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睫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进浴室的,他只记得三少的表情、语调都清楚说明了他的不满。进入淋浴间後他像力气被抽乾般,浑身脱力倚在墙上。原想将xue口黏腻冲掉就出去,可他又想起在这里必须保持裸身,挺着硬挺rou棒实在不怎麽像话。
将思绪从满脑子的缘先生中抽回,他才注意到还拿着刚从地上捡起的手套。想了想,他偷偷将手套戴上,闭起眼想像这是三少的手边抚慰起自己。
隔着ru胶手套抚摸自己的感觉很微妙,有点像住院期间接受检查时被医疗人员碰触的感觉。但手套中缘生未褪尽的体温让他眷恋、身体被缘生隔着手套抚摸的感觉让他疯狂。
透弄了几下性器,他想如果刚才能取悦缘生,会不会获得被他检查到高chao的奖励?
那麽让缘生不高兴的原因是什麽?
脑袋随着性器上抚慰着的手指融化、沉沦在快乐中无法好好思考,沈睫最後想到的只有也许是身体不够美味,才无法引起对方兴致。
至少要让身体柔软些,两年多没使用过的部位,也许手感不好…
这麽想着的沈睫蹲下身跪在坚硬磁砖上,脸及双肩紧贴着墙面撑住身体,戴着手套的双手一手停留在rou棒上、一手往身後探去,是自己的手以及恋慕对象给的残余触感,所以恐慌没有发作。察觉了身体是享受这个状态的,他带着满脸幸福给予自己快乐。
「缘先生…我好…想您…啊啊…缘先生的手好舒服…求您…多摸摸我…」
「求您…哈啊…」
在浴室回音下,沈睫压低过的声音很诱人,听着自己的催情声音,慾望被推上了顶点。
在客厅看着监视画面的三少表情冷到很可怕,他实在不明白这孩子到底想做什麽。如果在以前,他会用上绳子及鞭子的调教挖出所有意图,可已经无法再为奴隶负责的现在,他不敢这麽做。
Ds,不只是场游戏,更是让身体及心一起臣服的调教。
以往他只让奴隶担任贴身助理工作,关系一结束也跟着卸任。那名背叛的助理是第一个不是奴隶名义、可以穿衣服服侍他的孩子,最後却演变成被用枪抵着头问保险箱密码。
可笑。
所以他才抗拒莫玹找其他助理的提议,只是小表弟一直等不到爱人回家过夜,都气到直接打电话来抗议了,缘生也只好妥协。
虽然妥协,可依然挣扎。
这孩子挺不错的,如果早几年相遇应该会好好调教一番,看看他都能吐出什麽自白来。但很可惜,他最多只剩一年会待在国内,夺走了沈睫的心只会让他痛苦。
画面中的助理已经射了,缘生将电视关上瘫进沙发中。如果在这最後真要收个奴隶,他最想要的还是经常梦见的那抹残破微笑。
你…到底是谁?
随着回忆梦中脸孔,他的意识逐渐飘远。
沈睫清洗结束来到客厅时感到一阵心虚,他没想到会让雇主等到睡着。站在沙发边四处张望了下,取过另张沙发上的薄毯,并轻手轻脚的披到缘生身上。
待在雇主沉睡的寂静客厅,沈睫又不知道该做什麽才好,想了想他乾脆跪在一旁候着。看着喜欢的脸等待,觉得似乎再久都能等下去。
时间静静流逝,他从没想过陪伴竟然是件这麽令人安心的事。原以为在别人面前裸身会是件很别扭的事,但也许因为对象是缘生,他觉得不管做什麽,似乎都没想像中可怕。
真的好喜欢,就算缘先生总是不开心的模样,可他还是好喜欢。
缘生刚睁开眼睛时有点微愣,视线停留在采跪姿的白皙身体上。还未清醒的脑袋,正试图回想着这是哪个奴隶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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