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移动了位置,到韩彧伸手可及的范围,仍然维持着完美的标准跪姿。抬起头与房子的主人对视,以谦卑但又坚定的眼神请求他结束处罚。
「巽,让我来做会很难受。如果你会怕,恳求一下你的主人,也许他会改变命令?」微微挑起眉,给了巽一点小小的恶魔诱惑。原则上,主人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如果要更改也会是由“主人”这个角色来主动下令。这次他是故意这麽说的,他想知道以邵沚对巽喜爱,能否容忍奴隶的不遵从。另外也想知道在发生这麽多事情後,巽对於他的主人信任程度是否有改变。
看着韩彧的双眼,巽猜不透他的想法。他是属於很会隐藏情绪、想法的那类人,常常不管是治疗中或是游戏中,巽都不好猜测他的心情。如果他不是沚的好朋友,也不是自己的主治医师或小夏的主人,他绝对不会轻易靠近这类人。
「谢谢先生的体贴,虽然对於疼痛,我有点害怕,但是我相信主人的判断。我想关於命令,我只需负责服从及执行,其他不是我所拥有的权利范围。」巽回答时的眼神非常坚定,没有透出任何闪烁或抱持侥幸的态度。
果然是个很讨人喜欢的sub。跟巽的短暂对话中,韩彧最後下了个这样的评价。给了一个鼓励性的微笑,让巽减少一些紧张感。
「我不知道安夏怎麽做的,可以让刺球在取下时不造成过度的疼痛。」韩彧耸了耸肩,假装无奈的说着,「我只知道把球压到底,它就会松开了。」刻意选择会造成最大疼痛的取下方式,向巽解释着的同时,也是在做最後的徵求同意。如果沚出声给建议或制止,那麽他不会坚持使用这种方式。毕竟是别人家的宠物,也不好在主人反对时还一意孤行。
巽被这样的方式吓了一跳,把球体压到底,意味着那些软刺会深入柔软的嫩rou中。虽然这件刑具不会造成实质上的伤害,但是它能带来的疼痛绝对不容小觑。
紧张的深吸了口气,「是的,麻烦先生。」一开始的坚定表情开始出现了动摇。现在能清楚的在巽脸上看到些微的害怕。
也许巽的心里是有一点期待坐在身後的主人,能够出声制止这听起来可怕的事情。可对他来说,现在虽然有点害怕,但还不到需要强忍配合的地步,内心反覆犹豫着这样到底算不算逞强,到底该不该开口求饶?“但现在是在调教中啊,主人的责任不就是确保我的安全?”当这样的念头出现时,他也跟着放松了许多。在心里反覆的默念了几次dom的义务,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是的,现在是在调教中,如果主人不是有完整的评估及考量,不会放任sub轻易进入身体无法负荷的状况,也不会轻易让sub面临危险。
短短的时间,巽的表情丰富的变化着。从一开始的从容,到浮现出害怕、疑惑及不安,至最後展现出的信任。大概能猜到他的心境变化,韩彧转头与安夏相视而笑,「巽真的是个好孩子,夏要相信我不会太过份的,等会不准添乱。」知道安夏的心比起前软了许多,先警告起来放着。巽的主人没有开口前,他不准胡乱求情。
「我...我知道了啦,虽然我刚才也欺负了巽,没什麽立场这麽说,但我就是会舍不得嘛...」收到警告,安夏也只好努力点克制自己。其实他也知道巽不会受到什麽伤害,就是舍不得。
在这个过程中,沚一直默默的坐在位置上,没有表示什麽。取下刺球的方式,刚才在电话中曾稍微讨论过,他认为这样的疼痛不至於超出巽的能耐,但要是刚才他真的被韩彧诱惑,害怕的求饶了,一定也会开口阻止。小处罚而已,没必要做让巽害怕到求饶的事情。
在安夏安分的答应後,韩彧将视线转回巽的身上,边留意着沚的动向。「我想你应该能想像的到取下的过程会有多痛,如果你能配合,很快就能结束。」停顿了下,留意了巽的表情,他依然只是认真的倾听着。
「我要你配合的是不准乱动,在刺球拿下来前,你要是有任何移动身体的动作出现,我会放手重新开始。」韩彧收起了直到刚才还一直挂在脸上的微笑,以严肃的态度说明。虽然知道不管用什麽态度,巽一定都会怒力遵守,还是不自觉的摆出了dom的气场。
「是,我...我明白了...」这样的取下方式及要求真的挺严苛的,但主人仍然沉默着,巽深吸了口气,点头回应。
韩彧伸出了右手,以拇指按压上了左侧ru尖上的刺球。轻压了两下,巽立刻微微的颤抖了下,并皱起眉深吸了口气。
「这样的颤抖在我的容许范围,但如果你出现明显的缩瑟动作,我们只好重来。」韩彧在说完的瞬间,冷不防的大力压下。
「啊──」突如奇来的剧痛,引起了巽的惨叫及闪躲。
被突然下压到一半的球体,软刺深深的压进ru尖,这种感觉就像被数根针同时穿刺般。突然出现的超出预料疼痛,让他下意识的闪躲,眼泪再次萦绕在眼眶中。稍早已经硬到不行的性器,因为出乎预期的疼痛,也半软了下来。虽然仍不停溢着兴奋的透明ye体,但很明显,现在的刺激已经没了任何一丝丝的享受了,只剩下爬满全身的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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