鞭子,一手摁在池凉的后脑,让那张艳丽的脸紧贴自己胯下隆起的硬热,也不低头,就垂着眼皮扫了一眼。
“会舔么?”
池凉目光游移了一下,有些不适应这般被居高临下地压制俯瞰,可刚动了动身子,就觉得下巴被放开,然后背上又挨了一鞭。男人摁在他后脑的手紧了紧,放重了声音又问了一遍。
“会舔么?”
这样被压制、被逼迫,羞耻却化作了强烈的快感。池凉的喉结滚动一下,慢慢垂下眼,微微张开嘴,去叼男人的裤链。
此刻,池凉上身穿着的衬衫已经被抽得破破烂烂,肩背与胸膛都暴露在外,印着红肿的鞭痕,跪在男人面前。而邵烈却衣冠整齐,衬衫扣子都没有解开一颗,好整以暇地等待被服侍。这样的对比实在太过于强烈,池凉想要反抗,又沉溺于被羞辱掌控的快感。
他的动作慢吞吞的,看似是因为被重力环限制动作,其实略显笨拙地用牙齿咬住了男人的裤链,朝下拉开。他盯着男人裤子上的扣子,又挨了催促的一鞭,才慢腾腾地张嘴,用牙齿与舌头配合着,解开那颗扣子。
邵烈一手仍旧掐着池凉的后颈防止他逃脱,垂眼看那人用嘴巴解开自己的裤子,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着人明明带着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一身的凛冽气势根本不是病弱的身体与刻意柔化的打扮能遮住的。可这样一个强势复杂的人,此刻却跪在自己面前,额角沁着些汗水,艰难地用嘴解开他的裤子,还即将用唇舌提供服务,邵烈只觉将这样的男人摁在胯下征服实在是太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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