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只泌出些透明腺ye便又软下,应是先前出过Jing,囊袋里没什么存货,现也是挤不去多少子孙,只掉几滴清ye敷衍了事。
叠叠快感冲击,尖锐的刺激贯穿神经,身体每一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这哪是未经人事的雏鸡能承受的?他爽得酥声泛泪,小棍经两次勃发吐露已是疲累不已,那腚眼肠腔倒是得了爽快,留一眼小孔未闭,估计还想再来一次。前xue也张张合合,难言的渴望侵袭神智,他难耐吐息。
顾书笙粗重喘息,爽得足背弓起足趾蜷缩,腿臂不时颠颠晃动,珠帘被扯得颤颤。自被闹醒起,这可怜蛋就一直哭个不停,原因时而是委屈;时而是伤感;时而是惊惧;而现在,实在是因为生理上爽得太过,原本就水光盈盈的眸子更加莹润。
见顾书笙爽得差不点升天,竟还是愁眉苦脸、瞎哭一气,厄轨有些烦闷,只觉着yIn浪牝马不识好歹,得了爽快还要瞎矫情,属实是应了那句“得了便宜还卖乖”。
“差不多得了,别搞得好似我亏待你了似的,你是舒服了,我还胀着呢。”厄轨说罢,双指又在人家旱道里转动一圈,见那顾书笙又是一阵抽抽弹动,便抽出手来。
“脏死了。”他见美人身上被搞得一塌糊涂,幽怨着,欲将美人手足都解下,“不要动啊懒得抓你,你要动了我就……”声音越来越小,后边嘀嘀咕咕也不知在说个什么劲儿。似是发觉自己不够凶,怕镇不住这“叛逆”不搭理人的私宠禁脔,便又咧嘴,展示自己尖利鬼齿。
“我就用我这齿尖给你nai珠子穿个孔子,往后穿根绳子牵着你走!”估摸着美人应是听进去了,他得意一笑,爽快的解开顾书笙手足上牢实的禁锢。
被久勒的手足被珠帘印出豆豆圆痕,一解放,顾书笙立马坐直,夹腿遮ru,这套“大动作”引发了厄轨的强烈不满,几欲张口,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顾书笙脑中一片混沌无措,恨不得当场以首触柱,好不去思考接下来该如何行事。他懵过一阵,注意到被捆绑固定时用来靠背的枕被,顿时觉得自己用手挡胸的姿势透着丝傻气,狼狈扯过秋被掩体,却不料被那恶劣的坏鬼一把扯开。
“遮什么遮?!”恶声恶气,抢完被子,掐着美人不盈一握的腰肢就把人从垫上抱起。
顾书笙吓得转身欲逃,没料那掐腰大手竟状如铁锢,别说逃了,连转身都做不到,反而气得那鬼怪立马便要实施惩罚。
厄轨是真的不太高兴,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人,明明可以大家都开开心心(?)快乐玩耍,你说这小母狗怎么就不听劝呢?一手揽腰,另一手狠掐住被玩透胀大发红的ru尖,掐得这牝马惊叫出声!
“啊!”顾书笙疼极,忙用手想把那鬼指扯开,那手却掐得死紧,倒是把自己nai珠扯得更疼了,他轻声哈气。好在厄轨很快收手,也没打算真嚼穿他小俏的nai尖,不然顾书笙还真不知道对谁哭去。
厄轨拽住他的手臂往前一拖,顾书笙猛一送,差点儿摔着。那厄轨走得急,一临墙面,叩桌、焰灭、门现,连拖带拽的又把顾书笙带到浴室。
顾书笙对这地方可没什么好印象,窒息堵水的痛苦和可能溺亡的恐惧使他本能的不想靠近那深池。见着那鬼东西欲把他又推进水池子里,他崩溃,泣声到:“你还待如何……你还待如何啊?”腿软战战,几乎不用推,他便会因站不住自己栽进池子里来。
“帮你清清身子,这么脏,你也不嫌难受吗?”见顾书笙肯理睬他,厄轨的语气顿时轻快了起来,一副“你这浪汁yIn汤满身挂的sao样子,竟还用问?”的疑惑表情。然后,一脸无辜地把顾书生推入水池,自己也跟着下去。
一下水,那美人就如菟丝花般紧挂在厄轨身上,全然的“依赖”的温顺样子。其实用这个比喻也并不恰当,那菟丝花看似依靠其他植物为生,却实为摄汁吸命的可怕玩意,但这扒着他不放的漂亮小东西却又绵软可欺,不危险也无力抵抗他的捉弄狎昵,倒真是可怜极了。
厄轨同情得不得了(?)。
虽说如此,但放任这小软兔出外边,不也是被抽筋扒皮、啃吃殆尽的结果嘛,还不如自己收下,玩得sao汁四溅,也好过便宜了别的什么人。
何况这牝马实是sao浪非常,虽说矫情劲上来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但好好教调,总会改好的。且一般人可真不定能满足了sao浪货,那些个歪瓜裂枣可没他的……那般巨硕身长、金枪不倒啊,必能捅捣得他宫开庭绽,再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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