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注意怀中人的动静,结果这一注意便发现了褒若的不对劲的起因,两人的腿随着马儿的起伏相挨相擦,褒若抱着他的腰,脸却极力离他远点,并且总是在尽可能的情况下,不让自己的腿碰到他,可是说来容易,在路上怎么可能!她纤细的腿一会一会地挨撞着他的腿,弄得他渐渐开始有些发热了,某个部位开始灼热起来,叹了口气,美人在抱,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实在有些痛苦又有些舒适!
褒若初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可是马儿一个蹿跳,褒若身子整个向前倾,完完全全地撞进他的怀里,身子下面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了上来,初时没有反映过来,以为是他的随身印章一类,后来一看硬硬的部位,马上便明白了,心里啐了一声:“流氓!”却无计可施,离又离不开,只得尽力把身子撑起来,可是没过一会,身体僵硬酸痛得不行,只得又软在他的怀里,明厚载任由怀里的人挪来挪去想办法,嘴角不由得弯了起来,佯装不知,在褒若的焦躁快要达到爆发的阶段,他才开口道:“好了,时间不早,我们下来吃个饭再上路吧。”
饭很简单,每个人一个烙饼,就着一壶水,褒若知道不吃饭没有力气上路,虽然那烙饼干得很,还是直着脖子拼着命咽下去了,水袋里的水虽然没有结冰,可是冷得很,褒若不敢多喝,只得小小抿了几口润唇,等口里的水温了后才敢下咽,因为不知身上的经期几时来,不敢大意,要是喝了冷水导致肚子疼免不了又要休息,拖了大家的后腿。
明厚载安慰道:“你放心,我已经另外派人上路先赶到李国去处理,至少先把事情稳定不动就好,我的人做事你尽可放心,我们慢慢走不要紧的。”
褒若点头表示知道了,可是却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吃饭,别人吃完她也一定要吃完,上厕所,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身子骨被马儿颠得浑身发痛仍然不叫不吵,静静地承受着酸痛,她虽然不说,明厚载却明白,除了心疼,更加了一份钦佩,在寒冬腊月地出门本就是件极受罪的事,男人很多也受不了苦,没有大事,宁可等开春天气暖和了才动身,褒若却不顾一切地随着他们起身,就是许多身子骨健朗的女子也受不了,何况褒若上次重病伤后总有些未复原,明厚载看在眼里,尽力为她挡去寒风,晚上到了一处驿馆,褒若几乎是僵着身子被明厚载抱下来的,明厚载给褒若推拿活络经脉,亏了褒若从病好后想起爬火云山时的窝囊样,常在府里锻炼,因而虽然全身酸痛,却不至于累趴下,小二送来两碗热腾腾的汤面,明厚载道:“快吃些热汤面吧,白天光吃烙饼馍馍,也没有好好进过热食,要是不吃些,容易生病。”褒若其实没有胃口,只得听他说容易生病,便又挣扎起来勉强把热汤面吃了个干净。
明厚载也把一碗热汤面吃完,边吃边思考着晚上的对策,他实在不想再与褒若分开了,眼睛一转,严肃地对褒若道:“吃完了就该睡了,不然明天该起不了身了,今晚我们一起睡!”
褒若警觉起来:“你想干什么?”
“你想歪了!一起睡有什么了不起?你生病时我每天晚上搂着你睡!房里虽有热炕,毕竟还有些冷意,再说这个驿馆不是我们明家的驿馆,还是小心点的好,我答应过姨妈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她交代?”明厚载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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