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随便捡了一个准备啃。
“大人……”陈虎摸出一包白糖:“我去偷偷拿的……”
魏池笑着拍了拍陈虎的肩头,果然是跟好人学好人,跟着端公学跳神呐……
“今天大人不是差遣了汤将军来帮忙么?怎么还是这么累?”陈虎一边理床铺一边问。
“是啊……”魏池想了想:“虽说是来了个汤合,可是……今天胡千总老是走神,可能是累的……”
这帮男人真是不中用啊,魏池感慨,杜棋焕四十多也就罢了,怎么连胡杨林都累得两眼无神?明明早上还是好好的……
“这是大人带回来的那个女俘奴拿过来的。”陈虎铺好了床拿出了一瓶药酒。
“哦,她有说什么么?”魏池接过药瓶看了看。
陈虎摇摇头。
“嗯,你也去休息吧。”魏池有点失望,拿着小瓶子颠了颠,回忆了一下那恶心的味道,想了想,丢进了脚边的箱子里。
第二天一大早魏池便从床上爬了起来,据杜棋焕透露这是最后一天了!一想到能永远的离开这片山谷,能永远的离开这些浅沟,能永远的离开这些编号混乱的“流木”,魏池无比兴奋。
“小后生怎么跟吃错了药似的?”杜棋焕浑身都疼,指着活蹦乱跳的魏池十分不解的问宁苑。
宁苑自顾自的核对者军粮薄并不搭理。
“哎呀呀……老杜一走我便没人搭理了。”杜棋焕黯然神伤。
“给你一瓶药,”魏池拿了自己的公文,核对好了印鉴,正要走却看见杜棋焕倒在椅子上要死不活,往怀里一摸便摸到了那个瓶子,想都没想就走了过来:“这药还行,就是臭些。”
“哪儿来的?”杜棋焕把玩着这个充满异族风情的小玻璃瓶。
“找那个祁祁格要的。”
“哟!您可真能耐!”杜棋焕笑得很猥琐。
“谁叫我和徐大人救了她一命呢?嘿嘿嘿”魏池笑得更猥琐并且开始吹牛皮:“她拿了两瓶来,一瓶给我,一瓶给徐大人,这不徐大人不在么,您老捡着便宜啦。”
“有用么?”杜棋焕旋开塞子嗅了嗅。
“那女人给我说她们家卖药都买了几辈子了,在漠南可有响当当的名号。虽说这药臭了些,但确实有些用,我试过了,不是好东西我能给你么?”魏池吹牛吹上了瘾,顺便把索尔哈罕的家事也篡改了。
杜棋焕暗自白了魏池一眼,你个小傻货,这种瓶子能是老百姓用得上的么?人家是公主!长公主!哎……不明白说给听你就一点都看不出来么?前两天边听说那公主专门来看你,没想到就是送这药……人家公主眼里有你啊!你还真当是要送给徐樾那个老头子么?小伙子,做人不能太迟钝啊……
王允义也在自己的帐篷里寻思着:这进了都城还得靠这位长公主去周旋呢……小伙子,做人不能太迟钝啊……
魏池故作清纯的望着杜棋焕越发猥琐的嘴脸心中暗笑:她是女的,我也是女的……你想的那出儿,没戏啊……
杜棋焕说是一天,果然是满满的一天!从早折腾到晚,愣是到太阳落山才隐约见着了山口。幸好里山口越近浅沟便越少,魏池松了口气,鼓励大家快走。等扎了寨,魏池开始和杜棋焕清理起“流木”来,这些被用坏了的“流木”被堆到了一起,经魏池一一核对过编号后再由杜棋焕画押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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