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真的疼。
受了旧伤的右臂从骨头到关节都像要被压断一样地痛,完全没准备好的下面也被撕开般地痛。
…亏自己刚才特意和他说了声轻点用。
洛澜只觉得疼得脑袋发炸,喘息的声音不知何时已带了哭腔,跟他喊“放开手臂”,那疯子反而下意识感到了身下人的抵抗,手上又多用了几分力向下压。洛澜痛得哆嗦,又叫了几声,知道这人已听不懂话,于是也放弃了,只咬着牙用还能自由活动的左手抓住身下的床褥死忍。
在他身后,沈锦墨脑袋已经乱得无法思考分毫了。他这两日先是在山海书院杀了一场,染了一身的血气,然后冲天的杀气被生生打断。今日柳家家主杀上门来,原本就没能满足的杀意又被勾起,却硬生生忍住。杀意和欲念积蓄得如一个快爆开的气球,今日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供释放的出口。身下人腰肢细而韧,紧紧包裹着自己阳物的后xue又软热得惊人,狠狠顶进去,便能听到那人带着哭腔的颤音。——他性癖有些恶劣,是真的爱死了这人被弄得忍不住带出哭腔的声音。
不知为何,今日这人挣扎得厉害,这一点点的挣扎却更引发了他的控制欲——有点像猛兽交媾的时候,都喜欢用牙齿扣住身下匍匐雌兽的脖颈,享受着对方将最脆弱的地方交到自己利齿之下的臣服。只觉得这一次这人的哭喘声异样清晰,混乱的脑子完全意识不到这到底说明什么,沈锦墨只是下意识地扭紧了手中的胳膊,把阳物狠狠地一下又一下顶撞进去。
他没有意识到身下人是从什么时候起完全不再挣扎的。狠顶了百十下,酣畅淋漓地发泄在洛澜身子深处,沈锦墨终于缓回一点神智,放开洛澜手臂,抱着他在耳边轻轻叫了声阿澜。这才发现,这人并没有回应他。汗shi的头发沾在额边,面色苍白得过分。
洛澜不知何时失去了意识。
沈锦墨心中一惊,发觉自己方才几乎失去神智,这次做得实在太过分了。心中袭上一股没来由的慌乱,他连忙把人抱起来。先探了探脉搏,好在并无大事,大概只是一时疼昏了,沈锦墨稍稍松了口气,赶紧去看下面方才自己并没有温柔对待的地方。含着一丝白浊Jing水的xue口红肿得厉害,好在并未流血。他忽然想到方才抓着洛澜右臂时他反应实在太大,又连忙去摸那人手臂。
认真一摸,便真的摸出了不对来。
洛澜右上臂的骨头,摸起来有些奇怪之处。
沈锦墨心中一惊,连忙拉起洛澜衣服袖子,仔细查看。这几日自己从未注意过,洛澜右臂竟是真的有伤的。上臂有一条数寸长的伤口痕迹,似乎是割开了又缝合的,内里骨头似是缺了一块。
沈锦墨暗骂自己这次太过分,打定主意要好好道歉,之后再不乱碰他手臂,又想这人到底是如何受的这伤。但手中触着洛澜手臂上的伤痕,他忽然心里一凛。
这伤蹊跷得很,分明是中了剧毒暗器伤了骨头,为了疗伤,生生磨去的。看伤痕愈合的程度,大约是数月前的伤。
普通剧毒暗器以手劲射出,一般只会伤到肌理,难以伤到骨骼。除非是以机簧大力射出,才会剧毒入骨。
数月前,机簧暗器……白家!
这一瞬间,沈锦墨简直忘了呼吸,只觉自己心跳的声音如雷一样,砰,砰,砰,一下一下砸着自己的神智。
难道是他?
…怎可能是他?
…不对,细想来,又怎么可能不是他?
从漠北归来,他一次又一次地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会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月下杀人救他也就罢了,在山洞中,这人为何会主动脱去衣服,投入自己怀里?
在白家演武堂内,剧毒的机关暗器纵横,何等凶险,这人为何会不顾性命,从房梁上翻下来主动伸手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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