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芜见他紧张的模样,原本的羞怯褪去,瞬间镇定不少。
她攀着景望的脖颈,蹭着他的胸膛。
“先沐浴。”景望将她打横抱起。
双腿骤然离地,赤裸着身子被爱慕的少年抱在怀中,桑芜满心甜蜜,又要去吻他的唇角。
“公……阿芜,你这般,我真的怕自己忍不住。”景望托着她的酮体,柔嫩的肌肤触感同他粗砺的手掌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肌肤是上等的白绸,而自己的手掌则是干枯的树皮,上面遍布深深浅浅的伤口。
景望想到她一路同自己风餐露宿,毫无怨言,心就疼得厉害。
他不会再让她吃苦的。
景望托着少女,将她缓缓放进浴桶里,先用布巾擦洗着她的脸。
热气氤氲在桑芜的脸上,露出妆容下的娇媚容颜,shi发披散在肩后,毫无瑕疵的白皙脸颊上还凝聚着水珠。
他朝思暮想的姑娘,同他独处一室,接下来还要同他做夫妻间的事,光是想想就狼血沸腾。
“阿望,你流鼻血了。”桑芜从浴桶中慌忙起身,溅起的水花泼在浴桶外,shi透一片。
“没事,”景望尴尬地捂着鼻子,见桑芜不信,又补充道,“就是有些上火。”
桑芜坐回浴桶里,小声地对他说道。
“还是我自己来吧。”
“真没事。”景望哪里舍得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低着头继续给她擦洗。
从脖颈、ru沟、小腹再到……每一处缝隙都被擦拭得干干净净。
这样的擦洗比直接的抚弄更让人难捱,粗砺的手指偶尔碰到敏感处,激起桑芜肌肤上细小的绒毛,牙关和神经都跟着颤栗。
暧昧的氛围就如酒馆中揭开的陈酿,还没喝就让人沉醉,想要立刻品尝陈酿的味道,又贪婪地想多闻几下陈酿的香气。
桑芜被这种感觉逼得快疯,从十里坡到代郡县县城这段距离,每当她三日春发作的时候,景望就用舌头给她纾解,可终究比不得交媾来得爽快。
堆积着的欲求不满和空虚在这一刻被撩拨得完全爆发出来,情chao来得比以往都要汹涌。
桑芜好难受,小腹处蔓延开的热意传遍四肢百骸,热到尽头就是酥麻的痒。
她用手指抓挠在她全身上下爬动的蚂蚁,企图驱赶这种不适。
看在景望眼里,就是她葱根般的手指挠抓着自己的ru沟,从头到脚都泛着情动的粉,檀口微张着依稀能看见清亮的口津。
“阿芜,再忍忍。”景望将她从浴桶中捞出来,用干燥的布巾包好抱到床榻上,扯过衾被将她瑟缩的身躯盖住。
这里不比皇宫,再上等干净的客栈也没有地龙,全靠炭火和自己挨过去。
陡然变化的热冷,让桑芜的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乖顺地点头,就见景望衣袍尽褪,松散地堆在脚底。
长而笔直的双腿,劲瘦的腰,宽阔的脊背和强健的胳膊,浑身上下都充满力量的美感,线条流畅宛如猎豹……
桑芜捂住自己的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少年的身躯几乎没有一处完好,全是深深浅浅的伤痕。
从阿望被皇兄赐给她开始,除去瑶华宫晕厥那次,她就从来没有注意到他有过受伤的时刻。
原来做她的侍卫,竟然要经历这样的考验吗?
她悔恨自己的粗心,口口声声说着喜欢阿望,连他受伤都注意不到。
景望匆忙踏入浴桶,剃去自己的青茬,囫囵擦洗了一遍。
桑芜心间的难过瞬间蔓上一丝羞窘,阿望居然在用她的洗澡水洗脸……
刚才他还用浴桶里的水在擦拭她的花xue……
景望边走边将擦着身上的水珠,目光紧随着桑芜的方向,凑近床榻才发现她眸中含泪,一副想哭又拼命忍住的模样。
“是不是这张床太硬了?”景望掀开被褥,同她躺在一个被窝里,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没有。”桑芜摇头,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落,滴在他的胸膛上。
她的阿望,怎么这么好。
“那是想家了吗?”景望捞过床边木架上的布巾,给她擦拭着还没完全干透的乌发。
如果她想回去,那他就跟她一起回宫。
“没有,就是觉得很幸福。”桑芜贴在他的心口,听着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景望捉住她搭在胸口的小手。
“是我幸福。”
他见桑芜盯着他胸口入rou的新疤,赶忙遮住她的眼睛,将手挡在胸口。
“很丑,不要看。”
“不丑。”桑芜握住他的手掌,将他的手拨下来,吻着伤口处长出的粉嫩的新rou。
还没有吻两下,就被少年翻转,绵密的吻铺天盖地,带着特有的珍重和虔诚。
炙热的舌尖舔弄着ru峰上的茱萸,将委顿的朱果舔弄得硬挺,渡开粉嫩的ru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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