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更没有特别的刁难。
沈悦以为这样算是过去了,没有想到虽然王氏不开口,但是那名当事人却是站在了她的面前。
曹颖被两名丫鬟搀扶着,看见了沈悦后,也没有马上就翻脸痛骂,更没有说哭泣哀诉那痛苦的过敏经历。
身体柔弱的女孩只是捧着暖炉,神情自然的同沈悦打了招呼,就像是许久未见的友人一般,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
她随即走到了萧亲王面前,动作有些不太利索的福了福身子,客气的行了礼后这才站到了一边,因为捧着暖炉,手背上的伤痕非常明显的-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下。
一些女眷看了之后都不禁掩面而泣,为一名女孩受到这样的折磨而感到伤心落泪。
曹颖却是懂事的朝大家笑了笑,“我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请诸位长辈放心。”
王氏把她拉到身边,叹气道,“你怎么就出来了,大夫不是说了让你卧床静养,还没有能完全排除掉过敏的源头呢,现在如果又是乱跑,病情加重了可怎么办!”
语气虽然带着指责之意,但是周围的人不难听出里边饱含着的关心的意思。
曹颖勾了勾唇角,道,“母亲何必担心我,今天是看见沈悦过来了,担心她太过于害怕无法为自己辩解,女儿才特意赶过来呢。”
王氏不明白,“她可能就是要害你的人,你怎么还担心她不能出声辩解了?”
曹颖摇了摇头,神情诚恳,“母亲,请您相信我,沈悦不是那样的人,以前小时候虽然在一起玩耍的机会不多,但是女儿看人不会有错,她一直都是老实本分、忠心实在的奴婢。”
能被允许叫王氏母亲,说明七姑娘很是被看重。
王氏听了这样天真的话,于是一脸不赞同的教育着七姑娘,“话不能这样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况且你们都多少年没见过面了,哪里就能凭借着以前的印象来做判断呢,这样是绝对不准的,还是让她仔细说说香包是怎么回事罢了。”
曹颖又是站在沈悦的角度劝说了一番,看见王氏没有任何动摇,坚持原来的决定后,便无奈的叹了口气,退到了几步外,暗地里还同沈悦调皮的伸了伸舌头,用唇语说道“别怕,没事的。”
沈悦原本是站在一旁听着两人说话,直到王氏不善的目光看过来后,这才连忙走上前去先是福了福身子行礼,而后神情从容、言语清晰的将那天在库房中如何选取香包的事情,一一交待了一遍。
王氏不相信的问道,“也就是说这个香包是你随意挑选了,只是觉得花果香味比较适合年轻的女孩子?”
“回禀夫人,的确是这么一回事。”沈悦面对着镇国公夫人不信任的眼神,非常礼貌的垂眸没有对视,并不亢不卑的说道。
王氏冷哼了一声,转而看向了一旁的七姑娘。
曹颖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双唇,却是没有说出什么。
此时王氏发现了她的举动,“七姑娘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罢。”
曹颖推脱不过,这才缓步上前,非常愧疚的看了沈悦一眼后,轻轻说道,“母亲,这件事情是因为我而引起的,就不要牵扯到其他人了,过敏的痛苦忍一忍便能过去,何必要去找出真凶问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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