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吗?被我打断。现在吃饱了,你可以继续看了。我去找本书看……”她说着要起身,却被李晔一把拉进怀中,用力抱着,笑得如朗月入怀。
“昭昭莫不是觉得,方才将为夫逼到那份上,区区一次便可全身而退?”
嘉柔浑身一抖,那一次可足够她受得了!下刻,她的身子忽然腾空而起,又被李晔抱回了床上。李晔覆身上来,一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深深落下一吻,声音哑得几乎破碎成沙:“吾此生所有,唯昭昭而已。昭昭一定别抛下我。”
嘉柔心口发烫,眼中chaoshi,捧着他的脸,主动地吻了上去。任何语言都太过苍白无力,唯有与他化为一体,融为一心,才算是回答。
这夜,房中烛火,直至凌晨才燃尽而熄。
嘉柔睡到日上三竿,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玉壶把帐子勾起来,看着嘉柔,一直掩嘴低笑。前几日郡主的闺怨闹得都快让整个院子泛酸了,今早郎君神清气爽地出门上值,还特意吩咐她们别进来打扰。如今一看,这闺怨可不是就治好了么?
“还笑?”嘉柔扫了玉壶一眼。
玉壶蹲下身子给嘉柔穿鞋:“婢子早就说过,郡主绝对是多心了。郎君怎会不喜欢您呢?只是怜惜您的身子罢了。”
嘉柔没好气地说道:“他哪里怜惜了?”将身上的被子掀开,把青红一片的腰和大腿给她看,“差点没把我拆了。现在两条腿还发软呢。”若不是她早年骑射的那点底子,恐怕今日都下不来床。
她说得理直气壮,全然忘了昨日自己是如何抵死纠缠,卖力迎合。哪个男人能经得住她这般。
李晔临走时,特意吩咐厨房将早膳做得丰富些。嘉柔饥肠辘辘,将满桌饭菜一扫而光,拍了拍滚圆的肚皮。她现在像是冬眠之后饱餐的小动物,身心皆满足,去李晔的书架上找了个话本来打发时间。
“小娘子,您怎么过来了?”外面响起婢女的声音。
李心鱼温声道:“四婶在吗?我想见她。”
嘉柔在屋内道:“进来吧!”
李心鱼长高了一些,衣裳也不似从前黯淡,反而打扮得Jing致,像是大户人家的千金了。王慧兰失势以后,对她倒是越发好了,现在还许她自由出入。她走到嘉柔的面前,只递了个眼神,嘉柔便吩咐左右:“你们都出去吧。”
屋中的婢女尽数退出,李心鱼这才对嘉柔急急说道:“变了,全变了!”
“什么变了?你慢慢说。”嘉柔安抚她。
李心鱼在屋中走了两圈,半大的小人,神态动作却似大人:“我听母亲住处的人说,天子昨日和今日都没有早朝,四婶可知缘由?”
嘉柔疑惑地摇了摇头。
李心鱼坐下来道:“他病了,很有可能病得还不轻。这件事,本应该发生在明年的正旦以后。那个时候太子也生了一场重病,许久无法面圣。大朝会上,贞元帝没有看见太子,泪流不止,最后病倒而逝。所以我才说变了,跟前世完全不一样了。”
嘉柔亦知道前世这些事,只是没有李心鱼详细。此时天子病倒,对局势而言,肯定是不容乐观的。难怪李晔近来心事重重。
“小鱼儿,你还要说什么?”
李心鱼咬着嘴唇,脸上的血色褪了一些:“我是担心四叔。我最近想起一件事,四叔在宫变前后,失踪过一阵子,等救回来之后,身子羸弱不堪,无人知道他遭遇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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