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发明酒Jing就是为了耽于清醒与糊涂之间,太过理智的现实总让人更加迷茫,清醒的大脑下人类总是服从于自己理智的道德取向,很难有什么疯狂的行为,可酒Jing便是为了消除这种清醒而存在的产物。老人们告诫孩子们酒后乱性,切勿贪杯,也是大多在年轻时有些什么逾矩后的后悔才得到的教训。
孟皖良此刻最想写在他孟氏家训第一条的就是:“小子,别乱喝酒。会被坏人Cao屁眼的,你知道么?”
孟皖良从来想的都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没想到有天醒来能发现起来发现牡丹没搞到,反而被个恶心人的臭虫子咬了一口,沾了一身荤腥。孟皖良这个a城响当当的风流阔少爷真是马失前蹄,大为火光。再说要是真的搞了个像女人的那种“变态”,也不至于这么糟心,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满足男人一定的上位感,没想到喝多了找个“鸭”,竟成了“后xue失火”的罪魁祸首,二十六年来无论欢场还是商场,他无往不利。万万没想到这次居然输在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手里。
孟皖良越洗澡越气愤,热水冲在身上打在昨晚遗留的痕迹上,略带吻痕的肌肤敏感非常,胸前的ru尖也被玩弄的直立,热水滑至胸部,顺着昨晚被蹂躏的ru尖落至脚下。后xue被阳物开拓的异物感残留在身体里,里面还残存男人的Jingye,这种真实被开拓后xue射满璧腔的异物感让孟皖良又是羞耻又是愤怒。
孟皖良忍不住用拳头垂向墙壁,大骂了一句脏话。随后又顺着已经被Cao肿的小xue伸进去,抠挖这不知射了多深的Jingye,Jingye黏黏糊糊的粘在肠道里,清理的十分艰难,更让人难堪的是自己竟然因为这不得已的后xue清理,唤醒了身体的昨晚残存的快感,前身的性器不自主的站了起来。
“你他妈争点气,老子是被男的Cao了,不是Cao了男的。你兴奋什么劲儿?”孟皖良对自己敏感的身体气的不打一处来,气恼的直接想把勃起的Yinjing按下去,结果可想而知,越是压抑欲望,则欲望欲强。
最后孟皖良斗争了半天还是没能战胜身体的本能,草草收拾好,挂着一个浴巾就出浴室门了,心里猜测门外那个大祸临头的小子兴许早就跑路了也说不定。这小子是生着吃还是煮着吃,是炸着吃还是炒着吃?
结果没预想那样,马亚没有逃跑,反而收拾整齐,刚才一脸委屈全都一扫而空,传上褶皱的白衬衫带上黑色镜框,一脸良民的样子,略微散乱的头发红红的眼眶好像一个昨晚被蹂躏不成的清纯学生。孟皖良本就气不打一处来,看到这幅景象更生气了,心里却开始怀疑起这个男生的岁数,要是这男生还是个未成年,他估计余生想起这件事都会恨得牙根痒痒吧。
“小子,您多大了?”孟皖良实在烦闷的点起了一根烟,坐在靠窗的凳子上睥睨的看着床上的马亚。
马亚低头似是羞涩的不敢看他,他从外衣兜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张学生证递给孟皖良,他定定盯着对面的男人咬着烟嘴漫不经心的拿过学生证,一边看学生证的照片一边打量他问道:“a大的?不错呀,名校。怎么走投无路下海做鸭了?”
马亚看着对面男人纤长的脖颈随着说话上下耸动的喉结,朱红的双唇一开一合的用着最鄙夷的口气质问着他,脑中莫名猛现一些昨晚的支离破碎的场景,薄唇被粗长的Yinjing撑开到最大,桃红色的唇舌灵活的吞吐着、舔舐着、亵玩着,而他也沉浸在孟皖良的嘴巴的快感里不可自拔的加速抽插,男人被顶弄着喉管,shi热的呼吸打在男人的腹腔上,欲说还休的勾人姿态使得男人的Cao干更为猛烈.....
这真的孟皖良么?马亚甩了甩头才把这些念头清了干净,皱眉回答道“我只是替班的服务生。不是出来卖的.”
孟皖良心里大概有了想法,知道不是未成年便好办多了,要是真的被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搞了,他孟少的面子往哪放,他又深深吸了口烟,希望能更加冷静的解决这件事,“既然不是卖的,那就更好办了。马亚同学,昨晚的事我相信我们都不是有意的,而是不清醒状态下犯的错误,所以希望我们都可以选择遗忘。为了表示感谢我给你三倍的月薪,一会儿我的助理给你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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