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感冒好了后,凌朗不敢再呆在家里,恢复正常上班、加班,想把这两天实在过份的粘腻化解掉。
还有些天,她就住校了,以后一周才回来一次。他脑里一会一个完全相左的念头。
站在窗前,想着心事,凌云。窗外什么时候起风、下雨,她都不知道。
凌朗回家时,便见着孤独瘦削的背影站在敞开的窗前,混合着暑气的风呼呼呼灌了进来。
“凌云!你是要怎的?想感冒还是想中暑?”他很少直呼她的名。
走过来关了窗,看向她,明显一脸泪痕,绷了好几天的努力全散了。他捧起她的小脸,心疼的问:“宝宝怎么了?来例假难受?”
她有轻微痛经,人又娇气,家里又只有父女俩,每次来例假他基本都知道,以前为了避免尴尬总装不知情,现在却脱口而出问了。
确实来例假了。她哭是因为这些天他退回黄色安全线外。他给她找了个台阶也好,她文弱,却不愿意在他面前哭啼啼,娇作是一回事,哭啼啼并不可取。
她瞥了他一眼。
他笑她,“娇气包。”去给她热牛nai。
“很疼吗?”他边喂她喝牛nai边问,神差鬼使问得更细了,“量多吗?”
她和他还在冷战中,怎会回答他这些问题,但他就是心痒痒的想问。
她咬了咬唇,不理他。
“心疼宝宝,晚上爸爸陪你。”
阿姨过来做饭收拾后走了。
他冲澡时,撸了一把,换了长袖家居服,才过来她房间,她今天居然戴胸衣穿家居服。
她穿着整齐,他便少了顾忌,在床头坐下,把她拉到身边,大手往她腹部一放,温柔的问:“疼不?”
“又生气了?爸爸加了几天班而已。”边抚着她的小腹边说,“你妈妈也轻微痛经,生了你后就好了。”
她不想听关于她妈的任何事情,不止是因为那女人抛弃了她,更因为那女人是他正牌的女人。
她脸色臭了起来。
他双手叉着她的腋下,把她抱起来,侧坐在自己腿上,“别怪你妈妈,她时常关心你的。”
“闭嘴,出去。”她瞪起眼。
“爸爸不说了。”他真的闭了嘴,继续慰抚着她的小腹,想他凌朗现在何需受这种气,也只有受这宝贝了。
“你们总联系?”她问。
“偶尔。都是她问起你。”他如实的答。
“你们想复婚?”
“怎么可能?她结婚了。有个儿子。”
她蹙了蹙眉,快速起身,冲去洗手间,换了卫生巾才出来。
他还是拉着她坐在他腿上,“量多?”
她点了点头。
“心疼宝宝。”把她的小脑袋按向自己肩窝,“第几天?”
“2”她喵叫一般的说。
“几天干净?”
“4。”
“嗯。”天知道他脑里闪过一句什么话?前七后八?疯了。
拿起她的手指把玩着,她时不时会蹙下眉,他在她耳边问:“总蹙眉干嘛?”
“流出来。”她居然肯答他的话。
“心疼宝宝。”他摆弄她的家居服领子,想着那对看不着的小白兔小嫩红,心痒痒的,不觉间他竟解开了两个扣子,ru沟明晃晃的在他面前。
她垂眸看着他的手,唇角微微勾起。
“咳。”他讪讪收回手,“想休息了还是要爸爸陪?”
她起身,背对他,把家居服脱了下来,他怔怔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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