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生太认真了,也哭得太难受了,这让解竹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
腰上拥着的手臂太紧太紧,随着徐茂生又将脸贴上他的颈侧,他一时间觉得呼吸困难,脸被徐茂生的发丝扎得又痒又觉得贴着自己的是只毛茸茸。但这本该无害的生物头一回连解竹都无法应付。
这几天的经历比电视剧里演得还要玄幻离奇与出乎意料,换做几天前,他根本想不到他会连续经历和不同的舍友做爱,并且连他最亲密当成弟弟的朋友也想上他。
解竹不动声色深深呼吸一口气,阖下眼皮,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也要让徐茂生变得冷静,因为徐茂生现在的情绪实在不太对,他希望他能够摆脱……看见他和人做爱的Yin影。
但是现在,腰上太紧,他的腹部都能感受到徐茂生细而有力的手臂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将衣下的rou染上熟悉的燥热。
解竹抿紧唇,伸出手握住徐茂生的手臂:“茂生,你先松手,我们好好谈谈。”
脖颈很shi,茂生好像一直在流泪,微微的海盐气息,软软的,或许是徐茂生的脸蛋。
像是憋久了缺氧,他连哭音都很闷:“我们现在就在谈。”
他没有听话,甚至更进一步前蹭,解竹感觉徐茂生整个人都黏了上来,实在紧得让他脊背都变得僵硬。
解竹很不习惯这种接触,因为就算是以往他抱着徐茂生安慰他,茂生也没有抱得这么紧、这么久。那些温热到滚烫的体温通过两人相贴的身体部位传递开来,大部分是茂生将他感染,亲密接触的肤rou在夏天的空调房里隔着层单薄的衣服,快要闷出汗了。
徐茂生拒不配合,解竹一时间也不清楚该怎么办,他无可奈何叹了口气,抬起手摸上徐茂生的脑袋,本想就这样让他抱着,像以往那样安慰他安慰到他的难过停止,缓和情绪冷静下来,直到愿意与他交谈,他会努力去开导他的。
但随着时间过去,他心里因被徐茂生看见做爱场景的羞耻渐渐平复,他先冷静下来,却发现胯腹那一带有东西压着他,逐渐变得硬邦邦的。那物是个很大的东西,很热,因为茂生的紧贴和似有似无的磨蹭,那里挨着的rou,被磨得又热又疼。
他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以为只是茂生身上瘦弱的骨头,忍耐稍许,但随着那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已经被迫经历生理‘教育’的他逐渐怔愣,忍不住开始回忆这股滚烫的似曾相识的温度和硬度在哪里感受过。很快他就明白过来,这是徐茂生的Yinjing,他曾被类似的东西捅进过身体。
解竹脸色一变,本来就很轻的眸光连带眼睫微微颤抖。
他刚开始没有去注意,因为心里充满徐茂生在他床上自慰的愕然,现在回忆起来,却是忍不住想起刚刚进宿舍时看见的场景。
那时他刚从医院回来,垂着头思考发生的事,只是刚开门他就听到徐茂生在喊他的名字,思绪一时被打断,意外茂生的声音听起来太奇怪了。他想到早上见到徐茂生时他难看的脸色,以为徐茂生也感冒了,现在他可能身体正难受只能无力喊他的名字求救。
他一时心里着急,想看看徐茂生的情况,第一眼却没找到人,徐茂生不在自己的床上,解竹一愣,心里不知为何就涌上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随着他走近,他看见徐茂生在他的床上躺着,浑身泛着红,脸上也是娇羞的情热红晕。并不是他想象的生病,而是他躺在他的床上,手上握着是他眼熟的内裤、内裤抱着Yinjing,喊着他的名字,呻yin着疯狂又沉浸地在——自慰!
解竹头皮发麻,一时间惊愕在原地,他从来没有见过徐茂生这样的神态,他僵硬地忘了离开,等人喊着他的名字射出Jingye,甚至有几分火气上窜,蜷着手指起回应徐茂生唤他名字的呻yin。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想要徐茂生的解释。
只是徐茂生的解释比他看见徐茂生拿他内裤自慰还要令他惊愕和羞耻。
现在,徐茂生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赤条条跪在解竹的面前,仗着人心软得寸进尺,由跪坐早就变成了大腿直立、身体前倾,他的双臂不动声色地施力,乘人不备,搂紧了美人的细腰拖近人,让他被迫站在床边,无知无觉,却寸步不能移。
徐茂生的大腿从膝盖开始就挨着解竹,直直到绵延至他的头发丝。更何况是胯前早就勃发狰狞的Yinjing,因为幻想之人近在咫尺而跃跃欲试,怎么甘心放过机会,现在这根雄伟的鸡巴和它主人隐藏的心情一样,火热又饥渴地挨着梦寐以求的心上人。
只是徐茂生的Yinjing并不擅长伪装,他哭它也哭,却装不出主人Jing致脸蛋上那副虚弱委屈的模样。体积雄伟大刺刺的不断蹭着人的Yinjing,就算哭泣,也只是在马眼溢出满是渴望的性ye,涂抹在解竹身上,光明正大昭告解竹——我好想好想上你。
解竹好不容易才缓和被徐茂生看见他和别人做爱的羞耻,浑身肌rou还没放软,又变得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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