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那层皮撕开以后,两人反倒都矜持起来。
这个矜持也可能是保平安屁股乌青墨黑的,不能干那方面的事。总之,熟悉彼此身体的两个人莫名其妙回到了恋爱初期的那种状态——拉拉小手,亲亲小嘴都能冒半天粉红泡泡。
邱鸣旸以前担心过保平安智力正常以后,会变成一个崭新的相对陌生的人,但他多虑了。
智力虽然变了,感情没有变。
现在的保平安只是能一次就听懂他说的话罢了,他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耐着性子哄着自家小朋友解释半天新名词,虽然少了一项乐趣,但也多了许多别的趣味。
比如他又开始教小朋友读书写字了。
即使智力正常了,但缺失的教育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补回来的,治疗舱的治疗也只是重组记忆,如果患者以往的记忆里没有学习这一部分,治疗舱也不能强行灌输。
还好保平安nainai以前有意无意间教过保平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字,虽然他记不全,但nainai从未放弃让他多学点东西,不然恐怕保平安现在斗大的字不识一个。
外加在基地的时候,小可教了他一些知识,除去这些,别的东西他懂得并不多,都是一边摸索一边实践。
邱鸣旸一开始本来打算从最初级开始教,就是小学教材,被保平安嘲了以后,他换成了初中教材,接着又被嘲了,他继续换成高中教材,这才没有再次被嘲。
不过他意外发现,保平安对于新知识的接受能力甚至超过了他,都不能说‘超过’了,简直就是飞起,像是吃了哆啦A梦的记忆面包。一本书看过一遍,一个知识点讲过一遍,保平安就能完整地记下来,几乎不需要重复讲解。
按照这种学法,邱鸣旸心想要是送保平安去参加高考,简直能登顶全省状元啊!
在邱鸣旸乐呵呵当了十天半月老师后,保平安受苦受难的屁股也终于好转。
今晚吃饭时,保平安终于问起了保锋。
邱鸣旸知道保平安早晚会问,他前面不提,也只是等着保平安自己问出来。
保锋这半个月一直待在看守所等开庭审理,宁队‘追’了他十几年,现在终于落网,好多事等着处理。
保锋这次被捕,罪名无数,却唯独没有保平安最想要的那条。
保平安也懂事,不再多问,他要的结果无非是保锋死亡,什么罪名,他已经不计较了。
邱鸣旸知道他心有不甘,给他夹了一块rou放进碗里,问:“要再见见他吗?”
保平安嘴里的饭越嚼越没味,半晌问:“可以吗?”
“当然可以。”邱鸣旸摸了摸他的头,“你要是想,宁队那边我去说。”
保平安眼眶登时有些红,他赶紧埋头刨了两筷子饭,点点头,哽咽地‘嗯’了声。
邱鸣旸做事不拖沓,第二天就安排好了一切。去见保锋前,邱鸣旸带着保平安去了趟理发店。
保平安的锅盖头发型长变了形,额前刘海盖住了眼睛,在家保平安都是找根小线绳,将参差不齐的头发绑个小揪揪扎在脑后。但这样出门看起来总归有些凌乱。
既然带着保平安来了,邱鸣旸顺道也打算给自己换个新发型。
店里的头牌‘Tony’老师给了他们一人一本相册,两人邻位而坐翻动着手里的相册。
他们底子都好,不用根据脸型限制发型,挑选喜欢的风格就好。
“哥哥。”保平安笑着叫了邱鸣旸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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