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隼是被沈镜生的人送进来的,在沈文轩试图缠着沈文澜继续做的时候。
白隼被铁链紧锁着有力的四肢,锁链很短,他单膝跪在地上,与其说是跪,不如说是以膝盖用力抵着铁笼支撑着身体重量,他沉默地以带着抗拒的姿态半跪在笼子里,这回从外表倒是看不出什么伤,背后那双巨大的翅膀羽毛倒是长全了不少,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布料围着下半身,上半身则赤裸着,健壮有力的肌rou上还残留着沈文澜留下的痕迹,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事实上作为奴隶,不单是奴隶环的定位功能,只要他带着被打上主人信息素标记的奴隶环,就无法离开主人身边太久,他迟早得自己再爬回来,猎物垂死前的挣扎,沈文澜并不太在意。
但此时,他却是被沈镜生派出去的人抓回来的,自己回来的和被抓回来可完全是两回事儿,沈文轩低头果然从沈文澜无甚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不虞,他跨坐在沈文澜大腿上,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偏过头嘴唇轻轻贴着沈文澜的侧脸,嘴角上扬弧度扩大,带着内心几乎抑制不住喷涌而出的爱意与痴迷,跨坐在沈文澜身上的双腿绷紧得有些颤抖,心底满怀着恶意,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多人活着?要是,要是其他人都死掉,哥哥眼里只有我一个人就好了......
白隼被处理的很好,脖子上的锁链太短连接着铁笼底部栏杆,使得他只能以屈辱的姿态半跪在笼子里无法抬起头来,他弓着腰仿佛一头桀骜不驯、蓄势待发的猛兽,垂下来的白发挡住了大部分脸,一如初见时的模样,只是发间露出的那双狭长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沈文澜。
沈文澜旁若无人地搂着沈文轩的腰,手掌揉捏着他柔软而被Cao得通红的tunrou,任由沈文轩不断色情地啃咬舔舐他性感地凸起的喉结,再一次硬起来的rou棒将后xue完全撑满,形状不平略硬的gui头重重抵着沈文轩的敏感点不紧不慢地研磨着,听着耳边弟弟色情的喘息和难耐的求饶声,那双浅灰色的眼瞳微微眯起来,嘴角的弧度透着掩饰不住的冰冷。
被锁在笼子里的白隼一动不动,那双锐利的金色眼瞳却紧紧盯着沙发上亲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带着莫名的暴躁情绪,一只手有力地抓着铁围栏,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有些发白,禁锢着手腕的锁链绷直到了极限。
无论是虫族还是兽族,雌性总会不由自主地对发生关系的雄性产生占有欲,白隼努力抑制心底不断涌出的异样的情绪,往常抗拒与雄性接触的他,未曾想到信息素的影响有这么大......‘不,也许不只是信息素’,想到之前半醒状态被注射的药剂,他一面沉思,抓着笼子的手指越发用力,‘算了,时间快到了’,他脖子上存在感极强的奴隶环仍然有序地闪烁着特殊规律的光芒。
感受到下身被紧咬着的快感,沈文澜舒服地吐了口气,轻笑着凑近怀中人耳边,
“夹紧些.......对,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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