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濯白瘫倒在地上,双腿大开,两股间一时无法合上的洞口处正往外流着汩汩白浊。
他常年健身体质不差,在连续不断的Cao弄中仅失神片刻便找回了思绪。但他宁可不要那么快清醒,把这一切都当做一场噩梦。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那人全身水迹斑斑,满身狼狈,有他的汗水,还有两个人的Jingye,无不提醒着刚刚性事的激烈。
他被多年事业上的对手上了,还被他Cao射。
他闭上了眼,睫毛簌簌。
他的身体仍在高chao的余韵中颤抖,眼角的泪痕清晰可见。接着他感觉到身体被拥入一个宽厚的怀抱,本能地颤抖了一下,随即他整个人被抱在了空中。
作为一个男人,被公主抱的姿势让他颇为不自在;但抱他的是沈晏歌,他刚刚还被他压在身下,什么屈辱的事都做了。因此他抿了抿唇,什么话都没说。
沈晏歌自然能感受到怀中人的不适,他开口解释:“我带你去浴室清理。”
沈晏歌温和的态度刺激到了司濯白,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又开始试图反抗:“我自己来!”
“别动。”沈晏歌神色不变,淡淡道,“你在我怀里扭得这么起劲,是想让我在浴室再Cao你一遍?”
提到性事,司濯白果然瑟缩了一下。他身体不再动弹,口中却依旧带着恨意:“你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沈晏歌,除非你关我一辈子,否则等我离开沈氏大楼,就是司家和沈家撕破脸的时候。”
“我不在乎沈家。”沈晏歌淡淡道。这个小世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虚假的,唯有一样能吸引他的兴趣。他看着怀中的司濯白,“我只在乎你一个人。”
他眼中的情感浓烈,甚至由于他情绪的共鸣而愈发显得真实。司濯白仿佛被那眼神烫了一下,他移开视线,强压下身体深处莫名的悸动,硬撑着开口:“沈总在乎一个人的方式真够别致的。”
沈晏歌不在意他话中的挖苦,笑了笑:“我不这么做,你什么时候才会把我放在心上?”
司濯白哑口无言。他意识到自己竟对一个侵犯他的男人产生了动摇,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他从未把任何人放在心上。
但那堵厚厚的心墙,此时却被人强势地撞开了一条裂缝。
司濯白清洁完,四肢也逐渐恢复了力气,杜绝了沈晏歌要送他下楼的建议,脚步略有踉跄地离开了沈氏。
万薇薇从里间走出来,神色复杂地看着沈晏歌。
“你是故意让我看这些的?”她问。
沈晏歌说:“不让他再纠缠你,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万薇薇面露不忍:“晏歌,其实你不用做到这份上……”
这个世界从前的“沈晏歌”对她的感情不是作假,因此她依旧认为,沈晏歌对司濯白做的那些事是为了她。
沈晏歌本不想理她,自他上位以来,还没有人敢用这般指使似的语气和他说话。但面前这个女人是世界的支点,他不能动她,正如他不能轻易囚禁这个世界的天选之子——前者会让世界崩塌,后者会遭到世界的反噬。他必须用安稳的办法从支点处脱身,再一点点蚕食司濯白的气运。
但幻石给他的这个身份和支点纠缠太深,之前没少干过替万薇薇收拾烂摊子、结下仇人的事。若万薇薇仍像以往那样出了事就来找他,对他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他略一思忖,对万薇薇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万薇薇脸上一僵:“……为什么?”
这女人用起工具人来倒挺顺手,“沈晏歌”再怎么付出都不会有回报。他不至于和支点撕破脸皮,理由随口就来:“差不多该为我自己作考虑了。”
万薇薇苍白地笑了一下:“嗯,也对……是我太依赖你了……祝你能找到幸福。”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沈晏歌看着她的背影,想到司濯白的滋味,用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勾唇答道:“我会的。”
让沈晏歌意外的是司濯白并没有对他展开报复,甚至于有些逃避。这几日凡事沈氏插足的生意,司氏都绕着走,因而在社交聚会上,沈晏歌也很难看到司濯白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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