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五匹马中最听话的那个,吉尔伯特将“不说话”和“狠狠那啥”贯彻到底,根本没给亚恒反悔的时间。
亚恒自作自受,被上完正面上反面,Jing神上十分愉悦,生理上爽完就只剩下苦不堪言。
他真是离开太久,久到忘记了马不仅仅生殖器的大小非常可观,体能也远胜人类。
等吉尔伯特大发慈悲放过他,他已经说不出半个单词,扯过毯子打算闭目养神,他累坏了。
亚恒“装死”的时候,吉尔伯特就坐在边上看着他,就像他们做爱之前那样安静而无害。他的黑眼睛始终望着亚恒,浓密的睫毛在眼睛下撒出一小片Yin影,看起来很是深情。
吉尔伯特知道主人还未睡着——他的呼吸和心跳的频率都显示了这一点。他和塞万提斯不一样,在他脑子里就没有“主人正在装睡”这个选项,只是认为对方可能是哪里不太舒服,所以睡不着。
脑子不太灵光却很努力的吉尔伯特想了又想,总算找到了个好办法。他轻手轻脚地爬下床,去浴室拿来了一条shi毛巾,掀开毯子,打算帮亚恒擦一擦身体。
如果亚恒的右腿能再好一些,这个时候的他就会像被扔进游泳池的野猫那样蹿起来。在吉尔伯特掀他毯子的瞬间,亚恒就握住了吉尔伯特的手腕,两个裸男一个懵懂,另一个超级尴尬。
“……谢谢你,吉尔伯特。”亚恒把毯子扯起来披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坐直身体,很不巧的是吉尔伯特的 big bird 整好出现在他的视野之内。他接过吉尔伯特手里的毛巾,然后将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
他暂时还不太想跟吉尔伯特的某个器官再来什么“亲密接触”,眼不见心不烦。
贤者时间的男人一点都不可爱。
人的情欲几乎不被季节影响,马则不然,他们在冬季时性欲常常被压抑,春季就算没有母马的影响,也会比其他季节更加强。只要亚恒乐意,吉尔伯特估计能跟他大战三天三夜,不过亚恒肯定是不愿意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愿意,他的屁股也会说“不”的。
吉尔伯特刚爽过一次,短期内不会再惦记亚恒的屁股,他站在亚恒身边,对亚恒敷眼睛这件事有点好奇,也有点担心。他问:“主人,眼睛不舒服吗?”
“没有。”亚恒把毛巾按得更紧了一点。
吉尔伯特不明所以,满腹疑问地歪了歪脑袋。
过了一会儿,亚恒觉得自己冷静多了,他刚想把毛巾拿下来,却长了个心眼:“吉尔伯特?”
“我在?”吉尔伯特好奇地望着亚恒。
考虑到吉尔伯特的声音仍然是从他正前方传来的,亚恒觉得自己还是再捂一下眼睛吧,他对吉尔伯特说:“你先变回马,然后我们一起去马厩怎么样?”
“可是……”吉尔伯特犹豫道,“主人您会不会有点不方便?”
除了腰部以下的神经有点接触不良的错觉,亚恒认为自己还好:“没什么,你变回来吧。”
吉尔伯特不再跟亚恒争辩,乖乖变成一匹大黑马,然后轻轻哼了两声。
亚恒终于能放心地搁下毛巾,吉尔伯特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叼给亚恒,一人一马配合得天衣无缝。之后亚恒以吉尔伯特的脖子作为支撑慢慢站起来,身体里似乎又什么玩意正打算往外流。
“我现在觉得有点不方便了。”亚恒干笑着拍拍吉尔伯特的脖子,要是刚才吉尔伯特指的是这个,亚恒就不得不佩服对方的细致考虑了。
半小时前他们在床上干了不知道几炮,马的Jingye量又比人多那么多,除了亚恒身体里的那些,床单也跟着遭了殃,更要命的是,吉尔伯特的鬃毛、腹部和尾鬃上都沾到了一点——鬼知道尾巴毛上为什么也会有。
很想就地进入节电模式的亚恒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Jing神,先去浴室把自己冲干净,再用shi毛巾把吉尔伯特身上的污渍也擦掉。
亚恒看了看手里沾满了黑色马毛的白毛巾,转而拍了拍吉尔伯特的脖子:“老兄,再过几天你可能要开始换毛了。”
吉尔伯特小心地甩甩尾巴,凑过来嗅亚恒手里的毛巾。
“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闻的?”亚恒哭笑不得,拄着拐杖再次走进浴室,洗干净毛巾后,他领着吉尔伯特离开这里,走向马厩。
天还没有黑,不过哈萨尼和塞万提斯显然已经玩够了,见到亚恒和吉尔伯特,两匹马急匆匆地向他们跑来,又嗅又闻。
哈萨尼这才意识到自己貌似错过了跟亚恒缠绵的好时机,他跺了下脚说:“我还以为我会是第一个呢!”
亚恒驴唇不对马嘴,他摸了摸哈萨尼的鼻子说:“乖乖。”
哈萨尼完全不介意,歪着脖子就往亚恒身上蹭,根本没有自己体重超过亚恒五六倍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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