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拧开瓶盖,粘腻的润滑剂倒入掌心,少年没忍住出声:“能不能、能不能明晚再、再开始,我有点困,想睡觉,真、真的很困。”
楚轻动作顿了下,又把人翻过去,调整好tun部的高度,用左手拇指与中指掰开tun瓣,道:“你要是困的话,可以先睡,只动后面,我一个人就行。”
他一个人就行?
可他怎么睡得着?
姜离趴得难受,冰凉的ye体均匀的抹在褶皱上,又淋了一些进去,润滑剂流淌过肠壁,tun瓣霎时一个哆嗦,有点适应不了。
楚轻按住他:“我要给你灌个肠,可能会很涨,忍着点,尽量别把ye体弄出来。”
姜离瞬间睡意全无,几乎在他话落的时候就弓起了身体,绷紧了tunrou,那人指尖毫无意外陷了进去,他听见一声轻笑:“离离是不是很想要?”
“……不、不是的。”他一点也不想。
楚轻无奈:“放轻松,难道你想把我的手指夹断吗?”
才探进去一小截指尖,就已经被肠壁紧紧包裹,shi热的触感这三年在他脑中回忆过无数次,要不是家族的事,身边又太危险,他几乎无法忍受的想将少年掳来,狠狠压在身下。
姜离缓缓松开tunrou,望见对方手中的灌肠器,又不自觉的夹紧:“能不能不、不这样?”
楚轻将人按趴下:“咖啡对肠道有好处,我们以后可以适当多些。”
与三年前一模一样的话,少年指尖抠进了床单里。
……无力、绝望、悲哀。
“忍一下。”楚轻将导管插入稍微拓宽的xue口中,管口是软的,又因润滑剂的作用,插进并不费力,但让人犯愁的就是过于逼仄的直肠腔,也未免太窄了些,软管被紧紧包裹,那里的rou又格外娇嫩,管口前进起来十分费力。
姜离受不住的嘤咛,沙哑的嗓子这会儿染上了小nai音,又甜又软。
楚轻过了一会儿才停止深入的动作,将灌肠器里的ye体一点点推进去。
腹部的气压变强,随之而来的是温热的水流在腔道内冲刷,摩擦过肠壁时,少年没忍住低低呻yin,娇软的嗓音格外磨人。
楚轻硬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给他灌肠是在找罪受。
隔了三年,禁欲三年,少年此刻就在面前,真的不是那么好忍的。
深吸一口气,将人翻过身,正对着自己。
姜离有点懵,脑袋蹭到了对方胸口,他听见那人问:“现在还困不困?”
“……不、不困了。”后面插着东西,根本就没办法睡觉。
楚轻也只是例行公事般问了句,转而将对方脑袋按进胯间:“还记得怎么做吗?”
扑鼻的松木香勾起了以往的记忆,一幕幕糜烂而yIn浪的场景浮现在眼前,姜离脸颊充上血。
他并不想这样。
至少今晚还接受不了。
双手开始扑腾,刚抬起的脑袋又被按了下去,整张脸陷入那人的性器里,鼻腔被布料堵住,无法呼吸,脖颈涌上粉色,比起过往,这人的性器似乎又大了一圈,这样惊人的尺寸,只让他觉得恐惧,根本无法想象这东西进入喉咙时的模样。
会撑爆的,一定会撑爆的。
“……唔!!!”他死命反抗,楚轻缓缓松开手,少年瞬间大口呼吸,小巧的鼻尖已经泛了红,眼睛里蓄起泪,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模样。
“今晚真的不行。”姜离哀求,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时隔太久了,现在还无法接受口交。
“要不、我用手帮您可以吗?”他忐忑的问。
楚轻没说话,平静的眸子看得他惴惴不安,又是这种能让人发毛的眼神,姜离有那么一丝后悔说出用手替代的话,在过往的记忆中,这人从来没有让他单纯拿手伺候过,也许在对方看来,手是用来玩弄旁人的,用在自己身上就是一种挑衅。
而他只是那人眼中的一条狗。
狗有什么资格能挑衅主人呢?
在一阵极长的沉默后,楚轻把人翻了回去,灌肠器里的ye体在快速涌入xue口,姜离难耐的呻yin,他知道对方一定是生气了。
楚轻其实并没有想太多,他只是觉得再不把剩余的咖啡弄进去就要凉了,对肠道不好,但是少年一连串的拒绝确实让他不舒服,有那么一点惩罚的意味。
“……呜啊。”姜离叼住床单,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很沉,下坠的感觉很难受。
“再忍一下,还有一点。”楚轻将空出的左掌覆盖在少年的tun瓣上,轻轻揉捏、推压、抓扯,动作不紧不慢,如果忽略后xue里的东西,这样的力度确实是舒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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