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绵夏是被吻醒的,伴随着绵绵密密的亲吻,身体深处还传来浅浅的酥麻。
他迷迷糊糊地睁眼,只觉得浑身酥软,又酸又麻,身后的小xue被粗大的Yinjing占据,闲庭信步般一下又一下温柔地厮磨。
即舒服又折磨。
“嗯……”柳绵夏忍不住发出轻哼,这才觉出嗓子火辣辣地疼。
杨珺卿从身后抱着他,赤裸的胸膛紧贴着他光洁的脊背,侧躺着以一个完全契合的姿势,将胯下那凶器朝柳绵夏的后xue里送。
见柳绵夏醒了,杨珺卿拔出Yinjing,起身端起一碗水,自己先喝了一口,再去哺喂给柳绵夏,那水是薄荷味儿的,带着点儿清甜,咽下去后柳绵夏才感觉自己的嗓子舒服多了。
杨珺卿又喂了他几口,每次喂完薄荷水,定然要捉着柳绵夏的舌头撩拨一番,亲到满足了才放开他。
接着杨珺卿给柳绵夏和自己披上外衣,抱起柳绵夏坐在自己腿上,就着后xue的shi滑,Yinjing又插了进去。
“啊……”柳绵夏受不住地呻yin,眼角泛起红来,可怜兮兮地求道,“不要了……不行了……”
“前面不行,前面的小xue我已经给你上过药了。”杨珺卿的面容沉静,说这话的时候,严肃得好像是在谈论治病的方子,谁会想到他此时正用自己勃起的巨物欺负着柳绵夏?
“后面的xue儿可以。”杨珺卿吻了吻柳绵夏的额头,昨晚的那一点羞涩早已全无踪影,柳绵夏简直怀疑那是自己的幻觉,只听杨珺卿说,“对不起,夏儿,最后一次了,真的是最后一次,这次等我一起好不好?”
柳绵夏:“……”
他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杨珺卿他到底是不是人了!
他的那个禁欲的杨大哥哪里去了?
前面的雌xue就算是涂了药,现在也还是有点难受,很显然是使用过度吧。
后面的小xue也好不到哪里去,酸软得不像话,还隐隐有点儿疼。
好在这会儿杨珺卿只是把Yinjing插在他的后xue里,并没有动作,这样含着那根巨物,小xue里的嫩rou自动吸吮着Yinjing,倒也很舒服。
柳绵夏浑身无力地趴在杨珺卿的肩膀上,又要昏沉睡过去的时候,门外传来轻轻的扣门声,随后,杨珺卿的小药童半夏端着吃的东西进来。
房内弥漫着浓重的麝香味道,叫人浮想联翩,半夏一眼瞥到俩人的姿势,顿时面红耳赤,赶紧低下头去,把托盘放在桌上,逃也似的跑出去,还不忘给自家郎君关上房门。
柳绵夏被吓了一跳,他们现在的姿势都被人看到了,太羞耻了……
方才半夏进来时柳绵夏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后xue也紧紧吸夹着杨珺卿的Yinjing,杨珺卿不动声色,漆黑的双眸里浮现出些许的享受。
待半夏出去,杨珺卿便端了桌上的粥,细细地吹凉了,喂给柳绵夏吃。
柳绵夏的确是饿了,吃了一口,小声说:“唔……我自己可以……你先放我下来……”
杨珺卿不为所动,一手扣住柳绵夏的腰,令Yinjing又深入几分,继续吹凉了粥喂他吃。
“你还有力气拿勺子吗?”杨珺卿问他。
柳绵夏:“……”
没力气。
昨晚被榨干了,手指都脱力了。
杨珺卿便道:“这是药粥,我亲自配的方子,你身子虚,要多补补。”
柳绵夏几乎要哭出来,他身体才不虚,他现在这样,还不是昨晚被杨珺卿弄的!
他总算是明白了,他心目中的杨大哥,根本就不是什么高岭之花,雪山之莲,而是一头冰原狼,看上去孤高美丽,内里却偏执霸道。
杨珺卿把一碗药粥喂给柳绵夏吃完,用shi帕子轻轻帮他擦干净嘴唇,以相连的姿势抱起柳绵夏走到窗边,推开窗子。
柳绵夏惊慌地搂紧杨珺卿,“杨大哥!”
会有人看到他们的!
柳绵夏紧张得后xue都缩紧了,杨珺卿的脚步一顿,像是没有听到似的,抱着柳绵夏换了一个姿势,让他面朝着窗前,撩起长袍,Yinjing从背后插进他的后xue里。
“杨大哥……”柳绵夏舒爽地呻yin一声,双脚一软,根本就站不住,要不是杨珺卿强势地搂着他的腰,他就要滑下去了。
杨珺卿低头轻咬着柳绵夏的耳垂,占有性地把他的耳朵整个舔shi,继而chaoshi的吻落在柳绵夏线条优美的颈侧。
杨珺卿清冷的声音带上些许模糊,像冰里裹着蜜,冰凉中泛出丝丝甜,“夏儿,叫卿卿。”
随着他的话语,身下的巨物也开始一下下地摩擦着柳绵夏shi滑的后xue,律动缓慢,每一下却都入到最深处,每一次都捣到xue里那个妙处,生生磨得柳绵夏哭出来,连前端粉嫩的rou柱也不停吐出欢愉的汁水。
“卿卿……嗯……”柳绵夏受不了地扬起脖子,喘息着哭求,“快点……快一点……”
他磨得他受不住了,只求快点结束这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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