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应是折腾到将近天明,邬玦只记得到彻底失去意识前残烛都已全部落尽了,还有晨曦微光隐隐照进山洞。
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秋日的阳光和暖悠长,只听山间林涛泉鸣交响,鸟啼婉转间奏,恍惚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闲适错觉。邬玦懒得欣赏山居美景,冷着脸掀开被子,发现赤裸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点点红痕,自是陆谅峤一口口吮吻出来的,胸口两处凸点竟然还未消减下去,半挺着立在大了一圈的ru晕上,俏生生犹如两点红豆。
最明显的还是双腿间那两前后之地,阳根痛软后xue肿麻,连续的欢爱致使tunrou与大腿内壁都被磨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任谁看到这具赤裸的漂亮躯体,都能一眼猜到他定是在男人身下用紧窄的屁眼饥渴咬着粗大的性器吞了大半夜,挺翘tunrou被两个垂着的大囊袋重重拍打,肠xue更是因狰狞的阳物磨到难以合拢。纵欲过度的后果是浑身酸痛疲乏,教人只想窝在热烘烘的被窝里休养生息。
他垂着眼眸,犹疑了一会还是将手指放在了后庭那个肿痛的小口上,试探性地往里探了一下,发现虽然疼痛,但依旧紧致温暖,并没有想象中的松垮,心里松了口气,随即又暗骂起陆谅峤来。昨晚自己如此软弱的样子,日后定是要被他编派良久。
气了一会,邬玦也终于模糊忆起了昨夜所有的情状,雪医即将出Jing的性器离开邬玦手心,再一次轻松地分开肠rou插入小xue,顶着敏感点抽撞了七八下后终于将白浊灌满了肠壁。邬玦受到刺激的男根挣扎着再次挺硬起来,最后似是在shi暖的口腔里射出了最后一点稀薄的Jingye。
这便是他能记起的全部了,那些破碎的呻yin、放浪的欢愉与含糊的呜咽已如午后梦境一般不真切,唯有酸涩的眼睛与喑哑的喉咙还在彰示昨夜他是如何被雪医胯间的硬胀cao干到眼眸含泪激烈浪叫的。
身上到处都是盖不住的情欲痕迹,但皮肤干爽,床单也换过了,显然是陆谅峤曾细细清理过。
……为什么打了棒子还要给个枣呢?
好像他是什么温柔体贴的情人一样。
邬玦冷着脸嗤笑了一声,躺在软枕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安静的样子像是仍在沉睡,直到洞口飘来一阵浓郁的饭菜香气,他才动了动眼睛。
“醒了?”
陆谅峤递给他一件宽大的外袍,将饭盒置在石床边上,垂眸笑道:“起来吃点东西再休息。”
邬玦一时却未动作,只是问道:“年前我要回一趟北国,以我如今情况,yIn蛊会沉睡几天?”
陆谅峤沉思片刻,道:“如今是七日发作一次,我最长可为你延至一个月,不过一月之后Yin虫饿得久了,会更加贪得无厌起来。”
邬玦皱了皱眉,久久不语,似是在思索一月究竟值不值得。陆谅峤掀开饭盒,端出一碗热腾腾的虾仁鱼片粥,一时间粥香四溢:“先吃饭吧,等会粥可就凉了。”
他披上外袍半坐起身,从陆谅峤手里接过粥碗,嫌弃地将碗里的葱与姜丝挑拣到一边:“你是故意的吧?”
北国二皇子极度讨厌这两样东西,雪医与他共食多日,又岂会不知。可煮粥的厨师只是笑着看他挑拣的模样,像看一只挑食的猫,含笑道:“葱姜去腥。”
邬玦懒得理他,垂着眸子挑一勺吃一勺,面上明明是不耐烦的神色,却因不自觉的皱鼻抿嘴显出一点稚气的娇嗔。那是他小时候常常对着邬陶露出的神情,意思是“哥我讨厌这道菜里的某样配料你能不能帮我挑一下”,当时他时时害怕会有更加乖巧可爱的弟弟跑出来占据邬陶的视线,便一面装作懂事一面故意流出一点小性。邬陶每每都会细心地帮他捡出所有讨厌的配料,可显然陆谅峤并没有这个想法。
含笑欣赏着邬玦保持不悦的神情将一碗粥吃完,陆谅峤才继续说起正事:“若殿下想独自北上,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怎么?”
“南国北上和亲队伍一夜之间被杀,是你干的吧?”
邬玦哼了一声:“咎由自取的一群狗罢了。”
“你当日为十几人追杀,以你武功,虽不说绝顶,也是一流境界,普通刺客根本无法绊住你一日。我不知你是否查探清楚了那些人的虚实,这两日我去山下,倒是听到了一些有趣的消息——殿下私自南下的消息不知为何泄露了出去,南国王室说你此举是为了探听南国机密,已派了不少侍卫追杀殿下了,其中尚混了不少西北那边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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