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残羹冷炙无人会收拾了,点上的红烛更是剪不堪剪。邬玦的双腿柔顺地敞开,软绵绵地勾缠着林麒的腰身,上半身仰躺在陆谅峤怀里,眼眸含泪,失神地望着头顶随着抽送不断晃动的床帐。紫胀性器在shi软xue口里顺畅地进出,cao得tunrou之间一片红肿泥泞。
声音早就喊得喑哑不堪,最后连断断续续的yin哦呻yin也维持不下去,唯有在每一次的顶送时才会轻轻呜咽一声。遍布吻痕的上身在陆谅峤怀里被撞得前后颠动,手指无力地抠着身下的被单,却怎么都止不住后xue愈发酸软的快意,紧贴着小腹的鼓胀阳物颤颤地跳动,显是又要快到高chao的癫狂情状。他想抬手抚慰自己的性器,可酸软的手臂刚握住shi滑的柱身,下一瞬阳物就被撞得从掌中滑了出去。
“哈啊……林、林麒……”
他根本记不清自己高chao了多少次,肠xue先后被两根滚烫的rou刃抽磨得几乎没有了知觉,内壁shi软不堪,像是化成了一汪暖热的春水,此刻只有不断捣弄体内最敏感的那点方能带起一阵羞耻快慰的畅爽。‘千春丝’与‘云魂梦魄散’被陆谅峤引导着与体内积蓄下的蛊毒融在了一起,随着每一次的泄Jing带出血ye肌骨中难以纾解的燥热,然而情欲本身便是世间最难以熄灭的火种,一经点燃,便是熊熊烈火,烧天燎原。
“还、还要……嗯啊……多久……”邬玦细软的头发汗津津地黏shi在滑腻的肌肤上,声音低软,带着委屈的颤音,“都……都第二天了……”
陆谅峤揉捻着充血饱胀的ru粒,闻言俯身亲了亲邬玦的额头,温声道:“我看看。”手指移到腿间微微抽搐着的性器上,指腹缓缓拨弄开冠部的小孔,登时沾了一手的shi滑清ye。
邬玦狂乱地颤yin了一声,chao红的眼角终于含不住那层潋滟的水光,瞬间落下泪来,一派迷醉的神态。他耐不住地挺起腰,小腹剧烈地收缩,高挺的阳物立时在陆谅峤手中颤微微地泄出了一小股稀薄的白ye。突然的高chao登时绞缠得后xue里林麒的性器进退不得,深深卡在了紧窄shi暖的甬道里面。
“呜……陆、陆谅峤……”
陆谅峤用另一只手给他擦去眼角的泪痕,从床上捡起了邬玦早就污糟不堪的亵裤擦了擦手,继续握着软垂下来的男根一下下柔缓地刮弄,扯出了几缕yIn靡的黏丝。直到顶端再也吐不出什么,陆谅峤才低头嗅了嗅手上沾染上的味道,往两枚挺立的红肿ru尖上细细涂了,也不直说两种迷药的毒性是否已经悉数散尽,只是笑道:“味道很淡了。”
平坦的小腹上显露出了体内那骇人物事的头部形状,上面还有不少邬玦自己先前喷溅出来的白浊,照着眼下的情景,简直像是林麒将人里里外外都射了个遍。他被紧咬得呼吸一窒,鬼使神差地就伸出手去按压那被顶出一个小包的腹部。邬玦哪里受得住如此刺激,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在林麒手掌下被那滚烫的rou刃cao化,更有种怀孕后孕肚被丈夫好奇抚按的错觉,攥着床单的手指无助地抬起捏住了他衣袖一角,含泪的双眼像是受了惊吓后的无辜幼兽,声音委屈,看起来极其可怜似的:“林麒……别、别按……”
邬玦甚少在林麒眼前露出过这样的神情,即使是在yIn蛊发作动情之时,也带着骨子里的偏执孤傲。身体是软的,可心却一直是硬的。原先的眉眼若是锐利刀锋,唇角是无情剑刃,那眼下便都化成了落满残红的柔情春水,冷硬的高傲碎成泪花,唯有情chao暗涌,鲜活得像是动了情。
任人采撷的邬玦无疑乖巧动人,但太安静太顺服,少了任性飞扬的生气。林麒喜爱山花飞鸟,爱的是烂漫肆意的生机,便如他第一眼见到邬玦,那双漆黑璀璨的星眸里愤怒又惊骇,与寒冰般的剑光一起猝不及防地撞乱了他的心。
邬玦可以愤怒可以冷面可以蔑视可以凄苦……但他不可以是一个沉默承受阳物伐挞的漂亮禁脔。林麒知道邬玦这两日因为身世与蛊毒的缘故自暴自弃,哪怕他与陆谅峤两人一起进入他体内,恐怕也只是多得到一声苦涩的嗤笑。可眼下不是了……邬玦再次鲜活生动起来了,惊慌失措地捏着衣袖求他不要按。
林麒压抑下粗乱的呼吸,倾身在邬玦慌乱的眼睫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下身再次挺动起来,掌心一直按压着不住起伏的光滑小腹,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根粗硬物事破开了shi软的层叠软rou,顶入邬玦最深最隐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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