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宴厅繁华正浓,诸宾客皆酒兴意酣,丝竹之乐不绝于耳。
李汯是趁来宾轮流敬酒道贺时偷跑出去的。他的位置就在李燕戟旁边,走时一声不响,李燕戟眼睁着看他寻茹宁离去的方向而去,只顾默默饮了一口酒,并未多加阻拦。
作为父亲,他最清楚自家儿子的脾性。
李汯身为堂堂祎王世子,先前如囚犯一般被亲爹的士兵押送入京不说,三月禁足期间“忍辱负重”,为见茹宁一面,在府中不知闹出过多少事端,整得全府上下鸡犬不宁。
此时宴会正盛,坐于主位的李燕皎喝了点酒,躺在自家夫人怀里歇息。
李燕戟身量挺拔修长,又坐于右位,从前边的视线看来,正好看不见李燕戟身旁空着的座位。
既然暂时发现不了,便不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叫那小崽子遂次愿,也好消停一段时日。
他这样想着,兀自专注去听那丝乐之声,不时提箸尝点菜肴。
不过多时,李燕戟便觉得一道视线落于自己身上。抬眼望去,只见坐于前侧位的文佩疏正看着他,手中执一小盏酒杯贴在唇边,面上无甚表情。
见李燕戟朝他笑了一笑,文佩疏没有说话,反而垂下一双美目,将杯中残余的酒ye一饮而尽。
而另一边的屋内,原本明亮的灯烛,早已被人别有用心地挑暗了一些。
从屋外的窗户边看,只能看见窗纸上映着些微昏黄的烛光,若是哪个下人偶然路过,大概只以为屋内的人已提早歇息,不会多加留意,去细听其中的动静。
正方便了两人行那苟且之事。
床头纱幔层层叠叠,逦迤于地。
烛花落泪,灯芯则愈烧愈长。光线正昏暗,朦胧地笼住了床上的两个人影。
茹宁的上半身只罩了一件轻薄的内衫,下半身则完全赤裸,健硕修长的双腿微微折叠,将其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他整个人背对着李汯乖顺地跪趴在床榻上,胸前还抱着小半片雪白的被褥,口鼻在他刻意的遮掩下,还时不时隐忍着发出几声颤抖的呻yin。
只见一对肥腻的蜜色tun瓣如献祭一般,正高高撅在半空。夜里清寒,大概是有些受冷了,tun部其上的肌rou还在不停地颤动。
男人的后庭门户大开,一只如玉般白皙修长的手抚过幽深的tun谷,慢慢戳弄着那处紧闭的xue口。
xue眼沾了融化的软膏,温吞地将青年的两截手指吃至指根。边缘的褶皱处残留了些许贪食的涎ye,李汯一面插,一面不动声色地笑道:“阿茹好生贪吃,这里流了那么多的水儿。”
禁欲三个多月,好不容易触摸到心尖上男人的身体,李汯的秾丽的脸庞已兴奋得涨红成一片。此时不仅往日的郁卒与Yin霾一扫而空,更有另一种自得在他心底逐渐膨胀。
先前因情难自禁,一不小心便在茹宁面前泄了情绪,落下泪来。李汯这样一个自尊心比天高的人,自认为丢脸至极,转身便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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