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去,微微有种塌陷感,却不致于让人感觉毫无着落。
一定要价不菲。
“秦赐。”姜未忽然有个无聊的想法。
“什么?”
“你和展绩勋,谁比较有钱?”她托起下巴,好奇地问。
秦赐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我。”
啧啧,男人在这方面的好胜心可真是……
姜未笑着说:“看出来了,你是守财奴类型,他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类型。”
“哪种比较好?”秦赐靠着沙发,打量着她。
“都好,不过以大部分女人的角度来看,他适合谈恋爱,你这种适合结婚。”
秦赐忽然凑近,快要吻上她的头发,“那你呢?”
他问得很认真。
“我吗?”姜未也认真地想了想,“我喜欢我自己选的。”
说完,她自己笑了笑,无意继续这个话题。
展绩勋很快回来了。
“粥煮上了,我设了一个小时,”他看了眼墙上那只造型夸张的天鹅挂钟,“走吧,秦太太。”
催眠治疗时间到了。
姜未有些紧张,跟随展绩勋经过一道长长的走廊,越往里,光线越暗,走廊上的灯光是昏黄色的。
像是人梦境里的颜色。
来到最后一个房间。
展绩勋开门,做了个绅士的手势,请姜未进去,漫不经心地对秦赐说:“抱歉,家属不准入内,请在外面等候。”
秦赐低声警告他:“你小心点。”
“我会的,谢哥们儿关心,”展绩勋感慨着拍了拍秦赐的肩膀,小声道,“要不要我帮你问问,她对你什么感觉?”
说时迟那时快,秦赐忽然按住展绩勋的手腕,往下一掰。
他拿捏着力气,不重不轻,刚好起到警示的作用,也算是给自己出了气,让展绩勋不再胡扯。
展绩勋“哎哟”一声,没好气地揉着手腕。
他从口袋里翻出一对耳机,扔给秦赐。
“我真是吃力不讨好。”他嘀咕着,抬脚关上门。
姜未背对着门口,正在看墙上的一幅画。
屋里光线暗,只能看出画的是个女人,风格很抽象。
画中女人站在森林的入口,全身被枯枝败叶遮蔽,嘴唇却异常殷红,有一种哀艳的美感。
“这是我画的,怎么样?”展绩勋问。
姜未回过头,“我对美术不太了解。”
展绩勋请姜未在一张长沙发上躺下,稍微调高头枕,到可以让她舒适的高度。
“随便说说。”他仿佛在跟姜未闲聊。
打从进门起,姜未就闻到空气里若有若无的香气,非花香的甜,或檀香的清苦,说不出的朦胧,让人神经放松。
窗帘半开,落地窗上反射着不知那座写字楼的灯光,细碎地像是洒上一层星星。
暗红色的地毯,苔藓绿的墙纸,机械的钟声规律地响起,一切都布置得充满艺术感,兼具个人风格。
这是一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
“实话说,你应该是个很自恋的人。”
展绩勋笑了一声,“你们两口子讲话都挺直接的。”
姜未说:“抱歉,不过这不是贬义。”
“谢谢,我也认为人更爱自己不是件坏事,”他在长沙发旁的一张椅子上坐下,随意地打了个响指,“那你呢,你是自恋的人吗?”
“我爱我自己,但我不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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