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尚还早，但是程锦之却有些困了，毕竟昨晚后半夜他都没有睡着。

    周子佩也看出他的疲倦，便让他去休息了，而自己去了外间燃着一盏烛灯看书。

    欢喜之情溢于言表，程锦之没有耽搁，躺下没多久就入眠了。

    但是好景不长，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程锦之迷迷糊糊的觉得浑身发热，掀了被子也不管用，那股火好像烧在体内，越来越旺，不断的炙烤着他。

    最终，程锦之满头是汗的醒了过来，衣衫都汗shi了，他在床上木然的坐了片刻，然后下意识的伸手将衣带扯松，又光脚下地去开了窗。

    夜风微凉，带走了些许热意，但是那chao水般不歇的燥热很快又涌了上来，且形势愈烈。

    嗓子也很干，程锦之急切的走到桌前，在漆黑的夜里踉跄得差点摔倒。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平常最是忌讳的茶水被他迫不及待的吞咽下去，但是还是于事无补。

    并且意识浮沉煎熬，越来越模糊，身体也渐渐乏力支撑不住。

    一盏烛火忽然被点燃，周子佩站在昏暗的光线边，淡淡的凝视着软倒在桌边的程锦之。

    两人视线相触，周子佩不徐不疾的转开，他上前将程锦之抱了起来，也因此闻到了对方身上的淡淡幽香。

    将人轻轻放在床/榻上，周子佩转身似去取什么东西去了。

    此时的程锦之浑身发软发热，再不谙世事也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心中难免焦急又害怕，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只是无力的喘息着，隐隐约约看着那道模糊的身影去而复返。

    热chao实在难挨，下腹处似积了一团火，轻易挑起那令人抓狂的欲/望，手几乎是下意识就往下面伸去，却还是被回来的周子佩不容拒绝的抓住制止。

    “听话一点，不要乱动，现在还不行。”

    “我好难受……”抓住床边之人的衣角紧紧攥住，就像是溺水的人抓着唯一救命稻草一般不肯松手，他眼里露出乞求的神色，“……求你。”

    周子佩却不以为意，好似完全没有看到程锦之的挣扎求饶，自顾自的将手上长长的锦盒放在手边的梨木桌上，若无其事道：“再等等。”

    之后竟然就拿了一册书坐着看了起来，全然不顾程锦之在床上难耐的扭着腰身，将衣衫扯乱，那双颊绯红，泪眼氤氲若花上露珠将欲滴落。

    约莫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周子佩才施施然将书放下站了起来，床上之人意识已然有些混沌了，一手紧紧抓着锦被，一手胡乱的去扯本就散开了大半的衣襟。

    雪肤染胭脂，香肩半露，衣裳的下摆再当不住那修长白皙的腿，入目便是，春光乍泄。

    拿过那个锦盒，里面的东西随着他打开的动作，慢慢显现了出来，一眼扫去，按大小排列的玉/势足足有五只。

    烛火幽微，照着周子佩侧脸一半在明，一半在暗，他说：“选一个用吧，小公子。”

    混沌不清的意识滞了好一会，程锦之才听清楚周子佩说的话，但是那些东西让他不可抑制的想到了在皇宫的那一夜，无法反抗的恐惧和无助感漫上心头，他厌恶。

    “不、不…要……”嗓音微颤，极力挣扎。

    食指一点点划过盒子里的那些东西，漫不经心的在最骇人的那一个上停住：“这个怎么样？”

    不管是哪一个程锦之都不想要，所以只能一味摇头不语。

    “不喜欢，那小公子你便自己来选吧。”

    说着便拉起了程锦之的一只手，慢慢抚过那些玉/势：“好好感受，好好选，待会儿这些东西可是会好好伺候小公子的。”

    周子佩缓缓地说：“如果不选一个的话，那就每一个都试一次，反正药效够长。”

    知道他不是在说笑，努力维持着最后一点清醒的神智，程锦之勉强看清了那泛着莹润光华的东西，又在心中挣扎许久，好半晌才颤着手指了一个：“这……这个。”

    露出不出所料的神色，周子佩拿出那个仅一指粗的玉/势，在手中把玩了片刻才给程锦之：“自己来。”

    入手有些凉，似乎能让被燥热炙烤的他好受一些，程锦之急迫的握紧，想要从上面获取更多的凉意。

    但是除此之外，他便并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了，只是睁着眼万般可怜的盯着周子佩，似在求他放过。

    “这事是必须做的，若是公子不愿自己动手的话，那就只有让我来亲自代劳了，到时候公子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明显没有丝毫转圜余地。

    周子佩复又说：“再说公子现在一定很难受吧，乖乖听话的用了这个，我就让你舒服。”

    程锦之难受得紧，便是羞耻也顾不得了那么多了，在周子佩的引导下试探着做了扩张，才将那带着凉意的东西慢慢送进去。

    因为那是最小的一个玉势，所以一切进行下来还算是顺利，程锦之也清晰的感受到那东西进去之后，后面似乎不那么难受了，甚至有一丝古怪的感觉，从尾椎往上，让他一颤，不是难受，反而很舒服，舒服到想要更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