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笙全当自己是死了,闭着眼睛任由男人肆意抚摸着。
男人摸上他的脖子,扯开那发带后撩起头发到鼻前嗅闻,轻笑道:“先生你的头发又细又香,就跟女人一样,”说着将手移到胸前的rou粒,故意用指甲轻轻地刮擦起来,引得他惊呼一声后又连忙别过头去死死的咬住嘴唇。
李玉笙察觉到那手又在他腰间游离抚摸着,纵是再怎么刻意去忽略,那股过电的快感还是忍不住从脊椎直上入脑,让他又羞又恼,不由的眼睛一热,悔恨自己居然会在无耻之人的触碰中感觉到快意。
难不成他果真是个yIn乱无耻的人?一想到此,那些郁结许久的情绪便如chao水的涌入心头,叫他愈想愈觉得自己有愧于读过的圣贤礼教。
脸上忽的一紧,被强迫着扭过头睁开眼睛,在这烛火通明中与面具下的眼睛四目相对。
男人见到他眼底的红润,啧声问:“难不成先生果真是个女人?哪有男人会咬牙低泣的?”说着松开了手,忽然抚上他藏于裆中的软物,轻笑道:“可哪有女人长着这东西的?”说着将他裤子脱下,让那物出现在两人眼中,犹豫了一番后开始绕有技巧的玩弄起这根青涩的孽根来。
那未经人事的命根被人握在手中着实让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想要出声抗拒却被套弄的身体发直,紧绷着不敢动弹,更是全身心都集中到了那处,哪里还有Jing力去思考其他。
这欲仙欲死的快感来的如疾风骤雨,明知不行却违背意愿似的欲罢不能。
“不……”李玉笙知道自己无疑是陷入了万劫不复中。
鼠溪部忽的传来一阵抽搐,那股直冲脑门的情欲让他直喘着气,眼前猛地闪过一道白光,接着便觉有热流从那罪恶深重的地方喷发,体内那股涌动的快意在猛烈的爆发后又缓慢的平息下来。
李玉笙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双目恍然空洞失神,等他喘着气从恍惚中缓过神后看到男人手中的体ye时,一时间是胸闷气短悔恨不已。身体的愉悦与心理的抵触叫他是无地自容,欲哭无泪。
男人将那体ye悉数抹到他的肚子上,笑道:“先生昨夜还说做不得,可今夜又在我手中……”
李玉笙脸色煞白,红着眼睛将他的话打断:“……不……不要再说了……”
男人见他眼中万分痛苦竟也未再说下去,而是伸手将他的裤子全部脱下后便要去摸他的身后,只是刚触碰到那股间,便听到李玉笙轻声说:“别……别碰……疼……”
忍不住眉头一皱,将他翻过身,在看到那红肿的地方时一下子愣了起来。
那地方虽被清理干净,还泛着药物的油光,可还是红肿的可怕。一想到他一天都是如此竟有些不忍起来。
趴在床上的李玉笙见身后没了动静,刚要松口气,却忽的感觉到那隐秘的地方传来一阵轻柔擦拭带来的疼意,疑惑的看去却见男人正拿着一块手帕在擦着那处地方。
李玉笙一想到自己那被他玩弄的地方正被他目光灼热地看着,一时间是又羞又恼,惊慌的想要翻身逃脱,却被他一把按住,满带不悦的警告道:“你别动,不然我直接上了你”
李玉笙一听,是再怎么不愿也不敢造次了,却也慌张的问:“你……你干什么……那是我刚……刚上的药……”
男人啧了一声,继续擦拭着:“你涂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药?该不会是随意向人讨来的药吧?”
被猜破的李玉笙一阵面红耳赤,脱口而出:“难不成要我去跟人说我被采花贼伤了,需要专用的药治疗吗?”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因为自己方才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抱怨男人的不负责任。就如在打情骂俏一般。
男人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忍不住发笑,道:“确是怪我,怪我只顾自己忘了先生”,说着见那些药被擦干净后便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玉瓶来,抠出一坨后便在那红肿的地方涂抹均匀,转瞬想到什么,故意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问:“先生的里面,可有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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