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墨第二天清醒的时候发现怀里竟抱了个人。彼时他鼻子埋在那人的发丝里,只觉气息清澈如溪水,异常好闻。宿醉后的脑袋还有点空荡荡,他想了颇久,才隐约想起来昨夜发生了什么。
拖着洛澜去看了个月亮,然后还逼他给自己跳了个舞?
宿醉后的记忆空茫茫的好像隔了一层。想到这人跳舞,他总觉得似乎有件什么极重要的事情在脑海中打转,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于是便将这点迷茫丢在脑海后面,又想,昨夜似乎还说了些什么?
…对,自己终于开口问了他一句为什么,然后那人笑微微地说:“来陪你疯。”
想到这句话,沈锦墨便把手指从洛澜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缓缓描摹着细韧的腰线,然后探到了双腿间。
既然是来陪我疯的…那还跟他客气什么呢?
不过自己在那之前倒也没客气过。
沈锦墨昨晚一个人冥思苦想,总想不明白到底该对这人怎样才好。但把洛澜拖去看了月亮喝了酒跳了个舞,他忽然想通了一件事。
他很渴求洛澜的身体。并不是因为曾经自己想象中的恨与不甘,反而是更加单纯地只是想把这个人狠狠按倒再Cao到他哭。况且,他也确实需要洛澜帮他疏解寒毒。而洛澜对此并不抗拒,甚至也并不讨厌。
弄懂了这一点,别的慢慢想不迟。
手指探到了洛澜双腿间的秘xue,他手指加了几份力,两根手指一起长驱直入,缓缓勾挖搅弄起来。怀中人发出一丝半睡半醒的呜咽,下意识地扭着身子想躲开。沈锦墨却恶意地将怀中腰肢抱得更紧了些,又加了根手指进去翻搅。
“别闹还要睡…唔!”一根作怪的手指准确地抵上了最敏感的花心软rou,毫不留情地揉压。洛澜被揉弄得一个哆嗦,彻底清醒了。身后一团灼热的东西顶在股缝里,自己腿间从来不顾自己意志的玩意也抬了头。
沈锦墨的一只手绕到胸前来捏弄他的ru头,揉,捏,按,刮,再不轻不重地拧。另一只手则在后xue里作怪,翻搅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按花心软rou。这一次没有痛楚,只有纯粹的快感从身体深处被撩拨起来,从尾椎骨传来一波又一波的酥痒。
“唔…”洛澜喘息着,想弓起身子躲避,却被沈锦墨灼热的身体贴紧了,无处可逃。
这本应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清晨床上运动——如果没有人咣咣咣砸门的话。
确实有紧要的事。叶若宁清早等了他一个时辰还不见人起床,再没了耐心,索性上门开砸。听着里面奚奚索索地又闹腾了半天,沈锦墨才衣着整齐一把拉开门,满脸的“今日谁再来惹我就是个死。”
当然没尽兴,关键时刻被打断,沈锦墨看什么都不顺眼。
叶若宁往房中瞧了一眼,洛盟主靠坐在床上,也套了身长衣,不过表情多多少少也有点别扭。
“嗯,看来是打扰两位了。”叶若宁语气平板地说,听起来并没有多少抱歉。“阁主,今日鸿鹄堂有紧要情报传来,还请阁主移驾议事厅。”
沈锦墨一肚子火气没处发,便也移了几丝怒到洛澜身上,“好好给我等着!”
门被摔上了。洛澜撩起衣服瞄了眼下面,真是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
方才已被沈锦墨撩得兴起,前面抬了头,后面也被揉得又酥又软,颤抖着迎合着手指的插弄,正等着被更加炽热坚硬的东西肆无忌惮地穿透。偏偏此时被打断,沈锦墨一股火气发不出来,反手拉开暗格,拎了一串触手冰凉的玉珠一颗一颗毫不容情便塞了进去,又拿金环将他前面束紧了,在耳边恶狠狠地道:“自己不许碰,敢拿出来便等着挨鞭子”,然后便面色黑如锅底地起床穿衣,摔门便走,就将被yIn具硬生生压制了欲望的洛澜丢在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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