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歌眉尖一挑,忽然问了虞书槐一个问题:“你会吗?”
虞书槐脸上血色加深,眨眨眼睛,有些无措。
方才自告奋勇,项歌还以为他很有经验呢,没想到还要他亲自教学。
他搂着虞书槐,不小心忘到窗旁的顾因雪,不好意思说话,默默握着虞书槐手腕,伸到自己下身。
shi淋淋的ye体沾了虞书槐满手,他此刻又害羞又好奇,修剪圆润的指尖慢慢插入,像撬开一只蚌,温热shi软的xuerou果冻一样包裹着他的手指。
项歌腰软了,跪坐在虞书槐腿上。
然而是很不够的。
虞书槐动作太慢,项歌难耐地扭动身子,脑子里还有一丝理智,顾因雪还在这里,所以只能隐蔽地动,tun瓣摩擦着虞书槐的大腿。
手指在他身体里勾着内壁,项歌生理性的泪水涌上来,不满地拍了拍虞书槐:“你快点。”
尾音上勾,是小情人的埋怨和嗔怪。
虞书槐忍得汗水直滴,但他担心项歌受伤,所以过分轻柔了。此刻的缓慢,对于已经欲望上涌的项歌来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魅力不够,不然虞书槐怎么能这么冷静。他愤愤地在虞书槐肩膀上咬了一口,直深到嘴里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才松口。
虞书槐眸子都shi润了,但是手上动作还是温柔如旧,如今缓慢地又加了根手指,细细密密,似乎要把他身体的每一寸褶皱都抚平。
项歌早就忍不了了,但是力气不够,挣不开虞书槐。这人看上去是纤弱书生,实际上力量不弱。如果顾因雪不在,项歌可能要骂人了。
他在那里,项歌就不好意思了。
纤长的手指抠挖xuerou,项歌浑身酸软,咕嘟咕嘟地冒泡,无力地攀着虞书槐。
房间里是寂静了,除了啧啧水声,有一种细密的煽情。
“虞医生——”毛衣丝丝缕缕的毛贴在项歌身上,他用鼻尖蹭着虞书槐的脸,此刻声音软,愈发像在撒娇,“对我狠一点。”
他眨眨眼睛,非常认真地看着虞书槐:“没那么容易受伤。”
虞书槐脑子里的弦“砰”地断了,很少喝酒的医生此刻却有点上头,忽然猛地抽出手指,握上项歌纤瘦的腰,往他早已硬热的性器上按。
项歌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坐到底,性器猛地顶上生殖腔口。饥渴的xuerou紧紧缠着,不断吮吸碾压。项歌又痛又爽,脚趾头都蜷曲了,他堪堪用手撑着沙发,方才离开些rou棒。
“啊——”他被逼出呻yin,清亮中含着水声。
马上自己捂住嘴,看向窗边人,正对上顾因雪。顾因雪目光里仍旧是冷若寒潭,对上项歌的目光,也并不慌乱,平静的但是直直的看着他。
项歌一松手,又坐回去。
虽然开拓过了,但是依然紧窒。他满足地叹息。
虞书槐紧紧按着他腰tun,像是患上了皮肤饥渴症,只想紧紧靠近他,像有韧劲的果冻一样,严丝合缝地靠近他,想把他揉进身体里才好,这样就永远不会分离了。虞书槐舔上项歌的ru头,细细吮吸,小小的,渐渐发硬。项歌感觉胸口发胀,似乎真要被他吸出nai汁来。
下身被紧紧按着,全根吞入虞书槐的性器,他难耐地扭动,但是半点逃离不得。
虞书槐扣着他的腰,上上下下抽插,项歌被撞得七零八落,无力地攀着他。
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面上早已是一片艳色。
顾因雪还在往他这边看,项歌心里觉得羞耻,身子却愈发兴奋。
他不能。
紧咬着唇,还是控制不住,一声声的呻yin,娇而脆。
“轻一点——”项歌忍不住说。
虞书槐脸上表情仍然很认真:“可是你刚才叫我对你狠一点。”他脸红了红,有一种幸福的小羞涩,小媳妇一样,“我听你的。”
%@%(%&*)……
据说虞书槐是个博士,书念了那么多,就是这样听人话的吗?
项歌一时还找不出话来反驳他。
房间里,是一声声呻yin,混着rou体撞击和啧啧水声,煽情得像午夜场。
顾因雪目光的压力实在太大,项歌对虞书槐说:“我想,啊——换个方向。”
虞书槐认真照做,抽出性器,把项歌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他,然后紧紧搂着项歌的腹部,猛地插了进去。性器在生殖腔口细密地研磨,项歌脚悬空,没有着力点,整个人都被钉在虞书槐身上。
虞书槐煽情地舔咬着项歌的后颈,手指握着他的胸,小小的,柔韧但是不软。医生用上触诊的手法,转着圈揉捏。
怀孕的话,这里会变大,变软,捏一下,是ru白色的nai汁,有温柔的nai香味。
他好想,这个人永远是他的。
项歌想回头但不行,看不到虞书槐的脸,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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