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有能死成。
周身针扎一样的疼痛陆续清晰,丝丝入rou时,朕知道自己还活着。
没有死人应该承受这样零碎的痛苦,如果有的话,从古到今所有死人们估计都争先恐后的逃回人间了。
朕心目中的死亡,安静,空白,沉默,厚重。
不是指甲盖下的钢针。
一根真正的钢针,从朕的中指指甲缝里扎进来。朕的嚎叫声响彻天地,然後,龙根一抖,射了。
沉寂。
要拿脏布给朕堵嘴的人都呆住了。他们大胆放肆的目光都盯在朕的裤档上。
对啊,朕穿过来之後,身体就变得这麽奇怪了。越是疼,就越是有性快感。实在是很过份对吧?朕张开御嘴,大笑。
登基以来没有笑得如此畅快过。不,登基之前也没有。
因为荒谬,所以好笑。
如今的状况实在超过朕经过见过的所有荒谬总和。不接受反驳。
周长生,哪怕你将一切所谓忠臣或者草民的莫须有遭遇都摆在朕眼皮底下,也不及朕所受疼痛的一丝一毫。
因为朕即天下。只有朕亲自承受的才重要。其他全是空、全是虚无、全是谎。
“把他头泡进香桶里让他清醒清醒。”一个Yin骛的声音。
是监狱里犯人中的老大,人称毛哥。以前跟朕井水不犯河水的。朕受着特殊照顾,他晃着膀子带着一群鸡犬般的罪犯们一边走过去一边斜眼看朕。
现在朕妄图自杀的事显然让朕的雇主很不痛快,所以叫毛哥来教训朕。
毛哥口中的“香桶”,就是马桶。
还没有真的被他们把脸按过去,朕就吐了。
不知道多久没有进食,并没有吐出什麽固体来,只是水,像喷射一样从喉管里出来,让朕觉得自己前生可能是喷水为枪的鱼兵——不,是龙。是龙才对。
犯人们把朕摔在地上,嫌弃的跳开:“策那疯子不会要死了吧!”
“他要死了找你们陪葬。”毛哥用脚尖碾着朕的脖子,“洗洗吧,小东西,你不是吉家的公子吗?你就得体体面面的、乖乖儿乖乖儿的,当完这个吉家的公子,否则连死都死不成,知道了吗?”
朕没有说话。很高兴他们帮朕清洗一番。用的是高压的水龙头。冰冷的水像枪一样喷在身上。像雪块迸开。冷。冷到刺痛。周身都是之前跳楼被树枝刮刺出来的伤,被冷水激了之後痛到发疯,再後来,就麻木了。
他们关了水龙头,剥了朕的衣服,把朕绑在囚窗上,还坠了两块大石头。
麻木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就开始惨叫。好像是骨头、肌rou、筋腱,被冻硬了再拧断,又拧不利索,慢慢慢慢的折磨。因为这样慢,所以永无止境。
朕不知道是希望那大石头快点把朕的胳臂拉断、拉离朕的身体。还是相反。
那些犯人们没有一个起同情心、甚至没有跟朕一起受用朕的疼痛,他们瞄着朕的身体,主要是胸和屁股和腿,在说他们的话:
“真白。”
“你别说,真像一个小少爷。”
“少爷……嘻嘻,少爷……你们知不知道外头叫少爷小姐的其实就是做那个的……屁股还没这个翘!皮rou也没这麽白。”
“这是冻白的吧!”
“冻你一个试试!包你变乌鸡!还白呢!”
“连根毛都没有。”
“真想摸摸。”
然後就真的有手摸上来了。朕在发抖。可能确实是太冷了。摸上来的手显得很热。朕在绳索和大石允许的范围内努力挪了几下身体,其实也不确定是想逃跑还是自投罗网,总之最後的结果是被抱得更深。
而且摸上来的也不只是一只手了。
他们一边胡摸一边很狂妄的夸奖:“真嫩!”
不,朕是你们有资格夸奖的吗?!
然後朕的两瓣尊tun被几只大手掰开。
暖和。真的暖和。屁股rou被几只手掌捏着揉着真暖和、也真爽。朕的脖子伸向前,发出难耐的呻yin。声音一定很难听。因为被折磨和之前的大叫搞得很嘶哑了。可是他们好像更兴奋了。朕身上的手更多、用得更大力。
tun缝完全被掰开来露在外面,姿式很奇怪,tun眼有点冷……
朕不确定这个地方叫作“tun眼”是不是合适。朕这辈子没有过需要称呼这个部位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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