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兰生找的是徐横波,两个人手拉手到了榴花楼找徐横波作证。
“你已经知道事情经过了,我们就差一个证人,免得以后说不清。找别的人不放心,找你你不能说出去。以后若是我们的事出了变故,你就算在天涯海角也要过来作证。”宋兰生解释。
徐横波笑道:“竺小姐怎么找她不找我呀?是横波那晚没有伺候好吗?”说着还抛了个媚眼。
“当然不是,你愿意吗?”竺光涵一本正经的掏出休书准备改名字,她本就不想强求谁,现在有个自愿的,那更好了。娶谁不重要,只要能让父亲死心,就算对方是青楼歌ji她也无所谓。
啪!兰生打了光涵的手一下。
“君子不夺人之美,就算是婚嫁也讲究个先来后到,横波是我先来的,你不能不讲究。”兰生皱眉。
徐横波掩口笑道:“宋小姐真会说笑,我生如浮萍,若是能有人让我生根,岂不是做了一件好事?”
竺光涵说:“和我婚嫁不同和男人,我爹不是个好相处的,你要是能受得了他,我觉得也没什么。还有,我若是以后看见合心意的男人,你我就立马分手各走各路,你能受得了人老珠黄后半生无着无落么?”
“竺小姐好狠心呢,若是看见合心意的男人,就是将我纳妾,一得两美也无妨啊。”徐横波眼波流转,还当真是眉眼盈盈,见者心动。
妈妈听了,更是在旁边添油加火。青楼的姑娘,只要有根有吃有住。反正不是这个,也是那个。只要竺光涵待她好,以后有了丈夫,横波做小何妨。
宋兰生嘴角的笑都快挂不住了,像是她待横波不好似的,钱、礼物哪样少送过,反倒是眼皮浅的扒住光涵了。
“你俩说的火热,怎么不说嫁给我呢。”她在旁边哼了一声。
徐横波用扇子掩口笑道:“青楼姑娘谁不知道宋小姐待人极好,就是从不结婚。纵然是飞燕在您面前掌上舞,玉环,西施在身侧侍奉,也休叫您动半分心。”
宋兰生哑了火。
妈妈被徐横波叫去拿印泥盒了。
“既然是请我做证人,必须要有信物。你们两个人,要拿什么做信物。不然我日后空口无凭,别人还以为我是眼馋你俩,污人清白呢。”徐横波拂开纸,媚儿在旁磨墨。
竺光涵将自己随身的刀,掰崩了一道豁口。“这是我父亲特意请人为我做的一把刀,这花纹独一无二,只有我的刀才能对上这片刀刃的花纹。”
“好家伙,你可没说你会武功啊。”宋兰生也学过不少功夫,但是这等手劲还真没看过。随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手帕绣着一幅兰草图。“这手绢是我亲手绣的,上面的兰草图,横着看,能看出一个宋字,你翻过来,斜着看,这块石头是个生字。这图我构思了一整年,只有我府上的贴身丫鬟和父母知道怎么看,是什么意思。”
徐横波用手帕将刀片包好,又将见证词写好,让两个人签字画押,自己又签字画押,一起放到一个朱漆梅花小盒里,上了锁。说:“你们两个尽管放心,从今日起,这盒就是我的命。只要需要我作证,绝无托辞。就算我在天涯海角,只要一封书信,星夜兼程来作证。若是我咽了气,也会叫一个妥当人继续保管。”
三个人,三击掌,便约定下誓言。
宋兰生一直缠着竺光涵再表演几招,她这个人对武功颇为有兴趣,只要见了人会武功,少不得想切磋一两招。
“我这闺房可见不得刀枪棍棒的,去院子比划还大一些。”徐横波将人撵去院子。
刀,是未开刃的刀,刀身还豁了一片缺口。竺光涵拿着刀,沉稳的就像是端了碗水,恰好看见院子桌上摆着一瓶桂花,便挥刀运臂,刀尖轻轻拂着花瓣过去,花瓣纹丝不动。
宋兰生鼓掌叫好。
鼓掌带起的风声带落了一簇桂花。
竺光涵的刀尖又刚好接住这簇花,轻飘飘的,落在刀尖上,自己无声的划开两半,又落又划,一簇花落在刀尖,落成了一地花。
又在恍惚之间似的,刀光在光下,划出一串残影。
“你的刀是谁教的?”宋兰生只听自己一位师傅提起过这样一个人。
竺光涵持刀而立,道:“我母亲。”像是玩似的,将刀耍出一串的刀花,晃得人眼都花了。
宋兰生手痒,想要和竺光涵过两招,她平生对武功最为自负,只恨被家业牵连不能出去行走江湖潇洒。
“刀枪无眼,宋小姐还是小心些为好。”徐横波光是打量这两个人,就知道谁高谁低。
竺光涵收了刀,抱拳,起势。宋兰生只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千钧力都被散尽,对方还能握着自己的拳头微微笑。第二拳更是打在空气中,光涵双手背后,左挪右闪,快的连人影都看不清。像是陪小朋友做游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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