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由快至慢地抽插,每次都让gui头小心翼翼地擦过敏感点,感受着那柔嫩的内壁越夹越紧,几乎都要抽搐起来。而周睿宁的哭声也越来越大,身体绷紧得像一张弓,跨间的Yinjing也高高翘起,铃口隐隐有东西冒出来。
“到底是要射了,还是要尿了啊,睿?”他故意慢悠悠地问,还凑上去咬着对方通红的耳朵,“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嗯?”
周睿宁被他弄得哀叫不停,眼眶里的水雾几乎要溢出来:“我……啊啊……我都说了,都要呜呜呜……”
“原来你都要啊。”章弘笑道,故意往他肠道深处用力一撞,只听周睿宁喉咙里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哭泣,泪水簌簌地流下来。
“呜呜……别弄了……别弄了!”周睿宁崩溃地哭喊起来,疯狂地扭动着身体,Yinjing几乎翘成一个直角。
“不舒服么?你明明夹得好紧……”对方的身体骗不了他,章弘感觉到周睿宁的肠壁在激动地收缩,前端也被Cao得越来越胀。
“不、不是……不舒服!这样……啊……一点也不舒服!”
章弘猛地从身后将周睿宁从床上抱起,性器依旧埋在对方身体里,以一种连体婴的羞耻姿势,边Cao边往浴室里走。
周睿宁不受控制地张开嘴,被Cao得涎水不停往下流,同时慌张地用手捂住几乎失禁得下体,双腿发抖地被带进浴室。
“你不是要尿吗,那就在这里尿吧。”章弘把马桶盖打开,一边吻着他一边九浅一深地捅着那痉挛的rouxue。
“不,不要……”周睿宁脸颊烧了起来,哆嗦地要往马桶那靠,汗水流了一整脸,扭着屁股要摆脱章弘的侵犯:“我,我自己来……你出去……呜啊啊啊!别动呜……”
“为什么要我出去?”章弘用力吻了他一下道:“就在我面前尿,现在。”
他的要求显然突破了周睿宁的下限,对方羞耻地哭出声来,含糊地呻yin着不要,但身体已经诚实地背道而驰,jing身眼见的就要失禁。
“啊啊啊啊……不,不要……呜……”
章弘见此变本加厉,加快了身下的冲刺,周睿宁终于守不住了,随着一声尖锐的呻yin彻底失禁,淡黄色的ye体顿时从铃口喷出,刹不住车地源源往下流。
“呜呜呜啊啊……!”周睿宁崩溃地哭了出来,眼泪滴滴答答地直往下落,双腿软得几乎要跪在地上了,却依旧被章弘抱着用力抽插,“我,我要死了……好丑……好丑呜呜啊啊啊……”
章弘吻着他的脸,撞击的幅度也温柔了下来:“有什么丑的,谁不会尿啊?睿……你别夹得我太紧了……”
周睿宁呜咽地哭着,Yinjing可怜兮兮地随着章弘的Cao弄晃动,剩余的尿ye还在滴落,没过一会儿就哀叫地喷出了ru白的Jingye。
章弘按住他的腰继续抽弄了几下也射了,紧搂住周睿宁深埋在对方颈窝里。
这次的快感超乎从前,章弘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怀里的男人已经瘫软了,还在发出细小的哀鸣。
“好啦,别哭了,睿,”他安慰着男人道:“谁叫你喝酒来着呢。”
周睿宁吸着鼻子,还没从刚才的失禁中缓过神,双腿打战:“我说了不喝了的……”
章弘笑而不语,亲了亲对方哭肿的眼睛,打开了浴室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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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过后他又开始了拍摄的任务,工作的时候章弘一般会让周睿宁呆在医院,回来的时候才接回家。
他同时也收到了张天淞的消息,说李祚轩那边的事已经处理好了,那个叫方亦祺的艺人答应出面帮他澄清此事。而也许是越泽林出狱在即,李祚轩从时装周回来后就一直在北京,没有任何出动的迹象。
这样相对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上海的冬天就要到了。
“睿,据说今年会下雪。”
“真的吗?”周睿宁听到他说便走到阳台边往下望:“我没见过雪。”
“别开窗,外边冷。”章弘道,示意对方回来坐好,“如果下雪了咱们再出去,这几天太冷了。”
“那你为什么还出去工作啊?”周睿宁跪坐在沙发上,双手往章弘背上一搁,开始玩他的头发。
“这不是要赚钱么……哎哟,睿你别扯。”章弘抓住在他头上不安分的双手,绕着脖子放在胸前:“你看,我上次拍的这组人像。”
周睿宁好奇地凑上来一看,只见是上次他帮方亦祺拍的那组。
“这是谁。”
“管他是谁,照得好么。”
“人好看。”周睿宁回答。
章弘翻了个嫉妒的白眼,抱怨道:“张天淞说好看就算了,怎么你也说好看?也就一般吧,尖嘴猴腮的,我这组照片中途还被撤下来了,都是李祚轩惹的祸,不过现在好了,都是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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