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来叫朕的时候毛哥正好还在cao朕。跟人家手腕一样粗的阳具肆意的cao弄着朕的身体。朕的手被囚服捆在身前。听到小周的声音,毛哥的阳具又涨大了一圈。混帐!
“小吉利去医务室!”小周也听见了声音,没进来,就站在门口道。
毛哥Cao得咕嗞咕嗞的。
“听见没有!”小周今天很暴躁。
“听见没有!”毛哥原封不动的把话还给我的屁股,左右开弓“啪啪”几个tun光,“看你这贱洞都馋得流口水了,还不快把哥给放出来!咬得这麽紧干什麽?”
“你说什麽?!”小周一副气得要发昏的样子。
“报告!不是我说!”毛哥阳具更烫更硬了,“是这屁股都要插烂出汁的声音!”
说着故意多捅几下给小周听。
外头号子里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小周抽出了警棍,“咣次”敲了几下栏杆。那“次啦”的声音是电击声。他开了电,看来是真火了 。外头人都不敢响了。毛哥掐着朕的腰,拼了死命又捅了几十下,硕大的gui头喷射了半分钟,拔走,给朕草草擦了擦,套上囚服,推出去了:“喏 ,你的病号。”
小周脸黑如锅底,伸出双手接住朕。也不知毛哥、或者正主儿小吉利家里势力到底有多大,小周愣是等到现在,没敢对毛哥真的打上一棍子。
也说明小吉利家里对朕的寻死觅活是有多恨,上下不知打了怎麽强硬的招呼非要把朕整服帖了不可。毛哥对朕的一切侵犯显然都是符合小吉利家要求的,所以小周都不敢放个屁。
小周板着脸带朕往前走。
大概率是去医务室。
打药。
一朝上瘾,终身无法戒断。
所有以为自己能戒的,最好下场不过是物理隔绝,一旦重新碰了药,立刻又会上瘾,而且比原来更凶。所有所谓的戒断药物,也不过是比原来的药更凶残的药罢了。
所以朕直到现在都还在打药。
有时候他们折磨朕,拖时间不给朕打,让朕全身内外如蚁啮蜂蛰。还把朕捆起来。粗糙的麻绳勒在细嫩皮肤上,又疼又痒,也不及药性之万一。毛哥却说这种时候朕的下体咬得紧,以后可以多这麽来。
於是朕就长期不能及时受药,像这次还没发作瘾头,就被叫出去,真是不知多久没有过了。
多久?大概也就两三天。
地狱不知年岁。一日三秋。
朕停住脚步。
之前留在朕身体里的、毛哥的体ye,没有清理乾净。这次xue口也没塞进什麽东西。结果就是走了几步之後,慢慢的要流出来。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