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擎苍好不容易跟幽冥诡老攀了点近乎,趁着酒劲上头跟他喝得不亦乐乎,结果听见韩墨叫他,百般心不甘情不愿,抱着酒坛对羽寒他们努嘴示意:“让教主送不就得了嘛,干嘛偏得拉上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韩墨冷飕飕地嗔了一眼,吓得他赶紧闭嘴,放下酒坛,对着幽冥诡老依依不舍说道:“那我去去就回,长老等我啊!”
幽冥诡老罢手示意不用那么着急,凌耀坐在旁边手持酒杯看在眼里,很想趁着韩墨醉酒再去偷袭,可惜只能想想罢了,只要他敢动手,在场各路高手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为此他满是忧伤的闷头猛灌烈酒。
如此这般众目睽睽之下慕容擎苍顶着巨大的压力,在魔教弟子的带领下,亲自搀扶着韩墨朝事先准备的客房走去。
直到远离宴会现场,越过亭台楼榭,度步于幽静回廊之中,淡薄的月光自檐角倾斜下来,衬得韩墨双眸逐渐清明,他刻意与之拉开距离说道:“我不是有意非得扰你雅兴。”
以如今韩墨的身份跟重量,慕容擎苍哪里还敢有半丝不敬跟抱怨,连忙罢手:“能亲自伺候少主歇息是慕容的荣幸。”
“是吗。”韩墨淡然回话停下脚步,慕容擎苍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跟上,不由得顿住回望:“怎么了?”
“没什么,前面带路吧。”韩墨自嘲笑了笑。
慕容擎苍察觉到他有几分奇怪,但又不敢多问,从双方知道真相开始,那种隔阂就油然而生。只不过因为是兄弟情,没有像面对夜白那样难堪,即便如此,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那种随意插科打诨,嬉皮笑脸的时候了。
此刻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不是朋友,却以朋友的身份相处,是仇敌,却意外能忍受彼此,想来是因为有慕容修做其中做牵绊吧,否则他们之间最后这点仅有的关系都会荡然无存。
双方的身影随着深入后院厢房,头顶的月光也被厚厚的云层遮蔽,周遭视线变得更加晦暗,慕容擎苍突然顿住脚步,回头面对韩墨鼓起勇气说道:“趁此机会,我想跟你谈谈。”
韩墨也停下,朝随行的弟子挥了挥手示意退下,然后说道:“说吧。”
慕容擎苍径直出了回廊,来到院中草地坐下,韩墨也来到他身边坐下。
“不如你放过凌耀吧。”慕容擎苍终于找到机会说出心声。
韩墨没有回答。
慕容擎苍眺望前院的灯火,继续自言自语:“虽然我没资格替他求情,也知道他曾经对你跟玄尘做了过分的事情,但他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凌堡主也收到了惩罚,请你高台贵手放他一马。”
韩墨冷然反问:“是他让你这么做的吗?”
“不是。”慕容擎苍坦然摇头,因为担心凌耀性子张狂口无遮拦惹到韩墨,好歹也是世交,他跟百里玉檀不同,自然不希望留在魔教继续挑衅他跟羽寒。
“凌耀于我还有其他用处,我不会随意放他走的。”韩墨毫不犹豫回绝。
慕容擎苍目瞪口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严肃问道:“你留着我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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