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龄以为黄湙多少能消停点,结果没过几天,他又把人给打了。
这回惹了个大麻烦,徐漪还没来得及插手,她就被黄广生请过去了。
事情出在她自己店里,黄广生的一个马仔,原先在周宪底下干过。这事儿不少见,周宪倒了,很多不愿意跟着徐漪从良的都去了黄广生那里。
好巧不巧,那天送酒的服务生吃坏了东西,拉稀跑肚,黄湙进去帮他送了一趟,正赶上那个马仔喝多了和兄弟吹牛逼,说自己以前跟着周宪的时候Cao过周龄,两个弟兄一起,周龄身子还没长开,屁股特别紧,那场面要多带劲有多带劲。
黄湙拿起酒瓶子就砸在了他头上,趁他没回过神,又一脚把他的蛋踢爆了,人生生疼晕过去。身边几个喝大了的拦不住他,挨了一顿揍才想起来要找黄秋实。
黄湙非但没跑,还报了警。
但警察没来,来的是周龄。
黄广生算是这里的龙头,他的事警察不敢管也管不了。好在是自己的场子,消息来得快。周龄连夜赶在黄秋实找他算账之前把他拎回来。
黄秋实和周龄不熟,所以找了他爹。周龄去见黄广生的时候提了两条烟,伪装出一副笑脸。
“老爷子对不住,这是个意外,以后不会了。”
黄广生坐在太师椅里,睨了她一眼。
“周龄,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为了这事不至于。不过差点把人打死,你还是得给我个交代吧?”
意思是要人。
周龄怎么敢把黄湙交出来,她生怕黄广生认出自己儿子。
差点把人打死,这么严重?她皱了皱眉,说道,“老爷子,您也说了,这么多年的交情不至于。医药费我出,人您就甭管了,行吗?”
黄广生盘着腕子上的佛珠。
身上背着人命的人多少有点迷信,周龄接着说,“您行一善,积一德,长命百岁。”
说完周龄就在心里啐了一口,她巴不得他现在猝死在她面前。
不过黄广生喜欢听这话。算命瞎子说他能活到九十九。
“养了条烈性犬,就得栓好了,别放出来咬人。”黄广生说道。
周龄垂着头,应了一声。这算是糊弄过去了。
黄广生手腕上的佛珠哗啦哗啦响。
“最近的活干得不好。听说你和徐漪走得很近?”
难怪这两天说闲话的人多了。
“多少有点生意往来,底下人说话嘴里不把门,您信我。”周龄瞧了瞧他的脸色,“您的钱不过她的手。”
佛珠的声音停了,黄广生朝她摆摆手。“回去吧。”
周龄朝他鞠了个躬,背上全是汗。
周龄打开家门,黄湙跪在门垫上,脖子上套了最沉的那个项圈,压得肩膀低低的。
上次他在徐漪店里,徐漪半开玩笑地和他说,别看周龄现在这个鬼样子,以前可狠了,谁要是在她面前提那件事,她能把人脖子拧断。
“她现在为什么忍气吞声,你应该知道。”徐漪看着他,意有所指。
黄湙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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