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眼，脑补了一下周九鼎温柔的场景。

    ……

    不行，脑补不出来。

    已经被同学们问了几十遍的问题，李菲菲忍不住再次询问：“欢欢，你和周九鼎到底什么关系啊？”

    唐欢检查了一遍证件，假装淡定道：“朋友关系。”

    “哦。”

    李菲菲和邢琢玉相视一笑。

    蓝嘉颖耸耸肩，嗤笑一声——

    “男女朋……”

    “蓝嘉颖！！”唐欢想都没想上手捂她嘴，“你是不是想还钱了昂？？”

    ***

    信息很快录入成功，临走之前唐欢去办公室和程新华道别，恰好程新华和张明刚正在办公室里一决高下。

    两个教数学的班主任在进行书法比赛——

    大橙子眼前一亮，缓缓放下笔，对着张明刚趾高气昂的撇撇嘴，“我看也不用比了，横竖你都是个输。”

    张明刚不服气，“程新华你这老滑头。”

    大橙子双手背后，对着唐欢点下巴，“唐欢来了？”

    “程老师，张老师。”唐欢乖巧的走进门，首先给两位老师打招呼。

    许是没课缘故，又因长久没见，程新华状态不似之前那么严厉，平添许多和蔼。聊了很多有关北京的话题后，约莫着时间差不多，唐欢准备退了。

    即将离开时，程新华问她：“唐欢准备报考哪所大学啊？”

    B大堵在唇齿间，始终说不出口，唐欢眉眼弯弯，“北京的大学吧，也不确定呢。”

    程新华：“行啊，你这成绩本来也不错，再接再厉，别落下文化课。”

    唐欢：“老师您放心吧。”

    唐欢一出门，程新华心里犯起嘀咕，考北京的大学啊。

    谁知道张明刚这人也是挺搞笑的，凑过头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这姑娘是真漂亮。”

    程新华瞥他一眼，“那必须的，我的学生。”

    声调不自觉升高，还抖了抖肩。

    “呵呵。”张明刚侧过头，“周九鼎应该是要考B大。”

    简直莫名其妙……

    我堂堂三十二班班主任会管你班第一考哪个大学吗？虽然你班第一是全校第一，也是全级第一。

    程新华瞪大眼，想起那晚在学校门口看到的景象，不服输般的，“我才不管你们班学生呢，再说唐欢说不定也能考B大呢！”

    张明刚想了想，一本正经道：“真说不定。”而后又来了一句十分中肯的评价，“这些孩子还都挺厉害的。”

    听到这句，程新华才算满意，而且脑海里真的出现一副少男少女手牵手上B大的场面。

    ……

    出了办公室，唐欢准备去北校和南校的交接门。她和其他两位同在唐风培训学习的女生约好中午一起吃饭。

    两个女孩一个叫林琪，一个叫孙月溪，都和唐欢同岁。

    三个人因为同乡同校，在唐风时交流也不少，本来约好这次采集信息一同回北城，不料唐欢请假提前回来，不过下次省艺术联考三人还要一同前往。

    唐欢看了眼时间，倒是还早，估计见面后不着急吃饭。况且北城一中占地面积大，北校区和南校区的交接门在北校最南端，距离很远，步行将近二十分钟。

    刚下楼梯就看到他了。

    唐欢表情愣了下，很快就忍不住嘴角的笑意，装模做样地走过去，双手背后，笑嘻嘻地，“好巧啊，周九鼎。”

    “巧什么巧。”周九鼎抬眼，“靠近点。”

    唐欢心里窃喜，还没走进，忽然感觉手心一抹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