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冯季鸣自己说的一样,他真的只是暂时回来一下。游乐园一行之后也没有类似的活动了,之后我和焦仁就又回到了跟前些日子如出一辙的日子里。
当然了,生活是不变的,人的情感和关系是在变化的。
放暑假了,我最近也不怎么去学校,待在家的时候更久了,冯季鸣给我打电话说想要找个能做饭收拾屋子的阿姨来。接电话的时候,焦仁正蜷缩着双腿窝在我身边的沙发上,整个脑袋都贴在我拿着手机的手背上正大光明的偷听。
听到冯季鸣的话,我本来想要回绝,但是想到了焦仁,就转头看了他一眼。由于不能说话,焦仁坐直了身子,两条腿撇在身子一侧的后边,脑袋摇的像拨浪鼓,用最大最夸张的动作来向我传达他对冯季鸣提议的抗拒。
“不用了,我会做饭,家里一共就两个人,收拾一下乱不到哪里去。” 我这么对电话另一头的冯季鸣说。
最后无奈之下,冯季鸣表示会多给我一些生活费用来买食物和生活必需品,然后我就催促他赶紧挂断。挂断电话之后,焦仁笑嘻嘻的凑近我:“还带这么唬人的,他还真信你。”
“哪儿唬人了,我说的句句属实。” 我不满的反驳。
事实证明我真的没有夸大其词。在此之后我和焦仁的饭都是由我来做的,用焦仁的话来评价就是:“称不上珍馐,但确实是人能吃的。”
每隔一段时间,焦仁就会催我收拾屋子。一来二去,焦仁也被我拽着一起干活了,家里两个大男人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做 “贤妻良母” 。焦仁是那种爱干净还干不好家务的存在,从某些程度上来讲,他不论从外表还是个人习惯上,还真是都很适合扮演那种加入豪门的小夫人。
焦仁翘着手指,只用食指和拇指拎着一块用了很久的抹布,呲牙咧嘴的从卫生间向我的方向走过来,那架势好像自己皮肤多沾一点这抹布都会脏了他的手一样。
“这黑乎乎的是什么东西?” 焦仁把那块抹布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好像是希望我能将这生化武器接过去救他于水火。
我看着他的样子简直要笑出来,但我也确实毫无掩饰欲望的笑出来了,焦仁扁着嘴巴:“笑屁,快帮我。”
我拽着他去厨房教他如何把抹布弄干净,我拧开水龙头之后把抹布放在下面,一边洗一边慢动作展示给焦仁:“看会了吗?”
“没有。” 焦仁单手撑在厨房的灶台上,那一侧的肩膀高高的顶起,将将贴在他本来就没多少rou的脸颊上,另一只手随意的伸过来挡住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流,给我捣乱:“这种东西光看学不会的,冯老师。”
我对他的称呼感到无奈,他总是喜欢胡喊一气。每天我是什么身份,全凭焦仁的心情。
我干脆停下手里的活儿,转过身去面对着焦仁,看看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那你说说,我该怎么教你。”
“这样。” 焦仁一侧身钻进了我和水池中间的空隙中,然后拽了我的胳膊过来。我明白了,他是想让我这样手把手的教他。
“行啊。” 我无视他无伤大雅的小心机,两条胳膊环着他的身子,借用身高优势把视线从他肩膀上越过去,手把手的带着他洗抹布。
“这样...” 焦仁好像也在犹豫,中间拉了长音:“像不像是在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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