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拿着杯酒到窗边,隔着雨帘,遥遥和谢安示好,少女察觉,抬眸对他粲然一笑。
柳江城知道谢安表妹众多,可冥冥之中就是认定,那一定是关家小姐。
甲子年五月初九,一眼误终生。
他自诩端方君子,谢安所爱,他必不沾手,将爱慕酿成刮骨血心头rou,也不表述分毫。
直到听闻关静姝入宫为后,他去质问谢安。
“关小姐进宫,你为什么不拦?”
“她自愿进宫,我为何要拦?”谢安掰开他揪着领子的手,大梦初醒般望着他,“江城,你喜欢她。”
谢安叹一句可惜,又道一句抱歉,再无后文。
直到近日,他传书于他,太后要纳面首,让他张罗人选。
柳江城知道,谢安是在给他机会,所以他来了。哪知道还未进宫就被人截去消息,太后也失去联系。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柳爱卿,这事不是贩卖奴隶这么简单吧。”
沈瑜抿了一口书案上放置的茶水,温度适宜,他将茶杯递到关静姝跟前,轻摇着她的肩说,喝水。
关静姝早就被他惯得头都懒得抬,迷迷糊糊间,以为是起床时分,张着嘴等喂。
粉嫩的唇微张着,露出嫣红的丁香小舌,隐约还能看见齿缝中的涎ye。
柳江城被她的娇态刺激得心头发热,难怪陛下对他有如此大的敌意。
这样的女子如果属于自己,旁人多看一眼都会嫉妒得发狂吧。
“喂。”关静姝不耐烦地嘟哝着。
“好,喂。”沈瑜宠溺地哄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将茶水哺进她的嘴中。
柳江城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心中巨震。
他们占着嫡母子的名分,这等冒天下大不韪的事,居然如此明目张胆。
“臣和陛下有些事情要单独谈谈。”柳江城拱手示意。
“有事直说。”沈瑜头也不抬,手在关静姝的石榴红裙摆下作乱。
关静姝这时才回过神,她这几日被cao弄得天昏地暗,还以为是在寝殿的隔间内。
她惊讶地抬眸望向柳江城,正撞上他隐忍的目光,这几年他清减不少,大概是事务繁重Cao劳过度。
“西南蠡县县官纵容边境贩卖奴隶一事……”柳江城一一奏表。
关静姝听得昏昏欲睡,不知道柳江城和县官有什么过节,明摆着引导小皇帝处置他。
“母后有何看法?”沈瑜将她抱坐在怀中。
关静姝惊呼一声,全身被清冽的梅香笼罩,裹挟着新雪的味道,她下意识挣扎,以为沈瑜会在这里办了她。
“没什么看法。”
在察觉沈瑜对他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她就跟没有骨头似的窝在他怀中,头埋在胸前,一动不动。
“私自贩卖奴隶出境,可是大罪,那孤直接将他处死好不好?”
沈瑜伸进她的裙摆中拨弄着她的花唇,轻擦过去全是yIn水,他爱惨了她这敏感娇柔的身子。
当着臣子的面被玩弄,关静姝紧张得不敢动弹,yInxue中的内壁绞紧,害怕柳江城发现异样。
沈瑜的手指变本加厉地往她的花径中伸进,左右抠挖着她的敏感点。
“好不好?”沈瑜不依不挠地问道。
关静姝咬紧下唇,强制镇定下来,忽视身下的快感和涓涓水声。
“蠡县的县官还是周平?”
“是。”沈瑜重重往敏感点一压。
“唔……”关静姝眉头轻皱,“如果是他的话,贩卖的奴隶应该是良奴,罪奴所生的子女,直接进奴籍,无犯罪史,我说的可对?”
“太后娘娘所言不差。”柳江城紧盯着她脸颊陡然升起的绯红和眸间氤氲的水雾。
“之前他是否有奏请过给良奴脱籍一事?”关静姝强忍着酥麻开口。
“是。”柳江城回答。
“那就对了……”
关静姝瞳孔陡然放大,沈瑜的rou棒抵在了她的花xue口。
他怎么敢!
噗呲。
利刃入rou的声音响起,羞耻感将关静姝吞没,她不但当着臣子的面被玩弄,还被自己的便宜儿子插进去cao。
但凡柳江城再靠近一点就能看到他们身下的不对劲。
她光溜溜的没穿亵裤,他也没穿!流氓!
“母后接着说。”沈瑜气息不稳。
“良奴脱籍一事牵涉过多被驳回了吧,蠡县的良奴占县人口的一半往上,当地良奴勤苦劳作,所得悉数充公,周平那性子怎么忍心,于是就将主意打到贩卖奴隶上。”
关静姝的花xue清晰地感受到rou棒的轮廓,他就插在里面也不动,yIn水随着空虚感越流越多淌在他的毛发上。
好痒。
“买通西河国边境的族主,将良奴贩卖进西河拿到正经身份,再入境从周平那里拿到良民身份,麓朝的人口一个不少,蠡县的良民比率越来越高,尚未动摇国本,罪不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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