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是件亲密的事,等解竹双腿放下,脚有些软得踩在地面上,才反应过来,顾延和他之间的关系好像有点过界了。
但他们已经连做爱都做了,还是出格至极的野合……
解竹踉跄地扶着树,思绪不是很清晰地想,也许顾延在这场性爱里肾上腺素上头,呼吸和心跳加速,头脑发热吻了他。连他也有些迷糊,在高chao的时候甚至不自觉迎合顾延的冲撞,即使动作微弱,但只要稍稍回想,就忍不住耳热。
解竹没就顾延的吻做出其他反应,顾延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沉默得看解竹有些勉强地站稳,伸手扶住他的腰。
可是动作晃动间,解竹后xue充沛的yInye夹杂着顾延不久前才射进去的白Jing流出洞xue,流进双腿之间,明晃晃黏糊糊的水色,更多的,更是直接漏水般的滴落。
解竹避开顾延的视线,他的脸很红,不知道是刚刚生理性的情动,还是现在后xue明显有ye体出洞的流淌感,无论哪种,未褪去的敏锐感让他不可避免有些羞赧。
他干脆靠着树干喘息,垫着顾延的手,脸别开看向树林外,像是有些疲倦,他半阖着眼,长睫下的眼眸水色斑斓却没有明显焦距。
两个人的气息都不稳,但谁都没有先开口。
等了大概三分钟,解竹的身体还是有些酥麻,他只在梦里体验过和沈成东的第一次,可和顾延的做爱,因为意识太清醒,他不得不承认他可耻的发现——高chao的余韵很长。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要是被Cao到体内,cao得深一点重一点,高chao后会失控,身体还会喷出特别多的水。
他现在是知道了,他的身体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特别敏感,除了在被人cao的时候体内反应特别激烈外,后遗症还十分绵长——现在他的身体,还在渴望再次的性交。
是药效还没有消退?还是他的身体……本来便是如此?
他沉默得用发热的大脑面无表情地思考,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慢慢转过头,视线下移,落到刚刚还在他xue里抽插不断的rou根上。
也不知道顾延怎么想的,三分钟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把自己的Yinjing收回裤子里,沾着yInye的Yinjing大刺刺裸露在空气中,像在展示刚刚两人性爱的粗暴,这实在不符合顾延的性格。而现在,像是为了应付他的猜测,这根才在他后xue里射过的Yinjing,没有疲软,还是十分坚硬的挺立竖起,翘起明显的弧度,像是在求欢。他看了十几秒,眼睁睁发现这根Yinjing,莫名其妙渐渐壮大起来,是完全的勃发姿态,带着yInye,仿若还在他的后xue里驰骋。
解竹身体微僵,他微微抬起眸光,果然对上顾延的眼睛,他不知道看了他多久,应该是把他观察他性器的模样全部收入眼底,并且本来就勃起的Yinjing起了更大的反应。
解竹眸光收敛,眼皮颤了下。
后xue仿佛还在被Yinjing贯穿抽动的幻觉里,不自觉缩了缩。
这个小动作让他抿起唇,却克制不了。
他强行将思维从自己身体的反应上移开,去想……顾延。
顾延的Yinjing还在勃起,总不可能因为他看了几眼就有了反应,所以,顾延的性药……还没消?
所以他身体现在过分敏感的缘由,或许是药性?
他有些惊讶,又忍不住想要去看顾延,但想到刚刚尴尬无声的对视,像严谨的作业被抓住错处,他抿出唇线,强行僵立着,努力冷静忘掉刚刚的对视,腰眼酸软考虑接下来他该怎么帮助顾延。
树林里掠过一阵凉风,闷热的空气终于愿意解放水气,他们的身体各自都还带着汹涌且还未平复的热意,本该早就停下的细雨,在他们交合结束不久又开始降临,只是雨是雨雾,在他们站在树下沉默对视时几乎不存在,现在也浅得可以忽视,浮在肌肤上只是平添一层凉意,在正火热的身体上蛰伏,微弱的几近不存在。
解竹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尽管他已经被顾延干得有些失态,即使有几分钟的平复时间也没能从被cao的快感里走出来,平时整洁干净的衣服完全被汗水浸shi。他只能勉强挺拔身形,维持着习惯性的姿态,只是在神态和身体的斑驳程度上看,没了体面,反而有种被过度亵玩的凌辱感,令人忍不住去观赏。
他打起Jing神,认真问顾延:“你还是难受吗?”
他的脸蛋发红,没什么表情,但脸上有没擦干的泪痕和眼尾擦不掉的红晕,几乎全身的力气都落在树上和顾延的臂弯,比起顾延,问话的他,看起来更像是难受的那个人。
顾延看了他一会,发现解竹目光落在他的鼻子附近,躲着他的视线没有真正看他,眼里轻微闪过笑意。
他安静了几秒开口,声音很低沉,声量不大,听起来有些落寞:“不,我……不难受。”
解竹听了微微蹙眉,顾延在强撑,他总是习惯体贴人,听起来,他的声音很勉强,所以,一定是十分难受吧。
解竹咬咬牙,蜷起手指,有些挣扎,但挣扎的时间很短暂,一两秒后他突然转身,背对着顾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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