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出去了。
姜芸芸躺在那里,压根不想动弹,她无意中动了动,忍不住发出一声抽气声,果然被cao狠了,即便她不看,她也知道她的花xue被祖宗cao肿了。
她抬起手臂,连肩膀上都密布着无数可怖的痕迹。她打小皮肤就容易留痕迹,娇嫩的很,轻轻磕碰一下,就是一身青,别人看上去,就像是受了什么严重的伤。
这也导致她每每跟祖宗上床之后,就会留下一身可怖的痕迹,只是这次格外狠些,她数不清刚刚情事的时候,祖宗亢奋之下,咬了她多少口。
姜芸芸咽不下这口气,她撑起身子,看到沈春雁正在擦拭身体,这个视角,她的睫毛向下,透出一股媚态,见到姜芸芸看过来,她也毫不在意。
“你是故意的是吧?”
她撩了撩头发,“什么故意的?你说什么?”
像她这样的女人,好像无时无刻都在卖弄风情——无论在她面前的是谁。有的时候姜芸芸会恶意的想,这是一个外围女的本能?还是习惯?
姜芸芸的声音大了,目光锐利的与她对视,“我说,刚刚你故意舔祖宗,是想让他折磨我是吧?”
“姜小姐,你说笑了,你今天一来就独占祖宗,总要让我分一杯汤不是?”
“不用演戏,我在娱乐圈碰到会演戏的人多了,你比他们,差、远、了。”
“是又能怎么样呢?”沈春雁突然靠近过来,她的手掌按在了她的肩膀上,“我觉得,姜小姐,说话还是要注意一点好。”
姜芸芸耸耸肩甩开了她的手,却听到沈春雁下一句话,她说,“这里毕竟是我的房子。”
“你怕是得了癔症,这是祖宗在沈城的住宅。”
“祖宗刚把这里送给我,你不知道么?”沈春雁站了起来,她摸了摸下巴,笑的得意,“哦,是昨天,那个时候,他还陪我在这里共度良宵。”
姜芸芸发出一声嗤笑,“是啊,今天他就把你抛开了,让我过来了呢。”
姜芸芸觉得她会不舒服,她的金主,这些日子都陪在他的旧情人身边,还大方的送了对方一套房子——可她没有,或许是这些夜晚一个人在心理上适应了这份落差,又或许是因为她有自己的事业,过得充实。
从和祖宗在一起的第一天她就明白,他们只是彼此生命之间的过客。金主和嫖客,是这世间最稳固也是最脆弱的关系,稳固在于,只要需求还在,他们之间的连接便不会断,脆弱在于,他们之间的从属关系永不可跨越,更可况,她和祖宗差的不是一个阶层。
所以,她不要也不能把心神耗费在他的身上,那是玩火自焚,而她很爱惜自己——她一个人在娱乐圈走到现在很不容易。她只想在尽可能下,爬得更高,拿更多的资源,赚更多的钱。
姜芸芸理智下来,浴室里的水早被人放好,她躺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难得感概道,她小时候可没有这么好的条件,果然人还是要努力——无论以哪种方式。
她穿好衣服,准备出去的时候,沈春雁拦住了她,“和你说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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