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历练途中救和尚,探查情报被下药逼jian,中药后花楼公然露出自慰遭众人轮jian
这厢浔溪真人找爱徒有事,左等右等又不见人回来,顿时心中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他当即御剑飞出长垣峰,路上抓了几名弟子询问消息,待问出下落,立马在仙剑上加足灵力一路疾驰,连连掀翻好几只无辜的仙鹤,终于落在旌德殿前。
人刚落地,白承颐几乎是同时听到殿内传出的不做掩饰的yIn靡响动,顿时再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伸腿一脚踹开了殿门。
只见华美的大殿正中,那不知死活的便宜师弟正半压在爱徒身上,两具白花花的rou体紧贴在一处,也不知压着身下的sao货驰骋了多久,仍似意犹未尽般轻轻耸动着下体,将阖眼睡去的美人Cao出无意识的低哼。
整个大殿中净是事后的味道,白承颐身处其中,顿时就像是接触易燃气体的明火一般,气的快要爆炸了。
顾奚邡方被色心不死的师叔又压着Cao了几次,意识逐渐模糊,困到被夹着轻插磨蹭也只能迷迷糊糊应哼的程度,没多久就支撑不住,径直投入周公的怀抱。
他这小模样瞧着凄惨极了,身上密密麻麻的印满了暧昧痕迹,胯下一片狼藉,净是浓稠的浊ye。
青釉真人初开荤,情欲旺盛的简直自带点燃,冷静没多久又撩拨着缠了上来。
顾奚邡意志正好在那会儿不怎么坚定,被对方稍一撩拨,便也半推半就的迎合起来,爽到后面便不知不觉昏睡过去,到无意间将自己从修罗场里给摘干净了。
他舒服的打了个盹,醒过来时身上还被贴心的盖了条薄被。顾奚邡茫然的揉了揉发酸的腰,从储物袋中摸出新衣服,稍微清理一下身上的粘稠,将衣服换好,这才有空档观察四周。
他将目光落在了顶端角落被砸掉大半的房顶——方才唤醒他的光线也是从这儿照射过来的,一时间神色陷入呆滞,想不明白自己睡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不成是魔修攻打进来了?
他心里疑窦重生,小心翼翼的将窗户推开一道缝,从缝隙中看出去,便见外头飞沙走石,偶尔几道利器撞击的“锵锵”厉响,隐约可见两道身影缠斗在一起。
顾奚邡看着颇为头大,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中一道着青衣的身影落入下风,逐渐被单方面殴打。
啊,好惨。
他转过脸去,不忍再看,扶着窗台活动了一下身体。
这一个两个的做起裤裆那点事儿的时候,没一个不凶不猛的,虽然确实是酣畅爽快,但每回都得体验一把浑身酸痛骨头散架的后遗症,实在是美中不足啊。
顾奚邡在心里慨叹一声,推开大门慢慢往外走。他懒得搭理那斗做一团的两人,打算先行回洞府休息身体,离去的脚步那叫一个干脆利落,甚至没再回头看一眼那俩因为他争风吃醋的男人。
第二天,宣御派门下弟子们又传起了新八卦: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浔溪真人和青釉真人打起来啦!暴怒的浔溪真人当方面暴揍青釉真人,那场面可刺激啦!
大伙儿不知导火索是什么,但这也并不影响他们的激烈讨论,毕竟浔溪真人可是门派第一剑修诶,那么高冷一人,居然能跟只见了两三回脾气超好的青釉真人打起来,这背后一定有惊天隐情!
隐情本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他配合着丹药调整好了身体状态,收拾了东西当天就要离开。
师尊堵着他洞府大门,脸色发冷,语调委屈的问:“不是说好过两日吗?”
顾奚邡换了身便服,将灵剑佩在腰间,做寻常剑客的打扮,一眼看去就是个潇洒俊俏的少年郎,也不知出去走一遭能惹多少烂桃花回来。
“已经是第二日了,师尊。”他正色道。
“明天再走?”白承颐目光沉沉,顺着面前青年被衣衫收紧的腰线往下看,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指腹。
“不了,时间紧迫,师尊,我们就此别过……”顾奚邡摆摆手,试图越过师尊,嘴里的客套话还没说完,便徒然被抓住手腕压在了门框旁。
白承颐气恼与爱徒的没心没肺,却又奈何不了他,只得恨恨低头吻上去,凶猛的同他纠缠。
顾奚邡被迫承受师尊满是怒意的入侵,等对方亲够,已是舌尖发麻、双唇发肿的状态了。
“去吧,为师等你回来。”白承颐轻拍爱徒的肩膀,终究还是忍耐下分别的不舍,将人放行了。
待师尊一松手,顾奚邡立刻撒着欢跑得没影了,生怕对方后悔再把他逮回去来个全套,浑身上下都写着没心肝。
他倒也不是清高的嫌弃做那档子事儿,爽总归是爽,只可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弄多了耽误他修炼,影响他出剑的速度。
宣御门派远离俗世,所处之地距最近的瑛王朝都还有好长一段距离。顾奚邡有心磨练心性,没急吼吼的直接飞过去,反而慢悠悠的沿着路走,打定主意要锤炼一段时日耐性。
十日后,顾奚邡总算走完了大半的路程,登上了北屏山山顶。
他踩上山顶一处凸起的巨石上远远眺望,便能隐约看见前方高耸磅礴的城墙轮廓。
过了这座山,接下来的路就好走了,顾奚邡算着路程,自信再过两日便能抵达最近的外城。
顾奚邡经过这么多天的锻炼,已然能不使用灵力也可以对丛生的灌木、陡峭的山地都熟视无睹的程度,若是周围无视环境,任谁见他这如履平地的潇洒模样,都不会认为他正身处山林之中。
走着走着,随着“咚”一声闷响,一个小毛团忽然从灌木丛里滚了出来,咕噜噜划过顾奚邡面前的道路,径直撞上了最近的树干上。
这撞树的声音反倒清脆了,小毛团四肢舒展,七荤八素的倒在树下,化身成了厚实的毛毯子。
顾奚邡上前几步,顺手折了一小节细枯枝,蹲下身试探着戳了戳毛毯子。
“呜呜嗷——!”毛毯子挣扎起来,四角朝天四处乱蹬,小脚掌上顶着嫩粉色的小rou垫,看着软乎乎的,可爱极了。
但冷酷的剑修并不会有恻隐之心,他摆着嫌弃脸用枯枝把脏兮兮的小毛毯掀过来,目光在它胖乎乎的身体上来回巡视,然后——
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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